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红月儿的父母,我们便要重新踏上了回桃园村的道路,这次要走的时间更长。红月儿的爹妈这次已经哭的不像样了,她的父亲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严肃感觉,而是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不顾形象的落着泪,红月儿扑在她母亲的怀里,已然已经成了泪人。
“要不,你留下来吧。”我在一旁小声说道。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红月儿坚定的说道。
“你放心走吧,家里我和你爹能照顾好自己,在外面照顾好自己。”红月儿的母亲安慰她道。
“恩,爸妈,你们多保重。”
“知道了知道了。”
离别总会是伤感的,路上红月儿一直不怎么说话,但是后来第一天晚上在野外露营之后便又恢复了活泼的天性,第二天路上便能听到一群女孩子叽叽喳喳的聊天,阿莉萨本身就不怎么说话,加上跟其他人又不熟,所以一个人跟在队伍中间,小强倒是对她的刀比较感兴趣,想借过来研究一下,阿莉萨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把手护在了刀鞘附近。
“阿莉萨,我想知道,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对这个比较关心,我和她之间肯定不是朋友,之前还算是敌人,而且还跟小强打了一仗,现在就这么跟在队伍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阿莉萨面无表情的答道,这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她到底长得什么样,脸上的那张面纱一直没有被拿下来过,增加了一丝别样的神秘感。
“别什么奴隶主人的,你跟着我自然就是我的人,不要拿以前在神庙的那一套,总的来说你还是自由的,那一百公里的限制没办法,但是在这个区域内你也不用这么拘谨,对了,回头我会想办法试着把这道禁制取消掉,就算取消不了我会给你一个装置,你可以知道你离我有多远,这样就不担心会有什么问题了。到时候你想出去玩或者过什么样的生活我不会拦着你的。”说实话,这道禁制确实挺神奇的,当时族长只是要了我一滴血,然后找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操作了一番就把阿莉萨的禁制换到了我这里。
“不敢,我随时听后主人的差遣。”阿莉萨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不由的摇了摇,“算了,一时半会也不指望你能转变什么,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融入到大家里面,不要整天一个人冷冰冰的,这大夏天的让你冻得我想穿棉袄。”
阿莉萨听了我的话没有说什么,而是自己在想些什么。
“对了,小强想看看你的佩刀并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它的材质而已,毕竟能够不被他的匕首损坏说明使用的材料一定是很先进的。”
她听到后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是。”就没再有反应了。难道以后我喊真的要把她天天带在身边?光着冷冰冰的脸就已经受够了。
“你想看我的刀?”片刻之后阿莉萨看着小强问道,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冰冷,但至少算是主动跟人交流了。
“是啊是啊,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能还给你。”小强显得很兴奋,一直盯着阿莉萨的刀鞘,我不知道小强现在到底有没有开窍,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现在应该关注的是阿莉萨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曲线而不是什么刀,虽然小强的身体开了窍,但是思想上对这种事情还是有待于开发的。不得不说,她的身材还真是好,长期的训练使得她有一种别样的紧实的美感,这还不同于雪妮,雪妮的身材跟她比的话简直都可以说是弱了一些。从那天的打斗来看,阿莉萨一定是从小就在接受这样的训练,每一招每一式都极为实用,这让久经沙场的小强也差点败在她手下,要不是当时我们控制了大祭司让她分了心估计到最后吃亏的应该是小强。
阿莉萨并没有答什么话,而是直接把刀递了过去。
“真的是好刀。”小强拿在手里试着向旁边的大树刺了过去,结果很轻松的没入了刀柄。
这是一把三棱刀刺,有点像我们部队上装配的三棱刺刀,上面有血槽和几个不规则血孔。但是又不同于刺刀,这三棱比较宽一点,可以用于劈砍,也就是说这把尖刀可以劈可以刺,而且并不是很大,女生用的话还是很实用的。因为刀的造型问题,所以刀鞘也很别致,外面看上去是一个圆形桶装的结构,中间有一处空洞,正好是三条边刚好可以把刀身放进去。不过这东西用于偷袭暗杀是不错,但是用于作战的话效果就会差一些,虽然也可以劈砍,但总归不如常规的单片刀用起来顺手。近距离偷袭的话因为可以刺所以倒是可以攻其不备。总之各有各的优点,我想当时神庙里给她配备这样的武器来使用想的肯定是让她作为护驾偷袭的奇兵来使用。
小强显然是对这把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拿起它在前面一路劈砍,来扫清路边那些横生的枝叶,而且一脸兴奋的样子,像是得到了某种至宝一般,不过也难怪,当时看来阿莉萨的格斗技巧比小强略胜一筹,但是也有限,加上小强之前就被她偷袭得手受了伤,所以打斗起来比较吃力,不过如果她没有这把刀助阵的话小强应该是可以拿下的。值得一提的是,这把刀独特的造型也不易被小强的匕首损毁,因为是三面带刃,所以就算是普通材质,被小强毁掉一面之后还是有两面可以继续使用,所以那一仗小强输的不冤。
这一路走过去因为小强一直在前面开路,所以特别的顺畅,而且好像几个姑娘已经习惯了山路,明显的比来的时候速度要快了那么几分。不过我一直在观察着阿莉萨,她好像就感觉不到累一样,虽然我们经过长期锻炼走这个山路比较轻松,但是她却更加的从容一些,好像一直走在平地上一般,就连呼吸都不曾乱过,可见之前受过多么严苛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