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明想想也是爷爷一生劳碌,人不在了,就应该回到他想去的地方,便有些心酸的说道:这样也好,太祖公,敏儿奶奶,我想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大的战斗,明儿想必能应付的来,
你们就好好的在火炎岛上休养休养,如果明儿有困难还会来找您老人家跟奶奶呢?
铁龙云与孙女敏儿微微笑了笑说道:嗯,这样也好,我老了也跑不动了,不过你要记住你说的话,有困难一定要来找我们啊!
突然刘,木二人的声音传来说道:大师兄,你回去了,那我们怎么办啊!要不我们跟你与敏儿一块回去吧?
铁龙云还没说话,朱子明急道:不行啊!两位祖爷爷,明儿还借重二位啊!你们一走,你叫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听了朱子明的话,刘,木二人皆是一愣,最小的木林问道:明儿,你是谁,在接下来的计划中,有我跟刘师兄的任务?
朱子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没有你们,我的计划就没法做下去了!二人一看朱子明脸上无比焦急的神情,就知道他所言非虚,便打消了跟铁龙云回去的打算哈哈一笑说道:额,看来我们二人还是有点用的,对吧师兄木林打趣的说道。
惹的原本伤感不已众人开怀大笑起来。
铁龙云,握着两位胜似亲兄弟的刘镇与木林,缓缓的说道:二位师弟,自我三人一起出岛一来,可谓是从未有一刻分离,如今不不得已与二位师弟分别,师兄有几句话要嘱托,还请二位一定要遵从我要说的话!说罢一脸的严肃!
刘,木二人很少见师兄这么严肃正式的说话,便恭敬的说道:请师兄吩咐!
铁龙云轻轻拍了下二位的肩膀说道:我也没什么要吩咐的,日后只希望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千万要小心谨慎,万不可大意麻痹,置自己于死地,否则即使你们死了我也不原谅自己!
说完后,再不说话,对着身旁的孙女敏儿说道:我们走吧!
敏儿抱着丈夫龙回天的骨灰坛神情有些萎靡不振,轻轻的点了点头,向着东海的方向走去。
朱子明与在场的众人都默默的挥手与二人告别,大家都明白这也许是对二人来说最好的归宿吧!
直到不见了二人略显沧桑的背影,这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说道:我们也走吧!带着众人消失在小路的尽头,去向不明!
十天后在离京城东城门不远的郊外,突然出现了一户大户人家,在一清澈的池水旁,建起了一座堪比王府的大院,名曰:明府,主人是叫明彻的少年公子,人品俊俏,能文能武,虽出门不多,但只要一出门,大街小巷具都站满了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频频向这位神秘非常又英俊潇洒的明大公子抛媚眼,可当她看到他身边两个倾城倾国,如花似玉的美女时,具都自形惭愧沉默不语,时而长吁短叹,轻抚着自己的容貌,痴痴呆呆暗自神伤,男人们,则不论老幼皆是目不转睛,哈喇子流了一地而不知的盯着他身边的两个女人,把这位明大公子视为人生的楷模。
不用说这位让人羡慕明彻明大公子,自然就是一心想要揭开这惊天阴谋的朱子明了,在几经商量后,大家决定从天下最有权势的地方查起,著打算定居京城先潜伏下来,并化名明彻,一药材世家出生的公子,当然了表现的逼真,在明府院外的南墙边对着小路开了一家药庐没没事的时候就为附近的村民看看病。
这倒是朱子明从小都想做的事情,怎耐总是事与愿违,还好从自己跟随龙回天开始,就多多少少接触到医术,经过自己十几年来的聪明才智可谓是小有成就,什么疑难杂症,在他手里药到病除,久而久之村民们一传十十传百,瞬间名声大振,成为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医,每天看病之人络绎不绝,府里的人忙的焦头烂额,甚至有些怀春少女装病,只为一亲明大公子俊颜,那怕什么去了什么话都不说,只人能看上一眼,激动的一晚上睡不着觉,就这样大家跟这家大户人家慢慢熟络起来,从心底内认为这只是一家普通以医术发家的世家,不再有丝毫的神秘感与高不可攀,说情之人络绎不绝,害的朱子明只能装病,一切皆有玉娘与花剑料理!这不花剑微笑着刚打发走了一批浓妆艳抹的媒婆,刚想松口气,就见门口又挤进来一批比刚才还多的老女人,顿时大怒对着正往里走的老女人大吼道:都给我滚,我们家公子有娘子了。
原本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打发了这帮烦人的老女人,可没曾想,却惹来他们的一顿讪笑,一个操着粗壮嗓音的老女人讪笑着说道:哟!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知道像你们家公子这样的人,那能没个三妻四妾啊!像他这么大的家业,如果没有儿子继承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多娶一个又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养不活!你吃什么干醋,真是没见过世面!
