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学院的院花刘娜娜竟然被人吸取了元阴,接下来陆贱人给我解释什么是元阴?
“女子属阴,她们在没有**志气之前,都有一丝本命元气,这丝元气就成为阴元。反之,男子就称为阳元,也叫做阳气”。
“撸哥,你的意思就是被人吸走阴元,那就意味着这女子被***了?”
“那要看你怎么看,平常人觉得那层膜破了,才叫****我们佛家的眼里,是人身的那道气没了,不过我们不叫****我们叫破身,所以,我们佛家的八大戒律里面,就有戒色戒淫这一条。”
听了陆贱人的说法,其实很想反驳一句,那欢喜禅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而是说出了刘娜娜在跳舞的时候,她的黑衣人舞伴,还有这黑衣人和我发生的冲突。陆贱人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沉默不语的陆贱人,让我觉得火气大了很多,虽然舞会还在进行,但我觉得这玩意已经没有我参加的必要了。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出这黑衣人的底细,不然我绝对会失眠的。
没有理会陆贱人的发呆不语,我独自离开了,并且在宿管会里面报备了一下,我在外面住宿的协议合同,大概内容就是本人自愿在外面住宿,如果发生意外,和宿管会及学校没有任何关系。
这份协议合同,大概是学校为了脱掉相应的安全责任吧,我也理解,白纸黑字,再说我们都年满十八岁,在法律上也成立。
心中郁闷的我回家看到四只黑狗,将房间里面弄的一团糟,再加上我现在还不知道黑衣男子的底细,看到这情景,一下子就感觉不好了。
随便搞了点猪肝,还有奶粉搅拌之后,就倒在了狗盆里。
看着狗崽子吃的很欢,我没有收拾那些散乱的沙发,还有鞋子,而是进入卧室休息。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出来,四只狗崽子就开始闹腾起来,得,我今天给的狗粮是鸡蛋黄,鱼丸,加四块馒头,当然,必要的凉白开还是要准备的。
吃饱喝足的狗崽子,开始在我的牵引下,到外边遛狗去。
刚走出院子,竟然发现女房东正在一楼的阳台上做瑜伽,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的曲线,最主要的是只穿了一件内衣,麻痹的,这明显的是勾引我这个热血未婚青年啊?
我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小魂的曲线,最后决定,还是遛狗重要,就在公寓外面的草坪,四只狗崽子开始撒欢地跑起来,我也在边上有板有眼地练起了八段锦。
这会,陆贱人也跑步过来,在我边上停下来,开始逗弄狗崽子,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人渐渐多起来了,陆贱人直接走过来,“小元子,咱们学校边上有一家驴肉火烧,豆汁很不错,走,我请客,去尝点”。
既然有免费的早餐,我决定给陆贱人给个面子,去吃他两个驴肉火热,顺便给四只土狗也买上两个。
早上只有一节课,狗崽子交给陆贱人去喂养,我还需要去上课,在课堂上,我竟然发现,美女学霸加班花的张思怡竟然没有来上课,悄悄地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张思怡转学了,心里有点小小地失落。
给我们授课的是一位副教授,在讲到“楚辞、离骚”的时候,多次提到了巫文化,但我们的课本上,我看不出来具体的巫文化是什么。就在读到九章,九歌等章节的时候,辞赋的字里行间,明显就有一种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皆有神灵的感觉,这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家乡的山神庙和土地庙,隐隐约约觉得,屈大夫不是平常蛋疼了乱写的,他写这些东西,虽然反应了先秦时期楚文化,但也说明了那个时期,巫道的影响力相当大,就是现在,在南方的一些半岛和岛屿上,巫术还是存在这,并继续为人们服务。
我没有听教授讲,而是私自看后面的《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等章节,默默地看完这些,才发现里面对神灵竟然有不同说法,有天神,有地神,还有人神,其中将山神称之为山鬼。对于人们将山神叫山鬼,我忽然好奇起来,有一种说法是说,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当然,对于山鬼的形象,记得“阴阳万法机要”里面说,山鬼是这样的:“书声出户虫不鸣,山鬼一足深宵行。人头鱼身惯窥户,见惯不怪心能平。”一条腿,人头,鱼身,那就是告诉我,这山鬼不就是怪物吗?最大的问题是,这和我们思想中的一些山神传说不一样,例如东皇太一是天神,这已经是一段非常久远的远古秘辛了。
一堂课被教授讲完了,什么感情色彩啊,名词解释啊之类的,我一个都没有理会,而是带着对山神的思考,离开了教室,因为教授所讲授的巫文化,没有我想知道的知识点。
下课的我,没有回公寓,想到外面的书店里面,甚至是地摊上,淘上两本关于楚文化的资料,来填充我那颗求知的心。
就在公园的路口,我看到了一辆板车上,载着大量的书,散放在地上,任人挑选。
这书摊很长,大概有十米,我从西头一行行地看过去,竟然没有想找的,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最东头,有本麻皮书,上面有“傩文化中的阳神和阴神·巫觋(音xi,一声)”书名。问题是当我眼盯着这本书的时候,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将书拿在手里。
我一看,心里大惊,“他娘的,又是这花斑豹”。
花斑豹就是我对黑衣男子的简称。和上一次相比,这黑衣男子发型,耳钉,穿着没变,变得是指甲变白了。最可怕的是,我在这男子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和鬼婴,笑面鬼一样的气息。
黑衣男子看到我这样看他,那面无血色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微笑,“呵呵,又见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咸龙,你呢?”
说着还伸出了手,古语说道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黑衣男要和我握手,我自然不能弱了这气势。
伸出手说道,“候元,京师大学的学生”。
介绍到这里,我们自然就松开了手,他这会看了一眼,指着书问道,“你喜欢?”
我漠然地点点头。结果咸龙上前付完钱,将书递到我怀里,走了。
我还沉浸在刚才握手的思绪中,“咸龙的手很凉,很瘦,上面没有血色,手掌里面,布满了阴煞之气,好像是从阴曹地府冒出来的死人一般。难道这叫咸龙的人,是个死人,不过可以在人世间,带有思维地行走,莫非这是那个禁忌的存在——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