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曜抱起这个小男孩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瞪大眼睛看着元曜,一动不动的说着:“我叫刑伤!”
“刑伤、刑伤!好孩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听着元曜的话,刑伤惊人不为所动,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无声的留了下来。
“不!我要母亲活着!”说着挣扎出元曜的手臂,跑向了自己的母亲。只是这女子此时样貌恐怖,周围人都不忍直观,刑伤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元曜不想他再受什么刺激,拉起刑伤,对其说到:“你母亲已经去了,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刑伤默默的看着元曜,不在出声。
元曜拉着刑伤,指引着镇远镖局的人向宝天赋第走去!
终于到了宝天赋第,温候和代礼等人出来迎接。只是这宝天赋第再大,也不可能将镇远镖局的人照单全收啊!幸好绫罗大锦的后院能容得下更多的人,于是由宝天赋第准备饭菜,待众人吃完后,就安排到了绫罗大锦休息。
刑伤也正要随众人去绫罗大锦,元曜将其拦住说到:“刑伤,你跟着我不必到绫罗大锦去!”刑伤只好默默的看着众人离去。
元曜与温候坐下,温候问到:“镇远镖局这就完了?”
“完了!总镖头与六位镖师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些妇孺!最棘手的还是这大火毁了城主大人送给鉴仙的礼物,不知道会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不知道眼下该如何处理啊!”
“大哥,恕我之言!你我一直想开个属于新城的镖局,此刻正是时候!而不是将这些妇孺带到绫罗大锦来,这镇远镖局重新营业遥遥无期,难不成这些人要让新城一直背负着吗?这一顿饭下来,可是少不了千八百块!”
“温候,你说的很对!只是你不觉得趁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吗?”
“大哥,机会就在眼前!绫罗大锦南有一处,正适合你我用来建一镖局!”
“不!温候,你看这孩子!他叫刑伤,以后就跟着我了!”
“好吧!大哥,那咱们就等等再说!”温候无奈,只好稍作妥协。
元曜知道温候心里并不认同自己的做法,可是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喝了杯中的些许淡茶,与温候便去了绫罗大锦。
此刻的绫罗大锦可是人声鼎沸,吵吵嚷嚷不可开交!妙华一个人与代礼等人安顿这镇远镖局的人,元曜走上前去问到:“晚饭有没有吃?”
“还没有,一会的吧!这后院虽然房间够,被褥却有些不够,平时也没有备这么多!总不能让大家睡地上啊!”
元曜明白,绫罗大锦何时住过这么多人啊,被褥不够也是正常的!
“代礼,你去宝天赋第拿些过来!若是不够,就买些来!或者立刻在续几床被子。”
绫罗大锦作为一个绸缎庄,做些被子倒还是可以的。
妙华立刻安排了众女工,元曜在问到:“不知道小锦之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妙华闻言立刻让一个年岁较大的女工走了过来,“快把你的织品,递与老板看看!”
那女工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帕,只见其上有双鸟枝头上比翼徘徊,样式新颖独到,做工细腻精巧。
元曜看着这锦帕问到:“这可是出自你手?”
那女工答道:“是的,老板!”
“果然是纺织高手!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婢女名锦存!”
“好,赏金二百!锦存以后你就与众女工一同纺织吧!”
锦存没有想过还会得到赏金,“多谢老板!”
“快去随妙华一起做些被褥吧!”元曜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说到。
温候此刻问到:“大哥,不知道那人该如何处理?”
“趁着人多,明日随着那镇远镖局的镖师一同埋了就是!”
“好!大哥,只是他那一对儿女?”
“不必犹豫,一同就是!也省得路上孤单!”
“好!大哥,今晚我就操作!”温候说到。
就这样,绫罗大锦的众女工们忙着做被褥。很快就到了夜里,也总算是凑齐了被褥,此刻正值寒冬腊月,虽然初元不似鄂赫那般寒冷,可总也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此刻有了被褥,也好暖了人心。
夜里,元曜与温候提了酒来到一出。
自从那日梁实被灌了些许混着迷药的水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来!此刻温候端了一杯酒再次给他灌了下去,恐怕此人再也不必醒来了。
元曜问到:“那一对儿女何在?”
“都在这里!”温候说着,摸到一个两三岁的孩子。
元曜给温候到了一杯酒,温候一手端着这杯酒,一手掐住男孩的下颌,用力的将酒灌了下去。纵使没有其他,恐怕如此幼小的孩子也很难无恙的醒过来。毕竟这是初元有名的醉卧驴!
当温候正要在找那个女孩时,却是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元曜看着温候问到:“不是说都在这里吗?”
温候急的汗水都下来了,“是的!大哥,一定都在这里!”说完又开始寻找起来。
说来也奇怪,两间的房子,竟然能凭空藏着一个孩子?难道是逃走了不成?
这时元曜发现了里间的床似乎有些轻微的颤抖,元曜顺势向上看去,发现了一个裙摆,这裙摆似乎在哪里见过!
元曜趁势一指,温候不明所以的看向床上。
“下来吧!只是一杯酒罢了,不会疼的!”
那人似乎感觉到自己被发现了,畏畏缩缩的下来。
元曜一看竟然是那锦存!
温候惊讶的问到:“锦姑姑,你怎么...”
锦存下来后,也是不在害怕了,对温候说到:“我与梁实虽然没有感情,可这女儿却是实实在在的养了三两年,我实在不能失去她!我的前半生已经被梁实毁了,以后的日子我不能再失去她了!”
元曜看着这个小女孩,问到:“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可有名字?”
“一向是叫梁女儿!”
“以后不要叫梁女儿了,叫锦缎吧!”元曜说着走出了房间。
温候将杯中的酒洒在了地上,只见立刻起了一阵青烟。
“锦姑姑,你们二人还是不要在这里了!今晚的事万不可在提起,否则你我三人的命,恐怕就和这青烟一样,随风就散了!”
“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说的,我也不会和梁女儿、不!也不会和锦缎说的!”
温候在送走锦姑姑二人后,便与代礼等人一同将那人转移到镇远镖局,以便一同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