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简兮,你拿刀都敢杀人,这么一根小针你就怕?”连渧生对她有点无语,但看她脸上的表情又不像做假。
“我怕针,好恐怖的,柿子你不是大夫,你不知道,一根针可以轻易要掉一个人的命。”
月简兮就亲眼见人拿银针以行医之明,害死了他人,后来他们追那个黑医生追了大半个月,组织里的小伙伴们把他的手给废了,让他再也不敢行医。
不过,那个被害死的人可就惨了,全身腐烂,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月简兮就特别怕别人使银针,她自己也是不轻易用这种针灸的方法。
看到细小的东西她就会感觉到很危险,因为越不起眼的东西,却最是致命。
连渧生轻瞥了她一眼:“真怕?”
月简兮拼命地点头,以此表示自己是真的好怕好怕的,求柿子大人放过。
连渧生淡定地命令了一句:“转身。”
月简兮立刻转了过去,心里却在嘀咕连渧生想做什么。
等了一会儿,没见到后面有什么动静,连渧生甚至连哼都没有轻哼一声,她回过头去偷偷看了一眼,柿子正低着头,专心地给自己的手臂刺着字。
那淡定从容的姿态,就跟扎的只是一颗胡萝卜似的。
“柿子,不疼么?”月简兮凑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连渧生抬头扫了她一眼:“不是怕吗,还来看?”
月简兮眨巴着眼:“可是看老公一点不疼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啊。”
连渧生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低下眸子不再理她,专心地‘弄’着他自己的。
月简兮其实还是有点怕,但是她又好奇连渧生到底想刺什么上去。
盯着瞧了半晌,越看越觉的那字像个“北”字,跟她的名字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
月简兮不乐意了:“老公,你这刺的是啥啊,好难看的字。”
最主要,这字刺完之后,月简兮发现自己竟然不认识--!
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不过那时候醉心于医学,所以对语文没什么研究。
邶?这是什么字,完全没见过。
连渧生眸光微闪,嫌弃地看着她:“不认识?”
不认识就算了,还说这字难看,真是毫不掩饰的天真。
月简兮呵呵‘挺’了‘挺’‘胸’膛:“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女’子无才便是德!”
连渧生眸光深暗了几分,月简兮里面是真空的,什么也没穿,外面罩着是他的宽大锦袍,这么一‘挺’‘胸’,袍子的双肩都直接掉了下来,‘露’出洁白如‘玉’的香肩,‘胸’前的沟壑瞬间就‘露’了出来。
连渧生别开眼,继续专心刺着自己的字。
等他放下刺针,月简兮凑过去仔细地看:“什么风?”
邶风,第一个字不认识怎么读,两个字加一起更加不知道什么鬼意思。
“柿子,这是谁的名字?”月简兮突然觉得不对劲,蹭起来就往他身上扑:“你敢当着我的面刺别人的名字自己身上!我咬死你。”
连渧生伸手扣住她的腰,剑眉微挑,眸光深邃:“字都不认识,倒是先张牙舞爪起来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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