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林夏真的不敢相像,屿楸竟然能好端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你是师傅!小林夏?”
屿楸听着林夏的描述,越来越震惊,反应过来后,这才明白了地牢之下关押的是谁!
“你们认识啊?”申屠晓霜也插嘴问道。
“对,她的确名为林夏!”
门神惟吉倒是赶紧回答道,“既然你们是老熟人,咱们之间肯定是有些小误会,你们快将我们放出来吧!”
屿楸身后那个痞里痞气的男子也狐疑道:“屿楸,你莫非真的认识那个漂亮姑娘?”
屿楸却没有搭理身后的男子,反而一直紧紧盯着林夏道:“师傅,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将你放出来!”
林夏很是高兴,她和屿楸再度重逢之时,屿楸也没有对她生分。
“好!”林夏笑意盈盈地回答道,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这奇怪的机关了。
“喂!屿楸,你倒是小心一些啊,万一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个骗子怎么办?你就这么轻易将她放出来吗?”
跟屿楸一同前来的同伴们,也立刻出言制止道。
“屿楸,这处本来就是在荒郊野外的,前后离有人居住的地方,实在是太远了!
再说了,现在半夜三经的,她们这几个人出现在这里,本来就很怪异,咱们再好好审问下她们,以后放出来也不迟啊!”
那个痞里痞气的男子立刻上前拦住屿楸。
屿楸企图打开牢笼门口的手,就被那个痞里痞气的男子抓住,屿楸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看向那个痞里痞气的男子。
“卫灵恕!我已经确认好了,下面关的就是我师傅,她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恩人都认不出来呢?”
被屿楸唤做卫灵恕的男子,立刻皱眉,慢慢松开抓着屿楸的手。
“那你记得后果自负!”
屿楸正色道:“那是自然!”
说罢,屿楸就以一己之力,将牢笼打开,朝林夏伸去手,柔声道:“师傅,你快上来吧!”
林夏看着那张笑脸,还是如同五年前一般的真挚,林夏便毫无顾虑地握住了屿楸的手。
“终于找到你了!”
林夏被拉上去之后,感叹道,像是完成了多年前就应该做到的事情。
屿楸却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当年我自遗落湿地附近醒来之后,找了你好几日,没有发现你,便擅自以为……”
林夏看屿楸的头,垂得越来越低,不禁问道:“以为什么?”
屿楸才终于接着道:“以为你已经死去了,所以这些年来,还一直为你上香呢!”
屿楸十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想接着道歉。
但是,林夏却很快就笑了出来。
“知道你念着我就好,我也是一直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呢!后来,我听蓝若渊说,你将昭姐姐给拐跑了……”
屿楸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卫灵恕便单手将林夏推开,然后揽住屿楸的后背,拍了拍。
“你身体一直不好,要不今天晚上,你还是先回去吧,别跟着我们行动了!”
卫灵恕身后的几个人,也跟着劝道。
“对啊,屿楸公子,你若是再染上风寒,我们可没办法同老卫纪公交代啊!”
“都怪这些闯入者!若不是她们,屿楸公子哪里会复发旧疾?”
……
屿楸身后那几个同行人越说越过份。
门神惟吉是听不下去了,立刻反驳道:“你们这几个毛头小子,最好搞搞清楚,你们在对谁说话,请注意你们的语气!”
申屠晓霜是受不了门神惟吉的暴脾气,立刻拉住了它。
屿楸一阵头疼,他是不能将他带走蓝懋昭的事情,在众人面前说出来而已,所以才假装咳嗽,想岔开话题。
哪曾想,这就让两拨人马快打起来了,屿楸立刻出来阻止。
“好了好了,我刚刚没有大事,只是被自己呛着了而已!”
屿楸走到卫灵恕和门神惟吉之间,朝着左右各看了一下,才道:“够了,今日咱们在此相聚,便是有缘分,别动不动就要拳脚相向的。”
林夏也上前来,拉住门神惟吉的另外一边,道:“好了好了,人家既然都放咱们出来了,定然是对咱们没有恶意的!”
卫灵恕瞪着门神惟吉,一甩衣袖,冷哼道:“既然屿楸为你们求情了,本公子就给个面子,决定放过你们,但是,你们若是敢把今夜所见到一切,抖露出去,就休怪本公子无情了!”
门神惟吉很是不爽卫灵恕霸道的语气,只是回瞪了一眼,没再逞口舌之快,它多少也顾忌到林夏的面子。
屿楸转头看向卫灵恕,道:“好了,你们放心吧,我不会带着我师傅她们进去营地的,你们就先去执行任务吧!”
卫灵恕立刻摇了摇头,“那可不行,我担心你的身子,得留下来照看你!”
之后,卫灵恕才转头,对着身后的同伴道:“你们先去吧!这里有我呢!”
其他几个人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嗯,卫灵公子,这里就全都交付给你了!”
“若有什么事情,你记得第一时间叫我们回来!”
“记住啊!我们很快就回来!”
……
屿楸当然明白卫灵恕留下来的原因,可不是单纯担心他的身体而已,更重要的是,卫灵恕需要去确认林夏几人的身份。
“师傅,我给你们介绍下吧,这位公子是卫灵恕,他们一族隐匿在这里许久了。”
屿楸干脆就开门见山道。
林夏看着依旧臭脸的卫灵恕,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
“当年,我从遗落湿地中出来之后,就找回了过往的记忆,便投靠我母亲的故人——老卫纪公,也就是公子卫灵恕的父亲。”
屿楸接着介绍道。
“多谢卫灵恕公子和您父亲照顾屿楸这么久。”
林夏很是感激地冲卫灵恕拜了一礼,看样子屿楸这些年也没有受到太多的苦难,毕竟有人照顾着。
卫灵恕看着林夏如此郑重其事地感谢他,心中多少有些相信屿楸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