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不敢置信,陆朵儿小脸煞白,赵曼柔的目中也是有着震惊。
白百川看着陆望江,冷冷说道:“你杀了你二弟?”
陆望江没有说话,他的眼中,似乎仍然有着一股不敢置信。
“说话啊!”
陆锐阳在那怒吼。
周围的人都是看着陆望江,任风却依然在为陆玉成止血。
有真气在,一时半会死不了,绝对能够撑到救护车来。
陆望江嘴唇动了动,没有出声。
陆锐阳怒极,竟然是忍着伤痛,冲到了陆望江身前,双手一下抓着他的衣领,将其提了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杀了二哥?”
陆锐阳在愤怒!
陆望江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任由陆锐阳抓着自己。
“你是不是内鬼?”陆锐阳仍然在质问,“三哥是不是你杀的?”
白百川在一旁看着,他的眉头紧锁。
“看着我,回答我!”陆锐阳在咆哮。
陆望江失神的眼眸这才看向陆锐阳,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聚焦回来,看着愤怒的陆锐阳,吐出了一个字:“是。”
“不,这不可能。”
周围人不敢相信,一个女人更是冲了出来:“不,这不可能,望江他虽然性格冷了一些,但他是好人啊。”
周围的人看向她,这个女人,也算是陆家的人,和陆望江的关系应该算表兄妹。
陆锐阳在愤怒,他右手抓着陆望江的衣领,左手狠狠一拳打了过去!
嘭!
陆望江被打得朝后倒,但却被陆锐阳紧紧抓着。
又是第二下,陆锐阳红着眼,好像要将陆望江给打死一样。
“拉着他!”
白百川大喊,飞龙等人直接将陆锐阳给拉开。
陆望江嘴角带着鲜血,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先抓起来吧,送到警察局去。”白百川叹了口气。
其他人站在一旁,之前冲出来的女人,和好几个女人眼中都是有着焦急,一人更是掩面痛哭。
任风这边,也是成功等到了救护车来,陆玉成被送上了救护车,直奔医院。
一时之间,陆家里的大哥和二哥,分别进了监狱和医院。
在场所有人都是站在那里,感觉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像是梦一样。
“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白百川驱散了众人,陆锐阳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去,只剩下几人留在房中。
任风皱着眉头,他来到了之前那窗户边上,伸出头朝着周围看了一下,却发现这里刚好是一个类死角部位,只有鲸鱼那边看得见一点点。
他低头看了一下,看到那地面之上的泥土有凹陷下去的痕迹,不由目光一凝。
随后,任风又是看了一下床沿边上,还有一些风吹进来的花絮。
转身回到房中,任风打量了一下情况,心中不对劲的感觉愈发浓厚起来。
“你有没有感觉到?”任风问道。
“有,不太对劲。”白百川说道。
“不错。”任风点点头。
“你们在说什么?”狂兵一脸困惑。
任风说道:“这个事情的发展有些超出预料,但是不太对劲。”
“陆望江不是承认他自己是凶手了吗?”
“承认了不代表就是。”任风开口说道,“窗户应该是打开有一段时间了,窗沿有院子里的花絮,在窗户底下有着两个很浅的脚印。”
白百川说道:“这意思就是说,这个房间里,除了陆望江和陆玉成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我现在有些糊涂了。”狂兵满脸困惑。
“你不需要弄懂,你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行了。”飞龙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任风的眼中有着寒芒:“我需要去一趟监狱,好好问一下他,百川,你陪我去。”
“好。”
“我们的行动,别透露出去。”任风对狂兵等人说道。
“放心。”
任风和白百川,并没有走正门出去,而是悄无声息之间,从别墅上方跃出了庄园之外。
等到任风和白百川走了之后,狂兵还有些感叹:“我现在感觉队长有些变得神神道道,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怎么这么笨呢?队长在怀疑,内鬼另有其人,这些只不过是设计出来的假象。”
“但问题是陆望江承认了啊?”
“所以队长他们去找陆望江了啊,就是担心另有隐情。”
鲸鱼一脸无奈说道:“狂兵,你就只适合抗加特林。”
飞龙和铁人在一旁笑了起来。
而陆望江刚被送进监狱里,没过多久,便是听到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知道你有所隐瞒,有些东西想要问你。”任风平静开口。
陆望江抬头看向任风,他在沉默。
“你放心,该怎么做我有分寸,只是几个问题,问题内容也不会透露出去,陆家有内鬼这种事影响的不仅仅是你们陆家,更会影响整个天南省,甚至是危害边境安危。”
两人平静地看着对方,足足沉默了有十分钟,陆望江问道:“你问吧,我不一定会告诉你。”
……
第二天。
所有人都是起了床,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在餐厅里,众人都是坐下来吃饭,任风和白百川也在,没有人知道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去了监狱。
气氛有些压抑,任风握着陆朵儿的手说道:“朵儿,别担心,事情会好的。”
“嗯。”陆朵儿轻轻嗯了一声。
“我也没有想到,大哥,大哥他竟然是这种人。”陆锐阳声音低沉。
“谁能想到呢,知人知面不知心。”白百川叹气说道,“还是别想这件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周围人都在沉默,任风开口说道:“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克钦烈军,怎么混入克钦烈军里面,才是关键。”
白百川点点头:“必须要早点除掉克钦烈军,陆锐阳,你们陆家也对这一块比较熟,和克钦烈军也打过交道,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有哪些道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过去吗?”
陆锐阳楞了一下:“我想一下。”
沉思了一会,陆锐阳开口说道:“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