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找工作人员要了些冰,坐到一旁敷着脸,因为等会还有一场小戏份,所以不能离开。
期间,白云婳走过去拍戏时,故意经过她,“脸上好些了吗,林小姐?”
与其说是关心倒不如说是故意激怒她。
白染偏偏不如她所愿,笑着道,“不过是挠痒罢了,哪里会疼?白小姐下场戏到了,还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听罢,白云婳冷冷瞥过她,特高傲地离开了。
白染笑而不语,不过脸上一笑就扯动伤口,真特么痛。
看着白云婳拍戏,她抓到了一个细微的弱点。
她也并非圣人十全十美,即使有千锤百炼的演技,但始终少了点什么。
白染拍完最后一场戏的时候,林导将她叫过去看镜头。
她以为是自己的镜头,可没想到是白云婳那场,她看得以为不明。
“你觉得她这场怎么样?”林导出乎意料询问她的意见。
白染顿了顿没有按照心里实话说,“演技炉火纯青,是我们新人学习的榜样。”
谁知林导哼了声,“尽拍马屁,走吧。”
白染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她怎么知道林导是在试探找茬,还是真心求问。
在娱乐圈里最说不得的就是真话。
本来拍完最后一场,白染就打算走的,司墨祁说等他拍完半场送她,很快。
她本想拒绝,但他说车里有治好短时间脸肿的特效药。
虽然过两天都没白染的戏份,但她也是个爱美的女人,谁会希望脸肿得跟猪头似的。
等他拍完半场戏后,白云婳也拍完了,毕竟是和他一起拍的。
只是她没想到司墨祁走向她时,一个男人来接白云婳。
除了历肆寒,还能有谁?
见她顿了顿,司墨祁笑得意味不明,“等久了不高兴?”
“没有。”白染还不至于这么矫情,毕竟是她自己要等。
而且他也不是自己什么人,她没必要跟个陌生人抱怨什么。
“那就走吧,到我车上把你这肿脸消一下。”司墨祁缓缓抬手拉过她手腕,语气有一丝故意显露出来的纵容。
白染下意识避开了他的手,转身上了他的车。
车里,司墨祁递给了她药膏。
白染接过也涂上了,期间她真不是故意看车窗外,谁让他的车停的位置刚刚好面对白云婳那边。
她余光瞥过历肆寒对着她嘘寒问暖,尽到了自己男朋友应尽的义务。
但她从没见过他那么温柔,又狗腿又呵护宠溺地搂着白云婳,亲她额头。
而刚刚他分明是从她的身后擦肩而过,白染回过神就见他走到白云婳身边。
仿佛她是个透明儿一样。
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陌生的无视。
白染缓缓收回了视线,他确确实实是说到做到,不再管她理会她,这样……正好。
“怎么还不开车?”白染问了句。
司墨祁看破不点破,“怕你遗漏了什么东西没带走,想下车去取。”
他这话分明是映射她看历肆寒。
白染装不懂,“没什么遗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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