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是在公众场合,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仿佛当她透明的陌生人一样。
白染知道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包养几个情妇,那是常事,他未来要娶的人一定会是乔溧,所以能够让他当众承认的女人也只有乔溧。
她不过是他众多情妇中的其中一个罢了。
而当这个男人的情妇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一来得防着他未婚妻,一旦被捕风捉影她随时可能面临一个强大的敌人,这个敌人比白云婳更加可怕,她整对手是逼入绝境或是永远让这个人消失在这世上。
二来他是位高权重,但也是个有钱人,这种人无一不例外的变态,因为位于高处不胜寒,所以通常要承受的压力比普通人大,私底下需要发泄自然更加变态。
夜景霆算是比较轻的那种,虽然他不搞忄生虐那套,但他也不是正常男人那样普普通通的忄生生活,他追求的是极致愉悦,颠覆感官的发泄与忄生瘾。
所以每一次白染都要承受他极端的风月手段,一次比一次厉害,她怀疑是他在一次次试探她的底线,一次次将她引诱到更深的深渊……
“想什么这么出神?”司墨祁见她心不在焉,提醒了一句,然后替她端正了快洒出来的酒杯,眼神略微沉思,似乎想看透她的一举一动。
白染回过神来,匆匆一瞥,林导早已和那个男人谈完正事,尾随着送他离开宴厅,像他那样身份的人他们这些演员连说上半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她甚至看到几个女演员连声哀叹,似在感叹错失了一个攀上枝头做凤凰的良机。
她不明意味地低头扯了扯唇,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些人恐怕连乔溧的手段都不知晓,还想着白日做梦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
白染轻摇手中的香槟,看向司墨祁,“我在想今天你帮了我,可你得罪了原本想看我出糗的人,你觉得她往后会给你好过?”
听罢,司墨祁像是一点就通地抬眸,望向了对面坐着的白云婳,正巧她也看过来,只不过神色复杂冷漠,他若有所思地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得罪了女主角,接下来我的戏可不好拍,我后悔了怎么办?”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白染接了一句。
“确实。”司墨祁眼尾含笑,“所以,我只能自认倒霉。”
白染没想到他还挺有幽默细胞的,淡淡笑了,“现在去好好讨好白小姐,还来得及挽回。”
“来不及了。”
“为什么?”
“你这一笑,让我愿意得罪任何人。”
她看了一眼司墨祁,没再说什么。
直到宴会结束,白染喝了两小杯香槟还不至于醉,但他执意要开车送她。
走到酒店楼下,司墨祁去取车,然后看到黑西装男人走过来,“林小姐,我是陈闰,夜先生请您上车。”
一阵冷风袭来让她眯起了微醺的眸,转身走向司墨祁开来的车,“告诉他,我今天见血就不触他眉头不去了。”
谁知身后传来陈闰逼人寒肆的声音,“林小姐的拒绝,可能会一夜之间失去很多东西,您可要三思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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