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天鸣随便编了个名字。
对方说:“对不起,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你弄错了。”
“其实,我也住这个小区,就在对面的楼房。”邓天鸣说。
“哦!”女孩有点惊讶地说:“你住这小区都不知道你朋友住不住这儿?”
“这小区那么大,不刻意去查,当然不容易知道了,对不对?”邓天鸣笑笑说。
“也是!”女孩也微微地笑了笑,她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非常好看。
“可能就像你说的,我朋友可能弄错了。耽误你一点时间了,真不好意思啊!”邓天鸣说。
回来的路上,邓天鸣莫名地高兴,想不到对面住户住着这么个萝莉美女,而且自己还能天天看到她的春光。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啊!
一连好几个晚上,邓天鸣都看到对面楼萝莉美女的春光。夜夜被整得难以入睡。后来,他想,对面的萝莉美女该不会是挑逗、勾引他吧?
晚上的**经历导致他白天无精打采,跟得了病似的。到了单位,下属纷纷关心他,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洪丽丽见了他,也是这么问他。
“师哥,最近几天干吗跟换了个人似的?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要不要紧?”
邓天鸣不得不找借口来搪塞,说熬夜喝了咖啡,所以白天精神差了些。
洪丽丽在省府上班,却几乎天天往质监局这边跑,不是为了邓天鸣,而是为了她的男友。她男友是质监局办公室主任。
除了关心邓天鸣的身体问题,洪丽丽还每次都问邓天鸣,他是否已经看到莫纤纤的儿子,她儿子是不是很像他?
邓天鸣被问烦了,干脆说:“我见过她儿子了,我觉得一点不像我。”
邓天鸣不是不想去见莫纤纤儿子,而是见不着。他接连好几天到莫纤纤家对面的写字楼拿望远镜偷看,但是都无果。
莫纤纤似乎很重视自家的**,保护工作做得很好。她家的门开着的时候,见不到有人在里面活动。而到了晚上,家门就关上了。不过,邓天鸣并没有放弃,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看到的。
邓天鸣被洪丽丽问烦了,毫不留情面地说:“丽丽,你能不能问点别的?”
洪丽丽咯咯地笑起来,说:“我觉得,这个问题最有意义了!”
这天,邓天鸣下班走出办公大楼,又看见洪丽丽。不过,不是洪丽丽一个人,还有一个美女。那美女不是别人,竟是他对面的萝莉美女。
“师哥,下班了?”洪丽丽甜甜地叫道。
“嗯!下班了!”邓天鸣微笑说,看到洪丽丽身旁的萝莉美女,不由得惊讶地叫起来:“是你?”
洪丽丽做了介绍,萝莉美女是她的堂妹韩珍香。
邓天鸣向韩珍香问了好,笑笑说:“真巧啊,真没想到是你!”
韩珍香却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变态!”
洪丽丽责备了韩珍香了一句:“珍香,说什么呢?人家可是质监局稽查大队队长!”
邓天鸣真没料到事情有这么巧呢?他这人向来较随意,经常光着身子在阳台走来走去,想必被对方看到了。
洪丽丽笑笑,补充介绍道:“师哥,我堂妹是画院毕业的。”
邓天鸣说:“原来是搞艺术的,我有一朋友也是读画院呢。”
“不过,珍香她现在从事的职业跟她专业无关。她……”
洪丽丽话还没说完,韩珍香轻轻地扯了她一下,给她递眼色,她立即噤声。
邓天鸣说:“这很正常啊!现在跨专业赚钱的人多了去,像我,以前读的是数学,现在从事的职业跟数学没半毛钱关系。”
下午,邓天鸣照样还去莫纤纤家所在的小区偷看。
五点多的时候,一辆奥迪A6开到莫纤纤家的豪宅面前。邓天鸣认出车牌号,知道那车是莫纤纤家的。
车子停稳,莫纤纤牵着一名小男孩的手从车上下来。邓天鸣欣喜若狂,握着望远镜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
可惜,小男孩背对着他,径直走进了豪宅,一直没转过身。邓天鸣只看到他的背面,看不到他的面孔。莫纤纤领着小男孩进了家门之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天色已暗,邓天鸣只看到门缝透出的丝丝亮光。
邓天鸣心里猫爪般难受。他常想,万一莫纤纤儿子真的像自己,真的是他儿子,他该怎么办?