花剑懵了,这种世也可以说没见过世面的吗?盯着一旁抿嘴偷笑的玉娘,更是怒不可止,略带气愤的对玉娘说道:玉姐姐,你还偷笑,难道你就不烦吗?
玉娘微微一笑说道:当然烦啊!可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哄她们走吗?
花剑一听高兴的说道:对啊!她们不走,我就哄她们走,看她们能把我怎么样,话一说完,从院子角落里拿起一把长扫把,笑嘻嘻的对着院子里一脸惊恐的媒婆说道:不滚是吧!
那本姑娘就赶你们走,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拿着扫把立马在院子里挥舞起来,顿时院中尘土飞扬,瞬间笼罩了整个院子,看不清谁是谁,原本一脸惊恐的媒婆立马哭爹喊娘的瞬间逃的无影无踪,生怕毁了自己花了5两银子上的浓妆,视花剑如疯子一般!
等众人都散去,花剑带着一身的尘土来到玉娘跟前,紧紧的盯着玉娘,玉娘看着她这憔悴的模样,顿时心酸不已,一把将花剑抱在怀里,两人顿时泣不成声,半天后花剑略带气愤的说道:玉姐姐,也不知道明哥哥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我们住在这里都快二个月了也不见他有什么行动,却让我们整天忙里忙外累个半死,他去像没事人一样,从屋内不出来,你说气不气人。
玉娘叹了口气后说道:是啊!我也纳闷,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我们难道都不能知道吗?显然也有些不满!
听了这话花剑更加气愤,怒骂道:我看八成是卖的狗皮膏药,用来骗人的!哼哼!我现在倒要去看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说罢也不理玉娘,也不管自己一身一脸的土,就往朱子明的屋内跑,到门口见朱子明的门和窗都关的密不透风,一咬牙一脚将门踹开,想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因气愤用力过大,尽将两扇门给踢烂了,重重的摔在屋里,可躺在床上的朱子明像个死人一样,尽然没有任何动作,花剑以为是他是装的,越发生气,一下子来到朱了明躺着的床边,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他惊呆了,床上躺的根本就不是朱子明,而是用被子伪装起来的,朱子明人已不知踪影,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现在怎么办,刚好这时候玉娘赶了过来,往房中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轻声问花剑道:他走了?
花剑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气的坐在身旁的椅子上大哭起来。
一旁的玉娘也是怒气横生,她不明白朱子明有什么不能对她二人说的,虽然我们三人没有举行成婚大礼,可已经是定了婚的人啊!这根夫妻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既然瞒着自己,那就肯定还是把自己跟花剑当做外个,否则他也不会不辞而别,越起越伤心,越想越生气,尽跟着花剑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尽然不知不觉就在朱子明的屋内桌子上睡着了,夜黑的很快,突然一个疲惫的身影慢慢向屋中走来,借着月光见他脸上神色凝重,像是想着什么重大的问题,摸索着想打开屋门,可摸了半天,也没摸着,不仅“唉”了一声嘀咕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呀!怎么就摸不着呢?
小心的往前跨了一步,感觉门像是开的,有些不解的往里走去,一个不小心险些让花剑踢烂的门给绊倒,弄出的动劲将沉睡中的玉娘与花剑惊醒,机警的吼道:是谁?已将明晃晃的暗器拿在手中,对准了自己,朱子明急切的说道:是我!你的明哥哥,你怎么在我的屋内啊!
花剑惊讶的说道:你先不要问我,你先说说你进来不点灯鬼鬼祟祟干什么呢?
说话的功夫,自己擦亮火拆子将桌上的油灯点了起来,屋内瞬间亮了起来,朱子明发现屋中不只有花剑一个人,此时正有一双喷火略带悠怨的眼神盯着自己,朱子明知道,除了自己的玉姐姐不是别人,转过头来,看着一脸伤感的玉娘和一旁一脸怒火的花剑,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