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回卧室里又纠缠了许久,两人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半夜,夜景霆没有赶她离开别墅。
白染也累得狠,就没再折腾两人躺一张床上就这么睡了。
可躺下真的想睡又有些睡不着,白染转过身下意识靠近男人,下一刻夜景霆避开了她。
她看着他下意识躲开的反应,好像上次也是这样,做完后别说抱着她,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躺在一张床上跟陌生人一样。
白染因为他这个反应,辗转反侧了很久,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再加上身上也没有清洗过难受烦躁得很,所以她最终还是起身去了浴室。
洗了蛮久再出来已经去了一身困意。
白染瞥过床上熟睡的男人,睡相不好也不算差,就是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陌生疏离。
不知道他是对所有爬上他床的女人这样,还是唯独对她这样嫌弃。
想到这里,白染走到阳台呆了一会儿,抽了半个小时烟。
半个小时,她彻底想清楚了。
她和夜景霆本就是打炮关系,睡在一张床上难免别扭,又不是她男人,事后有义务哄着她抱着她入睡。
这么想着,白染掐灭了烟屁股,转身走进卧室,干净利落拿走了自己的包就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了。
……
回到酒店,白染果然没心没肺地很快入睡了。
第二天白染醒得很早,在酒店吃完早餐就回了白家收拾行李。
回到白家自然少不了见到白家的人。
客厅里正在看报纸的白秦止神色复杂又有些挽留低哑道,“林小姐真要搬走吗?昨晚的事其实你没必要放在心上,她们母女两也就刀子嘴豆腐心。”
白染心底冷笑,也就在他这刀子嘴豆腐心,在她这可是刀刀致命见血,“多谢白先生的好意,我也打扰白家很久了,是时候该走了……”
她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白云婳下楼时的不加掩饰冷讽,“爸,你何必挽留她,林小姐是觉得搬到酒店更好和男人开房才打算离开,根本不是因为昨晚我们说的话!”
“云婳,别乱说话!今早是怎么了没睡醒?”白秦止喝道,没想到她能当着客人的面说出这样不合礼仪的话,明明平时就是个温柔贤惠的孩子。
“我有没有乱说,你问她!”白云婳冷若冰霜地咬牙道,“她刚刚搬出白家就和男人在酒店里勾三搭四,简直太不要脸了!”
她不敢说和历肆寒,因为她知道以白秦止的脾性说了他肯定不会再接纳历肆寒,而男人总是要面子,这种事只能私下谈。
“云婳,住口!”白秦止欲言又止,又不好当面教训她。
白染拉起自己的行李箱,“白小姐对我私生活可真够关心的,不过我离开了白家你还有什么资格管我勾搭哪个男人,莫非是你的男人?”
白云婳气的眼睛猩红又不能承认,对她恨得牙痒痒。
看到她不顾形象这么生气,想必是亲眼目睹历肆寒和她亲热,给嫉妒坏了。
白染想说别这么着急生气,还有更值得生气的事在等着她!
话到嘴边,因瞥到玄关走进来的身影而吞下了,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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