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花园占地面积很大,因为萧妈妈喜欢花在花园里还建了个花房。
可是花方里此时已经没有了美丽温馨的画面,架子上的花盆碎了满地,萧氏夫妇跟萧琴跌坐在角落里,在他们身边有三个拿着刀的年轻人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他们。
忽然花房的门来了,张妈的儿子夹着许云云走进来。
“怎么样,他们听不听话?”
“小芸!”萧妈妈马上眼见得看到自己的女儿,萧爸爸脸色灰暗下来,本来把希望放在小芸的身上,希望她能差距到不对劲报警,可是现在连她都被抓了。
张妈的儿子把许云云推向萧氏夫妇,萧妈妈赶紧伸手去接,萧琴一直在哭,完全没有平时的泼辣,好想很恐惧的样子。
“小芸!小芸!”萧妈妈哭泣着喊道。
许云云头痛欲裂一睁眼就看到萧妈妈抱着自己在哭,她赶紧做起来,下意识地搂住萧妈妈,把萧爸爸护在身后。
“你们到底要干嘛?!”许云云冷着脸,其实她的心里乱极了,不过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收敛心神,不能让这些人伤害萧爸爸萧妈妈!
“我们要干什么这还不明显啊,你这嘴硬的爸妈一直不肯把保险柜的密码告诉我,所以我打算让你们一家人吃点苦头。”张妈的儿子阴测测地说道,手上把玩着在许云云身上搜到的手机。
许云云下意识的摸了摸裤子的口袋,里面硬硬的薄薄的手感还在,那是她跟陆乔的单线手机,还好没被发现。
她看着眼前的几个人,看样子都是张妈儿子的同伙,许云云当然不会傻到说些大义凛然的话去感化他们,这些人本来就没心没肺。
“既然你们是为了钱,就别找事,不许伤害我们。”许云云眼睛一眯说道,虽然是讨价还价她的语气却十分强硬。
“呵呵,看来你比你爹妈上道啊。”站在张妈儿子身旁玩着刀子的年轻人说道。
许云云瞪了他们一眼,转头看着萧氏夫妇劝说道。
“爸妈,家里有多少钱,都给他们吧,钱没了还可以赚啊。”
“我们已经把珠宝首饰跟现金给他们了。”萧琴一脸恐惧的看着那些人说道。
“你们是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着,我要保险箱里的东西!”张妈的儿子皱着眉头,抡着手里的钢管使劲往地上一敲,好像下一次就敲在他们身上一样,吓的萧琴跟萧妈妈哭出了声。
许云云跟萧爸爸对视一眼,她明白那保险柜里的东西肯定是对萧家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们不会这么在意。
“保险柜里的根本没有东西,里面的东西我今早都那到银行存起来了。”许云云说道。
“这么巧?!”张妈的儿子一脸阴险地说道。
“就是这么巧,这样吧,你们找个人跟我出去取钱,想要多少开个价。”许云云一脸淡定地说道,她太清楚这些人需要什么了。
张妈的儿子跟那三个人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四个人面面相觑,完全没了刚才的凶狠,开始商量该要多少钱。
许云云看了萧爸爸一眼,只见萧爸爸点点头,老头从一开始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白手起家,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就这几个小毛贼还入不了他的眼,只是怕家人受到伤害他才忍气吞声。
“我们要——要五百万!”几人商量完张妈的儿子转身一脸硬气地说道。
许云云心里暗笑,废了这么大周章商量了这么久,就商量出来五百万,但是她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好,你们派出个人跟我去取钱吧。”
“小芸,不要去,太危险!”萧妈妈赶紧说道。
萧琴看着萧妈妈的样子,眼神一阵暗淡,心里害怕的同时也不禁恨萧妈妈只关心萧芸。
“妈,没事的,他们只是求财,不会伤害我的。”许云云安慰道。
“小刀,毛子,你们跟她去。”张妈的儿子分配道。
“你让两个小弟跟我去,就不怕他们抢了钱把你仍在这自己跑了?”许云云站起身故意挑拨离间道。
张妈的儿子怀疑得看了看那两人,那两人生的就是獐头鼠目的样子确实不能让人信服。
“小刀,你留下,我跟毛子去。”
“那不行,万一你们两人跑了怎么办?!”经过许云云这么一说,四人却耿耿于怀,这正是许云云的目的。
“你们是不是要造反!要不是我就凭你们能进萧家的大门吗?!”张妈的儿子一脸凶神恶煞地说道。
最后还是按照他之前的安排,由他跟那个叫毛子的黄头发男人跟许云云出去取钱。
“听着,要是我家人少一根汗毛,我肯定饶不了你们。”走到门口的时候许云云转头对着留下来的那两人冷声说道。
“快走吧!”张妈的儿子不耐烦地说道。
走出花房,许云云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张妈。
“哼!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不敢见我爸妈吧,枉费他们那么信任你!”
张妈听了她的话一张脸忽然涨的通红,意识不知该说什么好。
许云云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张妈看着几人的背影瞬间老泪纵横,她白活这么大岁数,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开车去银行的路上,许云云一直都在找机会给陆乔发求救短信,但奈何那两人看她看的太紧她根本没有机会。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张妈,那可还是你亲妈!”许云云找话题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乖乖给我们拿钱就得了。”张妈的儿子撇嘴说道。
许云云深吸一口气,就没见过这么禽兽的人。
“张妈年事已高,你以为她容易啊?!”许云云故意大声喊着,趁着这个机会把手伸到裤兜里,摁下快捷通话键。
“那也不是我造成的,谁让她没能耐?!”张妈的儿子竟然埋怨地说道。
“你——你简直就是禽兽!所以你就让张妈帮你抢劫萧家?!”
“她也就这点能耐了,我欠了高利贷,她还不起只能用这个办法喽。”张妈的儿子说的十分理所当然,好像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很平常。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