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蒲看见另外两人直往自己扑过来,吓得双手一引,将围攻林飞的青色怪虫分出一部分抵挡住林燕与阿莱。
一时之间林燕和阿莱也被怪虫围困在中间,难以脱身。
只见林燕在血色的怪虫的围攻下,双拳上下轻盈的抖动着,手臂肘关节摩擦着发出好似仙鹤急促的鸣叫声,她借助肘关节的抖动,拳头一握,就是一顿轻盈迅捷的乱击,一看就是和林飞一脉相承的咏春白鹤拳,只是和林飞不同的是更加的轻盈迅疾,而没有他的势大力沉,血色怪虫在连续的击打下,一片一片的死亡。
旁边的阿莱则是肘击、踢膝不断使出,击打的面前的空气不断的传来剧烈的炸裂声,溙拳的杀招“铁盾高膝”不断的击出,只见周围的血色怪虫被击的尸体四处飞溅,很是血腥残暴,把溙拳的霸道凌厉表现的淋漓精致。
随着林燕和阿莱这两个生力军的加入,在加上林飞,渐渐的降头师放出的血色怪虫的速度,赶不上他们杀死的速度快了,虫群开始肉眼可见的慢慢变得稀薄起来。
降头师看着血色虫群慢慢开始变得稀薄,林飞三人和他的距离逐渐接近,眼看就要挡不住林飞三人,心中不由大急,双臂奇怪的挥舞起来,嘴里开始发出古怪的咒语声,这咒语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只见急促咒语声中,地上落得满地都是的虫尸和虫血慢慢的变成血雾,飘浮起来,直往降头师的鼻孔钻去。
降头师急促的吸着血雾,随着血雾飘入降头师的鼻子越来越多,突然古怪的咒语声戛然而止,从降头师那张开的嘴里也开始飞出成片的血色怪虫,这些血色怪虫一飞出来就径直往林飞三人飞扑而去,一下子虫群又变得密集起来,随着血色怪虫不停地从降头师的口中飞出,他的面貌慢慢的变得苍老起来。
降头师身后的性感的女弟子看着前面与降头师陷入激斗当中的林飞三人,手臂一伸,正要做法帮助降头师退敌。不料她旁边的西巴确是突然一个手刀,击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她顿时瘫软在地。
西巴看着前面激斗的四人,也没有上前帮忙围攻降头师,而是把那瘫倒在地的女弟子拖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自己就往降头师平时修炼的练功房跑去。
莫仁通过青光镜看着别墅大厅里的激斗,奇怪的是青光镜可惜清晰的显示着林飞三人以及西巴的身影,但是降头师的身影却是模糊不清。
莫仁双臂举起自然的舞动起来,口中传出好似从灵魂深处响起的苍茫咒语声,空气中慢慢浮现出五道模糊的身影,只见这些身影跳着上古原始的舞蹈围着青光镜不断的游走着。
青光镜中降头师的身影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突然降头师慢慢变得清晰的身影被一群血色的怪虫包围,又变得模糊起来,空中围绕着青光镜跳动着的五道身影调动的更疾,莫仁嘴中发出的古朴的咒语声更加的急促,降头师的身影又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但是同样一群血色怪虫又飞舞着将降头师的身影包围,重新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莫仁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显然是施法消耗过大,但是降头师的气息怎么也抓不住,到底莫仁的境界还是低了一些。
莫仁心中不由大急,心神不禁一动,只见身后放在玄冥图腾前面的木盒,飞出一道青光落在莫仁面前,化为一枚玄冥蛇戒。
莫仁一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到玄冥蛇戒上,然后手指掐诀往青光镜中的林飞一指,玄冥蛇戒化为一道青光融入了青光镜中林飞的身体里。
锡山市北郊别墅里的林飞,突然身上青色毫光暴涨,一蓬青色毫光猛的朝着周围的血色怪虫射去,一下子射死了大片的血色怪虫。
顿时莫仁的练功房中,飘浮在空中的青光镜中降头师的身影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莫仁一见青光镜中降头师申蒲的身影清晰起来,双手一引,只见青光镜中的玄冥蛇戒从林飞的身体内一下子飞出,对着降头师申蒲的身影就是这么一绕。
然后从青光镜中飞出停在了莫仁的面前,青光镜中的降头师的身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一点东西似的,但又说不出少点什么,莫仁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玄冥蛇戒,感受着它上面多出来的一丝异样气息,这丝气息正是降头师申蒲的气息。
莫仁单手掐诀,往身前的血盆一指,只见玄冥蛇戒一下飞入了血髓水中,空中飘浮着的五道模糊身影,紧随其后地飞入到了血髓水中。
莫仁自己慢慢的从蒲团上爬了起来,开始围绕着装着血髓水的盆子跳起了舞蹈,这个舞蹈的动作虽然怪异,但是古朴庄重,练功房里弥漫开来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随着莫仁的不断的舞动,只见盆子里的血髓水慢慢变成了人形,被一条青蛇缠绕着,勒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玄冥蛇戒化成的青蛇缠绕着血色的人影,慢慢的把它从血盆里带着飞到了玄冥图腾前的供桌上,飘浮在原本装玄冥蛇戒的古朴木盒上空。
莫仁停了下来,庄严肃穆的走到了正对着玄冥图腾的蒲团前面,慢慢的弯腰对着飘浮在空中的血色人影拜了下去。
上古巫师承担着部落里祭祀天地的职责,能够当得起巫师拜祭的只有天地,其他人肯定是消受不起的,如果受巫师拜祭了,只会魂飞魄散。
巫术拜魂正是取得这么一种意境,由上古巫师创立出来,越是法力高深的巫师使用拜魂巫术,威力越是巨大,最高境界则是弯腰一拜,受拜之人立即三魂七魄离窍,被摄进巫术的代形人影之中。
当然莫仁修为不深,拜魂巫术只能使出最低境界的威力来,要一连九拜才能分别摄来二魂七魄,还有一魂确是怎么也拜不来的。
不过要是人若只剩下一魂,其实也只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什么也做不了,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