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推开了怀里的舞姬。
姚美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赶快带着众舞姬跪地求饶,皇帝回过神来,还是上去把她扶起来了。
她在皇帝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说是要有哪里让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直接罚她就好,这般的阴晴不定她害怕。皇帝不太上心的哄了一会,姚美人又把腿环在了皇帝腰上,丝毫不顾及还有那么多下人在场,皇帝想要与她欢()好,但脑子里总是会冷不丁的闪过玉童子的面容,弄也不是不弄也不是,姚美人不给皇帝纠结的机会,竟然直接解开了皇帝的寝裤,埋身侍奉他去了。
皇帝年龄大了,再加上今日心神不宁没多大兴致,姚美人舔()弄了半天也没能让她如愿以偿,皇帝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的颓势,于是心情更加不畅,脸色也愈加难看,姚美人赶在皇帝发作以前扶着龙()根直接跨坐上去,也不论是不是真进去了,只管浪()声大叫。
皇帝被她这么刺激着,终于渐渐来了精神,但也就是个勉强能立起来的状态,要不是姚美人那处宽敞,恐怕早就滑出来了。姚美人领着皇帝弄完了一场,伸手叫太监拿着蓝布将他们围了起来,自己把衣服褪净只披了件薄纱,绕着皇帝跳那个胡旋舞,时不时的伸手去撩一下皇帝,时不时的又解一下他的衣裳,拽着他,捉弄他,最后终于将他的衣服给剥干净了。
白花花的肚皮打着褶,三四层的样子叠在那里,跑起来一颤一颤的,刚刚的一阵亲热又让皇帝出了虚汗,身上滑腻腻的,胳膊跟后背上也起了星星点点的老人斑,去掉了头冠的头发散着,显露出稀薄的头顶和黑白间杂的头发,连那个象征着男人的东西都被肚子遮住了,从正面根本看不到。
不管看了多少次,姚美人还是觉得眼前这个老态龙钟的色皇帝叫她倒掉所有胃口,就算是在她从前接()客的画舫上,作为花魁的她也是敢拒一拒这样的客人的,可现在她为了荣华富贵,却要挺身而上了。
“皇上,来追我嘛。”姚美人把纱蒙在皇帝脸上,皇帝刚要去抓她,她又跑开了。
“爱妃,爱妃等等朕。”
“皇上,在这里呀,快来抓姚儿。”姚美人在蓝布里东躲西藏,时不时的给皇帝捉住亲上一口,又或者被上下其手的猥()亵一番,但总不马上就范,等到皇帝差不多快跑不动了,才扶着皇帝在座上坐下,从一个茶壶倒了杯烈酒自己仰头灌下了。
皇帝去抢她的杯子,她顺手就灌了皇帝一杯,然后两人又彼此交缠着喝了酒吃了果子,不一会就难以自持了。
姚美人感觉到熟悉的燥热渐渐起来了,便愈加放纵起来,她顺手摸了皇帝那活,竟比之前坚实了不知多少。
“爱妃,朕一刻都离不开你,谁也没有你这么有趣,谁也没有你这么叫朕开心。”皇帝咬着姚美人胸前的葡萄,含混不清的胡说着。
“啊,皇上好坏。”姚美人挺了挺背,抱住了老皇帝的头把它摁进了自己胸里,让她的胸包裹住了他的脸。
姚美人叫的激()烈,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她扭头看了看桌上的酒,抓着皇帝头发的手收紧了。
谁也没我这么有趣?是啊,后宫里谁还能弄来画舫独传的春()药方子呢?
“爱妃,你拽疼朕了。”
“还不是都怪皇上,谁叫皇上,啊……皇上好坏!!皇上,啊!”
“朕这么坏,姚儿还不是喜欢的紧?姚儿要什么,说,朕赏你!”
“皇上今天害姚儿伤心了好几次,皇上要是真的有心补偿,那就罚皇上不准再见那个玉童子了!”姚美人又叫喘了一阵,主动吻上了皇帝的唇。
“不见不见……姚儿不高兴朕就不见那个道士了……”
姚美人的味道不再甜腻,姚美人的纠缠也不再让人烦躁,沉浸在情()欲里忘乎所以的皇帝彻底忘了什么修仙和不近女色,他只想赶快在姚美人身上证明自己仍旧春秋鼎盛。
这时节,莫说不让他见玉童子,恐怕叫他扮牛做马给姚美人骑着玩,他也会马上就做。
玉莱观里安静了四五日,皇帝当真没有再踏足过这里。
第六天的时候,皇帝派李德蓝将玉童子请进了后宫。
但只叫了玉童子一个人。
鸣音担心她家少爷只身进后宫会力不从心,毕竟她家少爷就算再聪明,身子也太弱了,若是被逮住错处稍微那么一罚恐怕就得殒命,那对她家和朱家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啊!
