难道藏起来了?
再又找了一个周天,还是没有。黎风几乎要放弃了。这相当于有力气,没有地方使劲。
不对!她的血脉中,怎么多了一种活‘性’分子。不仔细体会,还真被它‘蒙’‘混’过去了。
“师兄!”黎风朝苟常‘春’喊了一声,几乎是吐口而出。这个好的突破,应该就是这次瘟疫的突破口,就如蚩尤师傅说的,答案就在这个姑娘身上。
”怎么了?”苟常‘春’听到黎风叫他,心中忐忑地等着黎风的消息。
“快。你给她把把脉,看看她是不是好了。我们研究一下她血液里的东西。好像对这次瘟疫,有帮助。”黎风有些‘激’动地说道。
怎么解释那些回到她体内的细菌的去处呢?只有这些活‘性’分子能解释了。这正是一个好兆头。
“啊?好。”苟常‘春’连连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拉起姑娘的手,开始诊断了起来。
苟常‘春’一手把着脉,一手捋着他那有些发白的胡须。黎风在他身边静静地等着,生怕打扰他的判断。
尽管自己判断出她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这关系重大,要是要师兄好好再一次地确定下。
然后他自己也在整理治疗这姑娘过程中,都用了什么方法,具体要拿出一套东西,可以广泛的推广,才行。
良久,苟常‘春’缓缓地站起身来。见黎风在思考着问题,他也没有去打扰他,而是选择将自己的诊断给写了下来。整备等下和黎风讨论下再说。
这种情况,他还是一次没有碰到过。这个姑娘的身体,可以说比平常人都健康,根本看不出刚刚是一场大病初愈的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皱着眉头,万一这是假象呢?他不得不考虑。
“师兄,怎么样?”黎风见苟常‘春’先是在纸上沙沙地写着什么,再又来回踱步。
“这不合理,也不科学呀!”苟常‘春’摊了摊双手,朝黎风询问道。
“说说你的疑问。”黎风知道毕竟苟常‘春’和他用的方法有很大的区别,自己的一些东西,他也就刚刚触‘摸’,比如气功。
“她大病初愈,按理说应该是身体很虚弱的。但是,她现在比正常人都健康。还有就是她体内的有股奇怪的能量,不知道这和她的病有没有关系!”
苟常‘春’拿着他写下字的那张纸,给黎风提出了两个大问题。
“噢?我看看!”黎风有一次抓起那姑娘的手,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也没有什么呀?原来如此。黎风这才明白,苟常‘春’为什么疑‘惑’,然来黎风在帮她修复内脏的时候,将她的身体特征基本上是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但是他说的有股奇怪的能量,他怎么没有发现呢?
“师兄,你说的那股奇怪能量,在哪里?”黎风找了很长时间,没有找到,便只好问了苟常‘春’。
“在血脉里,你没有体会到吗?”苟常‘春’不解地问道,按理说,黎风更应该能体会的到呀。
“咦!难道指的就是这些活‘性’分子?”黎风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怎么把它给忽略了。
刚才光断定那些活‘性’分子是和病情有关,没有注意到它本身也是股能量。只是它是怎么产生的呢?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可不可以呢?黎风大胆地想道这个途径。
“找到了?”苟常‘春’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黎风点了点头,“刚才被我忽略了。只是不知道用在别人身上,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
“可惜,没有人再给我们做实验了。”
苟常‘春’可惜地叹了一声气,想起那个狗屁的牛部长,他就更加气。这简直是人命关天嘛!
“怎么了?”黎风见苟常‘春’有情绪,关心地问道。
“还不是那个牛部长。连现场都不让去,还说后方研制了疫苗,要我们这里所有的医务人员和专家都去封锁区给病人打疫苗。这不是儿戏吗?”苟常‘春’说起那牛部长,就是一肚子气,不过说出来后,心情能舒畅点。
“有这事?”黎风皱起了剑眉,心中细细琢磨着这其中的厉害。
不可能。对于一个官员来说,什么最重要?不是功绩,也不是能力。而是没有犯错误。
而他的举动就是要犯大错误的。先不说后方研制成疫苗是不是事实,光这让大批医务人员和专家,在一次都没有和病人接触的情况下,就让他们去现场。这就是有违常理。
“这个牛部长,有问题!”黎风坚定地说出心中的怀疑。
“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不敢想。他可是中央派下来的人。”苟常‘春’小声地说道。
“先不管他,我们还是先研究眼前的东西吧。不是没有人做实验,我也不是被传染了吗?就用我自己做实验。”
虽然已经是寒冬,他依旧只是两件衣服,除了外面的青衣长袍,就是一件衬衫。
他脱去外面的青衣长袍。将袖子往上面挽起。将手臂‘露’了出来。
“这是?”苟常‘春’没有看明白,他这是要干嘛!
“从她体内‘抽’取那活‘性’分子,再注到我的血液里面。”黎风平静地说出疯狂的想法。
“不行!你这是在找死。”苟常‘春’一口拒绝道。
万万没有想到,黎风会这么疯狂,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在完全不知道那活‘性’分子是什么东西,就往人体内注入。万一有反应呢?万一有排斥呢?万一……
苟常‘春’不敢再想想下去。
“那我们还要办法吗?来吧。等下,我用银针将她体内的活‘性’分子给安稳下来,用针筒直接‘抽’取。”黎风毫不在意地说道。说着就开始行动,苟常‘春’连拦都拦不住。
“好吧。你还要是有不妥,马上叫停。”苟常‘春’也拿他没有办法。
苟常‘春’一点点从哪姑娘体内‘抽’出一管血液来,说是活‘性’分子,但是苟常‘春’的‘肉’眼也看不到,都和血液‘混’在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看着那些血液,苟常‘春’都觉得,这是在冒险。这不同的血液‘混’在一起,肯定会出大事的。
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黎风。相信他早就考虑过这最直接、最可能的危害。
一点点注入黎风的手臂中,黎风的额头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汗珠。
他的手臂也慢慢地肿了起来。
苟常‘春’着急地问道:“怎么样?还不要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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