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马上甩掉了司夜雪的手,脸红红的站起来道:“我跟你……跟你不一样,请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柳溪听闻娱乐圈这种花花世界是很乱来的,他不能被司夜雪带歪。
司夜雪看着自己被推掉的手,叹道:“好吧,我是该冷静冷静。”
临走前,司夜雪又问:“你真的不愿意?你不喜欢跟我亲密?”
柳溪脸上爆红,整个人暴跳如雷:“当然不愿意!你别再来打我的主意了。”
司夜雪插着兜走了出去:“把今晚的事情忘了,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司夜雪只要见到柳溪,就会觉得自己十分变态。和柳溪住在同一套房子里,司夜雪根本没办法不撩他。
于是,司夜雪跟Ann说:“日.本发来的MV邀请和电影客串,接了吧。”
Ann看看行程道:“那我们后天就要出发了,我去通知柳溪。”
“不用叫上柳溪了。我这次去日本,住在茅边师弟家里,安全不是问题,就当给柳溪放几天假吧。”司夜雪想一个人散散心,好好想清楚他和柳溪的问题。
司夜雪飞去日本了,剩下柳溪一个人住在大房子里。
柳溪还以为自己惹司夜雪生气了,司夜雪好端端的突然走掉,柳溪总觉得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
自从司夜雪走了之后,柳溪就开始麻烦不断。
先是淋雨的替身戏,那个自来水居然冷成冰,柳溪淋了两场,就打了喷嚏。
然后一场爆.破戏,剧组没控制好时间,提前让炸.药.炸了,柳溪差点就中招了。
再然后,柳溪在黄泥水里与别的群演上演打架,那黄泥水里居然有玻璃!
等到后来,柳溪的“受刑”戏里,居然被鞭子抽中了!
柳溪被鞭子抽了一下,愣了愣,马上揪住鞭子,反抽了两鞭那个群演,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替身也不用真打吧?谁收买了你,让你这么干的?”
柳溪被抽中一鞭只是手上红了一条道,那个演牢头的群演被柳溪抽了两鞭,马上皮开肉绽,血管都要被打出来了。
那个收钱办事的群演马上躺平在地上装死:“司夜雪的替身也耍大牌了是吧?你们有的是钱,就给我赔偿几万块钱医药费吧!”
柳溪最宝贝他的钱了,怎么可能被这些人讹上?柳溪一甩鞭子,又抽了这个无赖一鞭子:“那我干脆打死你得了!让你老婆孩子拿着赔偿金去找下一个男人!”
这是柳溪在一部彪悍女主的剧里学到的台词,柳溪就拿出来唬人了。柳溪最近迷上了看电视。
地上躺着的那个无赖看柳溪一出手就鞭碎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他也有点怕了。
万一自己真的被打死了,讹到再多的钱也没用了。正如柳溪所说,他的老婆孩子会拿着他性命换来的钱去找下一个男人。
这个无赖想到这里,马上爬起来求饶:“女侠息怒,我给你道歉,你别打了。”
柳溪却不肯收手,又甩了一鞭子去吓他:“说出谁让你这么干的,大侠我就收手。”
“是小仙女微微宝贝的助理。”欺软怕硬的无赖一口就招了。
微微宝贝没想到她会被人直接供出来?这些人也太没信用了。
微微宝贝马上站出来道:“不是我,这无赖污蔑我的!没想到你整柳溪不成,还把我搭进去了,我又得罪了谁啊?”
柳溪见微微宝贝一副小仙女的无辜样子,也不确定她是不是也被人陷害。
导演一看牵扯到主演,戏也不看了,给柳溪放了个假,就让他息事宁人:“柳女侠,你今天也受累了,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司夜雪回来主持,你不是圈内人,不懂这些门道的。”
柳溪今天确实给司夜雪惹了祸,可能还要赔偿人家医药费,柳溪自己心虚,就先回家去了,也不敢把这事告诉司夜雪。
还是司夜雪留在这里的助理筱筱,给司夜雪发了条短信,短信上只有七个字:
“柳溪被虐得很惨。”
司夜雪一收到短信就马上订机票飞回来了。
还留在日本的Ann打电话过去:“司,你在哪儿?工作还没做完的。”
司夜雪道:“抱歉,我有点私事,过两天就飞回去。”
司夜雪在第二天早上六点就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柳溪因为淋了冻水,人有点浑浑噩噩的,就没有下去练功。
司夜雪回到家里,柳溪还在抱着被子睡觉。
司夜雪到了柳溪的房间,却被吓了一跳。
柳溪脸上起满了水泡,柳溪还在用指甲抠脸。
司夜雪马上抓住柳溪的手问:“柳溪,别抠,这是怎么回事?”
柳溪睁眼见到司夜雪,还很意外:“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我惹了祸……”
司夜雪马上打断道:“不是,你起来,我看看你的脸怎么了?”
柳溪从床上坐起来:“我怎么了?”
司夜雪二话不说,把柳溪抱去了医院。
医生说,检查结果是皮肤中毒!
“人为的?”司夜雪的脸瞬间变得很恐怖,“那天你拍了多少场戏?我把那个人揪出来!”
柳溪由于起诊子,在家休养了一个月。
司夜雪每天都去帮柳溪的脸换药,非常温柔和细心。
柳溪每天被司夜雪照顾得要幸福死了,他觉得司夜雪温柔起来,能让你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柳溪最近养病养得幸福得要死,然而有人要倒霉了。
Ann拿着一份司的惯用打压计划,问司夜雪:“这样对薇薇宝贝也太狠了吧?她毕竟是你最受欢迎的官配,还是你这档期三部剧的女主角,把她黑了,对收视不好。”
司夜雪瞟了Ann一眼,“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柳溪终于好了。
杀青宴上,柳溪陪在司夜雪身边,尽责的给他挡酒。
柳溪还记得司夜雪说的:任何别人递过来的饮料,我都不会喝的,由你出马搞定。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酒店的红毯显得更加艳丽。
各种各样的人都走来和司夜雪敬酒,柳溪滴酒未沾,却感觉开始晕了。又一群人过来和司夜雪敬酒,柳溪通通把他们的酒杯接过来拿着。
司夜雪笑笑地说几句场面话,他们敬过酒了就离开了。
柳溪又把杯子通通都交给侍应生拿走。
司夜雪摸摸柳溪红扑扑的脸,皱眉:“怎么这么烫?不是告诉你别喝那些东西吗?你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