自从得知强强不是他儿子之后,父母一下苍老了许多。老两口很难接受强强不是亲孙子的事实。邓天鸣不忍心父母难过,却又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时间找个对象重组家庭,生个儿子。但是,找对象可不是像买衣服那么容易,找一个情投意合的,更是难上加难。
假如莫纤纤是他亲儿子,父母知道别提多高兴!可是,他又深知,即便莫纤纤儿子是他儿子,莫纤纤也轻易不会把儿子给他的。
回到出租屋时,夜幕已经降临。
吃过晚饭,洗过澡,邓天鸣来到卧室窗前,竟然看到对面窗户又出现春光。这次,那具**是侧身站在窗前,突出的胸部,滚圆的臀部,呈现出完美的S线条。
邓天鸣脑海里闪现出韩珍香娇美的面孔,顿时心跳加速,身体好像快要爆炸掉似的,十分难受。
韩珍香为什么这样呃?邓天鸣决定上门拜访,探个究竟。
邓天鸣来到韩珍香家门口,敲了好久,门才打开。
韩珍香探出头来,见是邓天鸣,怔了一下,板着脸,问道:“邓队长,你有事吗?”
邓天鸣笑笑说:“也没什么事!你是丽丽的堂妹,而我和丽丽是师兄妹,咱俩既然住同一小区,我来串串门呗!怎么,不欢迎呢,还是担心我是坏人?”
“那倒不是!”韩珍香缓了缓脸色,说:“我、我家里不方便。”
“哦,家里来客人了?”邓天鸣问道。
“不是!”
“那是为什么?”
“邓队长,你能不能别打破沙锅问到底行不行?都跟你说了,不方便,你就不能通融通融一下?”韩珍香说。她始终只探出头,没有现身出来,大门轻轻地夹着她的身子。
“那行,既然你不方便,那改天方便再说,我就住你对面,如果方便的话,欢迎你到我家做客!”邓天鸣说。
“行,真不好意思啊,邓队长!”韩珍香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珍香……”
“你还有事吗?”韩珍香又探出头。
“呃,没事了!”邓天鸣说,他本来想问问,她为何光着身子?可总觉得很难为情,始终没问出口。
回到出租屋,邓天鸣手机便响起来,电话是方嘉欣打来的。
邓天鸣问道:“欣姐,这么晚了还没睡?您有事吗?”
方嘉欣问道:“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啊!”邓天鸣说。
“废话,我是问你,你在哪条路什么小区?”方嘉欣说。
邓天鸣告诉她自己的位置。
方嘉欣说:“我过去你那里!”
挂了电话,邓天鸣看了一眼对面楼的春色,顿时心潮澎湃。方嘉欣来的真是时候。
半个多小时后,方嘉欣终于来到。她今晚的打扮非常妩媚,肉色的薄薄连衣裙,洁白的肌肤呼之欲出,施粉抹红,看上去年轻了好多岁。
她刚一进来,邓天鸣便一把将她抱进卧室,丢在床上,像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
“天鸣,你猴急什么呀?”方嘉欣说。
邓天鸣还是不言语,真像恶鬼似的.......
大卡车终于停下,邓天鸣边收拾战场,边说:“欣姐,谢谢你,在我孤独夜行的时候,来温暖我。”
方嘉欣拉上吊带,穿好衣服,说:“我可不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哦!”邓天鸣转过身,问道:“欣姐,那您找我有什么事?”
“做我丈夫!”方嘉欣说。
“啊!”邓天鸣吓了一跳,看着方嘉欣,嘴巴大张着。
“怎么了?做我丈夫很吃亏,你很不情愿是不是?”方嘉欣说,走过来,双手从后面环抱着邓天鸣。她呵气在邓天鸣的后背,暖融融的。
“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只是觉得,咱俩不合适!”邓天鸣说。
“为什么不合适?”方嘉欣目光流转地看着邓天鸣。
“欣姐,你这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瞧你吓的!跟我一起那么长时间了,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
“当然不是!可是,欣姐,你不是说过吗?咱俩只是寒冬里赶路的路人,遇上了,彼此温暖对方而已吗?你不是还说过,别人只能动你的身体,动不了你的心吗?”
方嘉欣脸颊贴着邓天鸣的后背,说:“没想到,你还记着我的话!没错,我是这么说,而且我的态度也没改变,咱俩确实只是彼此温暖对方的路人。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当我丈夫,而是演戏。”
“演戏?到底怎么回事?”邓天鸣不解地看着方嘉欣。
“他从美国回来了!”方嘉欣说。
邓天鸣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抖。
“他?你是说,你的前夫?”邓天鸣问道。
“对,就是他!”方嘉欣说,眼里有泪花在闪动:“这个负心汉,想不到他还会回来!”
“所以,你想让我扮演你的丈夫去气他?”邓天鸣问道。
“嗯,这个忙,你一定会帮的,对吗?”方嘉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