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跟族人打了两架,劝他们团结的。”
“你?见了女人连话都说不顺!”姑娘轻蔑地说。
我辩白道:“真的是我!现在我暂时是豹族的领袖。”
姑娘哈哈娇笑道:“天那!你领导豹族?还不都成娘娘腔啦?”
姑娘的这句话深深刺痛了我,我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是怒视着她!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十余名鬼族人包围了,男的,女的都有。
姑娘勇敢地和我对视着,一字一句地说:“对不起,我一向说话很直,你不要介意。不过,刺激你一下,你倒变得像个男人了!”
我压了压心中的怒火说:“我可以过去吗?”
姑娘沉吟了一下说:“可以……”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旁边的一个男人就说:“不能随便让他过去!”
姑娘皱了皱眉说:“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他真是豹族的领袖,如果他真的是想来联盟的,咱们确实应该让他过去!只不过,还不能确定他说的是真是假。所以我决定,你们在这继续看守,我带他去总部。”
旁边的男人见姑娘已经烦了,便鞠躬应道:“是!”
看来这个姑娘的威信还是很高的。
姑娘向前方道路一指说:“请吧,大领袖!”
我虽然心中不悦,但是毕竟她已经允许我通过了,于是迈开双腿,径直向前。
姑娘追上来说:“你倒等会我呀!”
我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姑娘嗫嚅着说:“还生气那?小气鬼!”
说完,她默默走在我旁边,也不作声了。
我侧头看她,她的嘴撅得老高。
见她如此模样,我的心立刻软了说:“你也别生气了。”
姑娘别过脸去,并不理我。
我忽然想起卢姜吃鹿肉时,给我讲过一段哄女孩子开心的话,便说:“你不说话,我可要对你表白了啊!我表白完了,你不说话,就说明你默认了啊!”
姑娘好奇地把脸转了回来,只是仍然矜持着不说话。
我继续说:“如果你眼睛痒了,表示我想见你了,如果你嘴巴痒了,表示我想吻你了,如果你耳朵痒了,表示我想听见你的声音了,如果你全身都痒了……”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姑娘就喊道:“不许你……再说了!”
尽管她的身形忽隐忽现,我仍然看得出,她的脸都羞红了!
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紧张了,笑着问:“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姑娘低着头,右手提着兵器,左手玩着衣角说:“知道……”
我故意逗她说:“你说,我要说什么?”
姑娘扬起眉毛说:“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继续逗她:“我要说的,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呀!”
姑娘生气地说:“下流!”
按照卢姜的说法,哄她开心的目的到这个程度就达到了,于是我故作无辜地说:“我要说,别瞎想了,快去洗澡!这哪下流啊?”
姑娘笑得前仰后合,被我逗得差点背过气去,一边乐一边挺起兵器,假装戳我!
我连忙笑着跳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拉近了。
姑娘深深吸了口气,止住笑声说:“讨厌!刚才装老实,原来是油嘴滑舌!”
她虽然嘴上在骂我,嘴角却带着微笑。
我不得不在心里暗暗佩服卢姜传授给我的男人与女人的相处之道。
我想:“女人的心思好难懂啊,说的和表现的并不一致,这还只不过是在游戏里,将来回到意界,自己长大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女人相处!”
“认识半天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姑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说:“我叫卢拼!”
话音刚落,道旁突然显现出一座橘红色的椭圆形光环!
我想:“这应该就是游戏中的第一道逃生传送门!按照目前的形势,我肯定要继续游戏,根本用不着它。”
“你看什么呢?”姑娘的声音把我的视线拉回到她的脸上,显然她并未看到传送门。
我回答:“没看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叫蒋龄。”
我问:“你们在刚才的路口干什么?”
蒋龄说:“说来也巧,我们鬼族也是新近拥戴了自己的领袖。他提拔了很多有本领的年轻人,按照各自的才能分派职务,我被分派做外围警戒。”
我不由得赞叹道:“你一个姑娘家能做外围警戒,武技一定很高啦!”
蒋龄得意地说:“呵呵!你可别欺负我啊!”
我笑着说:“不敢!你手里这件兵器叫什么名字?”
蒋龄诧异地说:“不会吧?你不认识这个?我们鬼族都用这个呀!就像你们豹族都用长戈一样!唉?你的长戈呢?”
我只得说:“我在一条河边醒来,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意外,所有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蒋龄纳闷地问:“那你怎么能成豹族的领袖呢?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郑重其事地说:“我没骗你,我真的是新任的豹族领袖,打了两架才当上的!”
“你也能打架吗?”蒋龄疑惑地问。
我自豪地说:“当然啦!你也别欺负我啊!”
蒋龄斗志昂扬地说:“哼!还不定谁厉害呢?怎么着?咱俩比划比划?”
“别别别!我可舍不得打你!”我说完这句话,发现蒋龄的脸又红了。
蒋龄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你真不认识我的兵器?”
我想:“正说着比武的事,她怎么又去说兵器了呢?女人思维跳跃的速度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