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白云婳也瞥见了那坐在床边的女人笑意,尽管胸口快气炸,但是她面上还是冷静地接受了这个理由。
因为男人如果肯编理由哄你,那么你在他心里就还有一定地位。
而她要做的是,让那个缠着他的女人……彻底消失在他眼前。
白云婳温柔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温声细语地淡道,“既然浴室的水管没事了,那就让林小姐好好洗个澡,我们先走吧。”
说真的,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修为,这样瞎的谎话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看着历肆寒和她离开,白染拿起了床上的一样东西懒懒起身走过来,“等等。”
她可以看到白云婳的脸色一僵,轻飘飘瞥过来的眼神带着警告。
白染无视她的警告,递过去手上的领带,“刚刚你让我保管的东西,还给你。”
一条暧昧的领带,足以让白云婳火上浇油,不过这把火始终不够,她还没烧到白染。
所以,白染打算再添一把小火,眼看着他要接过的时候又收了回来,亲手替他带上了领带,懒倦而动作缓慢,一点点系好。
期间,历肆寒面无表情地凝着她,倒也没有推开她,无情之下又有一丝看不清摸不透的纵容。
白染带着媚意诱声地舔了干涸的唇,有点尾音的勾人,“好了。”
说罢,还故意似有若无地轻抚过他的胸膛,就差冲他抛媚眼了。
果然下一刻白云婳无法克制的猛然钳制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林小姐请自重!”
那力道要多大就多大,要多重就有多重,又狠,她想手腕上肯定留下青痕了。
不过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受点伤算什么。
白染心底波澜不惊,面上却疑惑反问,“刚刚历先生帮我修了浴室的水管,深怕弄脏领带才摘了,我为了感谢还给他,白小姐的反应怎么如此大,我做错什么了要我自重?”
话音刚落,白云婳脸色变化可谓精彩之极,恐怕受了不小的内伤,应该从小到大没有人这么气过她。
但是碍于历肆寒在场,她连一个字都不能骂出口还击,就是一副想干死她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眼神。
白染也看到了他眼底主动挑衅有些令人厌恶的自己,无所谓他如何看待她,嚣张也好,娇惯也罢。
她本以为他会为白云婳往死里整自己,没想到他最终一个字苛责都没有,只是目光寒冽地将他的女人带走了而已。
今晚只是她和白云婳撕破脸的初端,她要她不仅在历肆寒身上失利,在这次新剧中她也准备了一个惊喜等着她。
……
接下来一个月里,白染将剧本里为数不多的台词剧情看得倒背如流,除了上表演课就是琢磨剧本。
一个女配角如何抢走女主的风光,难如登天,但是白染可以试着办到。
临近中旬,白染收到了《凰谋天下》开机宴的邀请函。
她一身香槟色淡婉简洁礼服,携着邀请函到了‘世嘉壹号’酒店,进宴会给邀请函时凑巧碰上了司墨祁。
她正想擦肩而过的时候,司墨祁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手腕,“就差你一个人没到,我与林导自告奋勇出来接你,林小姐给我个面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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