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教这场内讧,损失不可谓不大,教中弟子战死三百多人,受伤数千。光是灵王就多达五人,灵将二十七人,要知道云龙教灵王弟子总共还不到四十人,斗罢才知道心疼,都是平日里自己的兄弟呐,周遭民房损坏,也赔了数亿金,若大的损失,让整个云龙教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到是天瓜的愚笨天门,帮助云龙教平息了内讧,成了云龙教的坐上宾,被云天子命人安置在外事殿中休息,不但吃了热饭,还洗了澡,云龙教让人送来新衣,整个门中弟子都换成清一色的新衣上。休息一日,连日赶路和战斗的疲惫一扫而光。
第二日清晨,愚笨天门众人正要拜别云龙教众,却不料云龙教的外事殿早已经被云天府洲督衙兵团团围住。洲督幕容天率领几名灵尊和十几名灵宗踏空落入外事殿大院之中。
一名灵宗高手手持一枚令符道:
“近日云龙教内讧,云天城中潜伏魔仔趁机肆虐我光明三族之中的名人士族,我等搜遍全城,却不见其踪迹,随引来神狼神兽族人依据魔仔行凶之时残留的魔气尾追致此。魔人所藏之地就在此处。”
云天子一看是云天城洲督幕容天,上前拱手道:
“洲督大人,此地乃是我云龙教外事殿,这些人是我教贵客,都是从神域而来,魔族残害我族人之事,本教也听说过,但我教外事殿戒备森严,从末发现有魔人进入。我看洲督大人定是有什么误会。”
幕容天冷哼一声道:
“云教主,有没有魔人混入查一查更知道,还请云教主执行官务,要不然窝藏魔奸之罪,云教主可吃罪得住。”
“幕容大人,大帝立国,国教分治,虽尊国界之束,却不受国治,凡教宗所属殿堂都在吏治之外,这有七大司阁方可有查查各教殿堂,此为我教中之地,我教弟子自会细查,洲督请回。”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帝国之治也深得人心,云天子,你胆敢以教宗特权之名阻碍本督府搜查潜伏魔奸,来人给我拿下。”
幕容天一挥手,身后的灵宗灵尊纷纷上前,却被云龙教高手抽出兵器拦下,云天子喝道:
“幕容天,莫非你想挑起帝国与玄门教宗的争斗,各殿弟子听令,若有人敢闯我教,杀无赦。”
“是。”
洲督府衙兵与云龙教弟子怒目相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都住手啊,都住手。”
天瓜带着小白狗挤出人群喊道。
“汪汪汪。”小白狗干咬几声。
“少门主。”
云天子对天瓜拱手道:
“此事交与老夫处理即可。”
天瓜却上前俯在云天子耳之边密语,云天子沉呤片刻由怒转喜。
天瓜上前对幕容天道:
“在下天瓜,是愚笨天门少门主,我愚笨天门虽说落魄腿出神域,但没有到天涯神荒大陆缩门为宗,我门仍然是玄门级数,按规矩,域外教宗若遭到魔侵。我门对神域之外的教宗有相应的管辖权利。”
幕容天一看是个小娃,那里放在眼中,狂笑几声道:
“原来是神域四处行乞混不下去的的乞丐玄门愚笨天门呐,就你们乞丐玄门,莫不成还想在本督面前充玄门的架子,若是尊令也是罢了,若是不然,今日一并灭了。”
天瓜小脸一抬,故作吃惊道:
“幕容府督好威风,你可知道云龙教此次内讧损失不过三百教中实力依然凌驾洲督府衙兵之上,若是要打,你得先去近邻荒洲在搬三府衙兵才是,一般打战,三比一才有胜算,我门整体势力还在云龙教之上,若是我们门教连手,就你那点衙兵,你想给我们塞牙缝啊你。”
“你……”
幕容天不曾料想这小娃也懂领兵之道,原本按青杨大帝之令,云龙教在谍鹰门暗桩挑唆之下自相残杀,洲衙府兵方有吃下云龙教的能力,如今云龙教损失这般小,洲督府衙兵还真没有这个能力。
“哼,”
天瓜嘟起小嘴冷哼一声吓唬道:
“幕容天,你可知道,你一小小府督,明目张胆来搜神域玄门,放了何罪。”
幕容天身后一灵宗怒道:
“你一神域乞丐玄门,还敢在幕容大人面前耍威风,看我不劈了你。”
还末骂完,天瓜身后的愚啸天已经一掌劈出,轰然一声,这名灵宗已经被轰出百丈之外。生死不知,只见愚啸天捏了捏拳头傲然道:
“听说愚笨天心在众天心体之中同级之中灵力无敌,诸位灵尊可想一试。”
幕容天此次接到密令,今日前来,一是逼出云龙子,二是带走帝国谍鹰可能已经爆露了的暗桩,密令不曾达成,怎么可能会被愚啸天吓走,于是上前拱手道:
“啸天门主,幕容天有礼了,门主战力,路人皆知,我等当然不如,然而,帝国意志,决不屈从于一门一教的战力,我府之兵,却实不如一教实力,不过天下帝国之兵比起玄门天宫,神教流宗的实力又当如何,我想笑天门主定然也知道,以分散对抗集中后果如何。”
“这……”
愚啸天沉呤,门教帝国对抗可还真不是小事,一但开战,恐难回头,没有多少人能够担当其责。
幕容天也是奸诈狡猾之辈,看愚啸天口气变软了几分,于是道:
“啸天门主,云天教主,我看诛杀魔人乃是帝国与玄门教宗共同的责任,我等定然不能因为魔人魔奸自相残杀不是,我们各让一步,我等在贵教殿外设上关卡,愚笨天门弟子出去,让天狼神兽族人臭一臭,以正视听,得罪之处,本洲督原奉上愚笨天门上万人的行路迁徙之资,至于贵教之地,就让洲督府高层与云龙教高层一同随天狼族人入教搜寻,即便在贵教寻出隐伏魔奸,本府督不追贵教之责,反而与贵教分享诛魔之功如何。”
“这个……”
云天子与愚啸天对望了一眼,将天瓜推了上前,天瓜道:
“我们要双倍的盘缠。”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