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闹了,我先走了。”桓哥只觉头昏脑涨,无力再和老三七取闹,跌跌撞撞打算出门回家。
“喂,一下子喝成这样怎么一个人回家,叔送你!”老三七知道桓哥之前从没接触过酒精,这一口气快闷完了大半瓶,能一个人勉强站起来就相当不错了。
老三七打了一辆车,桓哥眼皮无力的耷拉着,但一直在强弩着自己精神不被睡眠的**吞没。“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在担心飞机场啊……”
桓哥的嘴唇抖动,话已经说的不清不楚。但就是这样,桓哥依旧对今昔的安全心有忧虑。“那个畜生真的真的真的不像个好东西……”
“你一定要警告今昔多多小心……”桓哥磨叽了老三七一路,她从车上下来,就一直靠着老三七用手指戳着他的心窝,“叔你千万千万千万要告诉飞机场啊……”
老三七送桓哥一路跌跌撞撞的上楼,桓哥喝这酒后劲儿还真是出奇的大。
“你记住了……别忘了……”老三七把醉的体温发烫的桓哥放到了床上。桓哥打了个滚,睡梦中还在胡言乱语。
“哎呀,哎呀,别飞机场,飞机场的担心了。你这小丫头也挺叫人担心的啊。”老三七扶住差点滚到地上的桓哥,心疼的说道。“你也才十五岁啊,孩子,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才对嘛。”
要把桓哥重新放回床上的老三七,看见桓哥嘴巴突然鼓了起来。一股不详的预感和胃酸的臭味一同涌到了老三七身上。
“唔啊!小桓子!!!”老三七扯下了床单,才免得它和自己的衣服一起遭殃。
第二天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了没脱衣服的桓哥身上,时钟的咔哒声在她头顶响起。她揉着自己由于宿醉还在头痛的脑袋,说起来……昨天晚上到底是发生啥来着?
脑子一团浆糊的桓哥奋力想起了些许碎片,好像自己是老三七送回来的,一路上自己还磨叽了一些关于飞机场的事情来着……还有……还有啥来着……
“诶……想不起来了……”桓哥顺势抬起身,和时钟打了照面的刹那,桓哥的五脏六腑都仿佛冻僵了。
早上十点四十五……星期二……星期二……
“哦,天哪,我旷课了不成?!”桓哥一下子清醒了,作用和兜头一桶冷水一样疗效显著。桓哥做起身发现不对劲,“等等,我床单呢?”
桓哥发现了自己床头柜上有一张便条,上面熟悉的字迹属于老三七,“给宿醉的小傻丫头,早上不用太着急起来,我会帮你请假。没碰酒精的你一下子喝了那么多,就算早上硬撑挨到学校估计也没有什么好的精神状态备战。不用担心你失踪的床单,被叔拿走了。昨晚你吐的太壮烈,叔的衣服直接宣布报废,借你的床单披着回去哈。早餐你自己做没关系吧,叔手艺不好,怕黑暗料理吓到你。那个脏了的衣服叔丢到垃圾桶里了,麻烦你顺手丢了就好,不必自责啥了,叔正好换件新衣服。”
“嘿呀,这个大叔真是……”桓哥满头黑线,居然想到拿别人的小熊床单披着,够拉风的啊。桓哥觉得心中暖暖的,没想到老三七可以这么暖,堪比中央空调。只是……
桓哥马上又想到一个成年男子进了自己的家门,还是警惕的脱裤子摸了一把。
还好……还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桓哥推开了厨房的门,老三七丢掉的衣服就那样魂归在垃圾桶里,说不出来的沧桑在其中。
“诶,好吧,就当我留作谢礼好了。”桓哥回去里屋,去取放在抽屉里的卷尺。
下午的咖啡屋里,老三七换了新的衬衫,喵殿下趁着四下无人又调侃起了自己的御用铲屎官。“如何啊?昨天晚上?”
“什么?昨天晚上我送小桓回家。”老三七回答道。
“你没对人家那黄花大闺女做啥出格的事情吧,嗯?铲屎官?”喵殿下眼睛笑成了弯月,两个小肉垫捂在了嘴巴上。
“呸呸呸,你把我当成啥了,殿下。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军人,纪律严明有原则的很呐!”老三七除了在人家桓哥家里脱了个上衣外,啥坏事都没干。
“啥坏事没干还偷条床单出来?”喵殿下可记得老三七瑟瑟发抖披着小熊床单回来的囧样。
“天气太冷了嘛,叔也是被逼的。衣服上全是小桓吐的东西,味道太大了。”老三七继续在为自己辩解,熟不知另一位当事人已经走到了他背后。
一个软软的东西伴着塑料袋的摩擦声砸在了老三七脑袋上,桓哥踏地的声音随着特酸的话一起出现在老三七背后。
“居然在背后嫌弃人家,枉我还跑到附近商场给你买衣服!”说完,桓哥气呼呼的把自己新买给老三七的衣服丢到了他怀里。“我的小熊床单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哇!小桓你来了啊!这么快!”老三七没想到桓哥可以恢复的这么快,自己在军营中宿醉的时候可得整整一天才能缓过劲儿来。
“我才刚喝了多少啊,别以为我是玻璃骨头纸皮肤,喝罐酒就不行了。”桓哥气呼呼的回答,“再说了,叔你难道不知道有种神器叫解酒剂吗?我家楼下拐角的药店里就有买的啊。”
“喂,叔你有在听吗?”老三七好像压根没理桓哥,直接拆开了衣服的包装。
“你怎么知道我型号的?”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