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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趴在浴缸边缘,眼波潋滟,声音轻轻:“我倒是要听听,是怎样暗黑的故事。”
夜墨握住她搭在浴缸边缘的手,细细把玩着她葱白的手指,瞥了她一眼:“你当真要听?”
小白倏然眯眼:“香奈儿5号小姐这么值得你藏着掖着吗?也罢,如果你实在是为难讲出来,那就不讲吧,不讲的话你就回你的夜家大宅吧,我没有办法忍受我的枕边人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我没有那么心大。”
曾几何时,夜墨在她跟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她小心又卑微地仰人鼻息活在他的身边,对他的喜怒哀乐都小心翼翼着,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带累了她。
如今,角色倒是转了个个,她无所顾忌地表达着心中所想,所爱所怨全都能发泄个淋漓尽致,夜墨轻笑,这副局面,倒是他一手将眼前的人宠成这个样子的。
自己宠的人,自己负责到底,他轻咳一声:“你可还记得我三姐的那位同学?”
小白眉心皱了起来,那位在圣诞节让夜墨陪着用餐,尔后两人一道飞赴英伦让她独过圣诞的他三姐的那位大美人同学?
她印象可太深刻了。
心里很在意,表面却还要拗出格云淡风轻的样子来:“记得,你向她打听你三姐生前事的那位陪你过圣诞的美人,怎么了?”
所以说,女人记仇,果真就是记一辈子的,这都多久的事了?两年前?圣诞没能陪她过,她倒是记得真真切切。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脸一偏:“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夜墨便继续把玩她的手指:“香奈儿5号小姐就是她。”
小白的手便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眼神里多了两分凌厉:“陪她打了一天的高尔夫之后昨天夜里还陪了她一夜,夜墨,你们这是如胶似漆啊。”
夜墨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神色不悦:“阿白,不要乱用形容词,什么叫如胶似漆?”
小白的下巴在他手中捏着,动弹不得,她只抬眼看他,神情倔强:“可不就是如胶似漆吗?如胶似漆到我给你打电话你都没功夫接了,夜墨,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和那位美人姐姐温存了?”
夜墨便和衣坐进了浴缸里,水花四溅,他一把将她按在了浴缸边缘上:“你这丫头的嘴当真是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饶人!”
小白仰头看他,眼眶通红:“怎么?我戳中你的心思了吗?”
狂暴的吻便落下来,夜墨将身下的人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方才停下,他凝眉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又多了不忍心:“阿白……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小白低着头,气喘吁吁,她在意他,在意到要疯了,一听说那漂亮又端庄的女人本就和他共度过春宵,她又哪里还忍得住这满腔的醋意?
自然是捡了最难听最能刺激他的话来说,冲动的代价便是惹得眼前的人发疯般地吻她。
“怎么,还要讲你们的细节吗?”
这丫头,火上浇油的本事越发长进了。猫扑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