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端木朗月甚至站在门外就可以问道一股混合的香水臭味,不仅仅因为味道太杂乱,而且味道都很浓重,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时代的女人品味都这么差?
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太监宣告声:“冥王,冥王妃到。”
前面做的所有的莺莺燕燕全部都起身,侧起身子来行礼。只听得一阵阵燕环肥瘦的声音:“见过冥王冥王妃。”
端木朗月继续推着夜苍暝走上前,夜苍暝已经说过了,不用理会,而直到走到离太后王桃不远的地方,端木朗月开始低下头,蹲下身子行礼,而夜苍暝则只是点了点头,毕竟谁再遵循与墨守成规的规定,也不可能让一个残疾人行礼。
王桃并没有怎样,只是平淡的说道:“冥王冥王妃无需多礼,众位妃子也快快起身。”
之后一阵鱼龙混杂道谢声。
端木朗月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太后王桃的脸,看起来并不是很年轻,可是脸上明显的写了几个字:我不好惹。
一脸的戾气,带着深宫中旧练出来的怨气,虽说是看上去仪态端庄,可是眼神里饱含着的根本就是对于自己和夜苍暝的不屑和敌意。看来夜苍暝的判断没有错,这王桃就是个上位的深宫毒妇。
推着夜苍暝走到了夜苍暝说的座位,不过离太后倒是真的很近。
这王桃心里倒是一肚子疑惑,前两天大婚的时候,不是还可以站起来,今天怎么又坐在轮椅上了?
一出口就是这个问题,叫夜苍暝叫得到是一个亲切:“暝儿啊,这你大婚之时不是就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吗?前两天还听皇帝说你的腿已经好了。”
夜苍暝自是体面地回答:“回太后,我这病是治不好了,治好只是暂时的,这两天药效已经下去了,自然是又坐在了轮椅上,可这药还是有害的,自是不能多吃。”
而王桃看到这心中的石头也就放下了,没有再过多的假关心夜苍暝。
而端木朗月则是一本正经听着夜苍暝胡说八道,心里想着夜苍暝这扯谎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说来就来,草稿都不带打,还总把人骗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一来二去的,总是有人来拜见太后,可是二人又不用站起来行礼,自是把端木朗月坐的有些打瞌睡,还好有夜苍暝在一旁不停说两句话,不然端木朗月可能真的就睡着了。
不过就在这时,端木朗月就闻到了一股子让自己想吐的香味,拿起帕子就遮着了鼻子。远远一看看,一身殷红色的凤欢公主正向这里走来,而前面坐的莺莺燕燕身上的味道已经被掩盖。
就连身旁的夜苍暝也是有些皱眉,而凤欢却不在意,自以为有多么了不起,像一只花蝴蝶一般的招摇过市,在太后面亲行了个礼,之后就下座了。
而在这之后,端木朗月正在和面前的糕点打交道的时候,一直觉得有一道火辣辣的眼光,抬起头来,原来是风欢,看到她,端木朗月有些冲动,想起了她的母亲,更是有些坐不住。
而她的目光则是看向了夜苍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