玉童子却叫她不必担心,只管帮他准备放了寒冰的香囊二只,静怡丸一盒,并上他来时带的玉如意就好。
他穿了一身鹅蛋黄的纱质道袍,头发半髻半散,选了一根紫水晶的簪子插在了头上,他本就白的出尘,淡黄的纱衣更衬得他温和可爱,鸣音为他拿来了红纸让他稍微晕染下唇色,被他推开了。
接他的大太监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玉童子才踩着生绢上了撵。
下了撵之后的玉童子被宫女搀扶到了一处寝宫,宫里没有一个侍候的人,早已铺好了绢布等着,看来皇帝是真的着急见他。
皇帝召他,是因为一些隐疾。
“朕这几日国务繁忙,无暇到观中修炼。”
玉童子点点头,没有答话,只是暗暗的观察着皇帝的面色。
皇帝面色泛红,眼下的乌青更甚,脸皮也松垮了许多,一副纵()欲过多的痨像,玉童子当下就了然这几日皇帝都在哪里了,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朕记得上次仙人说要朕少近女色,朕今日想问问仙人,若是近多了女色会如何?”皇帝见玉童子不接他这个国务繁忙的话,自己也有些尴尬,所以单刀直入的问了出来。
“玉童不知。”玉童子静静的看着皇帝。
“仙人也不知?那仙人何出此言?”
“玉童实在不知,玉童也……”玉童子咬了咬下唇。
“仙人也怎么?”
“玉童也没尝过人事,只是看书上是这么说的。”玉童子停了停,“陛下面色不大好。”
“朕近日总觉得双目干涩,头脑昏沉,不知道是不是亲近了女色的缘故,所以召你来问问,你说朕面色不好,是怎么个不好法?”
“像是虚浮之症,陛下应当召太医来问问。”
“问了,太医说是召宠太多,开了固阳的方子,总也不见效,哎,仙人,你可有什么强身壮体的丹药?”
还敢问他要狼虎之药?这狗皇帝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吧!玉童子故作沉思状,心里早已将皇帝骂了千回百回,若不是他这么夜夜笙歌沉迷女色,天下怎么会这般的乱,忠臣又怎么会无故蒙冤?玉童子很想现在就找一味来,叫狗皇帝吃了好死在姚美人床上,但他又不能这么做,现在太子之位尚且稳固,他不得不想办法让狗皇帝活的久些。
皇帝见玉童子久久不答话,以为他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姚美人有个婢女,朕很喜欢,这几日有些力不从心,当然仙人只管放心,朕没有忘了修行之事,只是现在尘念未断,恐怕只有一次厌恶了女色才能过了这一劫才能静下心来,仙人若是有什么好法子,只管贡献过来。”
玉童子仿佛才听明白,一脸的惊愕。
“道家是有这药的,从前的天师就有这么一种药,吃了很是见效,仙人难道没在书上看过?”
玉童子犹豫了一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从袖子里掏出了个小木匣,“陛下说的是这种么?”
“是,是,快拿来与朕!”皇帝听到有药,兴奋非常,看样子是恨不得马上吃了之后就能共御两女了。
玉童子上前几步,打开了匣子,里面是黑中带金沙的两枚丸药,皇帝捏起一枚来,却一反刚才急迫的样子,只是举到空中看着,没有马上下口。
玉童子知道是因为皇帝多疑,所以自己也捏起一颗,囫囵吞了。
“仙人吃这种药?”
“玉童没有凡心,吃了也无事。”玉童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皇帝见他吃了没事,这才迟疑的把药吞了下去,玉童子从旁边拿起茶盏递过去,皇帝呷了口茶,问道:“这药多久有效?”
“大约半个时辰。”
“甚好,真是劳烦仙人了,朕明日一定好好赏赐玉莱观。”皇帝准备叫李德蓝进来。
玉童子又上前一步,按着皇帝的手,向皇帝摇了摇头,“陛下是要传嫔妃吗?还是玉童陪陛下吧。”
皇帝的目光闪过一次惊异,难道玉仙人是那个意思……?
男女之事他非常了然,可这男人与男人,恐怕是不成的吧。可玉仙人口口声声的说要留下陪他,刚刚又一同吃了药,这岂不是要代替他的妃嫔伺候他了?
皇帝试探性得反手捉住玉童子的胳膊把他拽进了怀里,玉童子没有挣扎,但浑身都僵硬了。
李徳蓝正巧这时推门进来,一看屋里的情景,又带上了门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