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那些花心男人、女人的普遍心态,他们得到了一个最好的女人、男人以后还去再爱其他女人、男人,喜欢其他女人、男人,并不是他们觉得那些女人、男人比他们的老婆、老公长得美,长得有魅力,而是他们想寻求更多的刺激和体验,不管其他女人、男人长得好不好看,他们能够得到,能够“抓”到手中,他们就都要跟那些女人、男人逢场作戏一番才舒服,直到他们垂垂老已,不再给别的女人、男人爱了、喜欢了,他们才会无奈地慢慢收心,从此再没法去依然故我,做那些过分的事情了。
许益新就算是去搜寻苏玉良,董菁玲可能也当他是注意其他美女,拿眼睛狠狠一瞪他。
见她这个过分的样儿,他虽然心里边有些不舒服,也不能拿不满的神情去回对她,只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去,然后便专心致志地好好吃自己的午饭了。
“你干什么打我啊?我什么时候招了你惹了你得罪了你啊?”在右边方向忽然传来了一个年轻女孩子十分气愤的高声嚷叫声。
因为许益新以前没有听过徐喜艳说话,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怎么样的,所以听见这声音也没往她身上想,只是觉得那声音很悦耳,很迷人,酥人骨头,是音质最好,最叫人喜欢的那种女孩子的声音,好像连董菁玲的声音跟她相比,都有一定的差距哩,别人常说的那种所谓的天籁之音,就是指的她这种了。
许益新一听见这个声音,脑海里当下就由它而闪现出了一个绝色美少女的形象来,在心中想:“一个人如果有着这么美妙的声音却不是长得很美丽,很迷人,那可就太可惜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便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眼睛循着声音瞧了过去,于是随后给他一看,就看见了刚才发出气愤的天簌之音的姑娘就是徐喜艳——真是声、貌合一,完美结合,叫人不能不觉得,这真的是一个天作之人啊!
但是徐喜艳人虽然长得极美丽,声音听着也极美妙,此时却不是在受人呵护,而是在受人欺侮哩!只见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人,正凶神恶煞一般地瞪着她,眼中冒出怒光,挥起手又要再打向她,同时对着她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臭贱人,真是要把我给气死啊!有了我还不够,又再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叫我眼睛都看得冒火,看我不打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他的手便“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到了徐喜艳的脸儿上。
那年轻男人长着一副英俊潇洒的相貌,高大魁梧,身高接近一米八十,但却有着一双让人恶心的桃花眼,这就破坏了他的整个仪表形象了。
徐喜艳身高最多有一米六十的样儿,苗条修长,本来是非常理想的少女体态和身高,但给他这一衬,就显得过于矮小娇弱了,于是给他那样打了以后,她当下眼泪便迸溅出来,痛哭失声地喊叫道:“你不是人,你是个瞎了眼的狗屎!臭猪!我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都没做,你也敢打我,你真不是个东西!”
她这话儿骂得很对,叫许益新听了都不能不在心中首肯,想:“是啊,那个家伙真的是不是东西啊,连她那么漂亮迷人,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儿也竟然下得去狠手,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然后他就向着她旁边的那个之前陪着她一起到食堂的年轻男人看去一眼,又在心中想:“那个男的难道不是她保镖吗?怎么她给人打,他也不出手去帮一下她的呢?莫不是徐喜艳受人欺侮,是因为他的缘故才那样的?”
在他这样想着时,那个年轻男人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想推开那个打徐喜艳的男人。这时许益新看清楚了,那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长得倒也还斯文,像个书生的样儿,但比那个像徐喜艳保镖的男人还高大、强壮一些,可能就因为这样的原因,那个像徐喜艳保镖的男人因为没有什么武功,怕打不过他,才没心急去动手。
这个时候,二十二三岁的男人见像徐喜艳保镖的男人伸出手去想推开他,他便猝然大怒了,狠狠一推此人,竟然就把他给推倒在地了!
由此可见,像徐喜艳保镖的男人应该不是真的徐喜艳的保镖,而只不过是她新“勾引”上的“男朋友”而已,难怪那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看见了他们在一起要那么生气,抓徐喜艳打了。
“这也仍然很过分。就算徐喜艳真的是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但她还没有跟人结婚啊!在她只是跟别的男人交往,并没有做其他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事情时,这个男人也不能乱打她的。他又不是她的老公,他有什么资格呢?”许益新又想,看见那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打倒了像徐喜艳保镖的男人后还不解气,又走过去拿脚踢他,而徐喜艳呢,则在一旁边哭着边扑上去抱住他的腿,不给他再踢。
这二十二三岁的男人见此情景可就更恼怒了,又挥起他的手掌来,狠狠地拼命甩打徐喜艳的俏脸儿,把她的俏脸儿甩得“啪啪”地直响,甚至还伸手撕扯她的胸部,把她怀里的女人蕾丝束缚给扯开了去。
这真的是太无法无天了,不要说许益新,连在同食堂里吃着饭,卖着饭的学生、师傅们,都很看不过眼了,于是有人开口说起来,冲他道:“同学,你不能这样打人啊?怎么能在学校食堂里乱打人呢?”
那个二十二三岁的男人可不管别人,仍然继续打。而别人呢,见他样子实在太凶狠,除了用嘴巴说说之外,也没人敢走上前去拉开他。
许益新看见这种情况,那可就很快完全受不了了,在心中想:“这样的狗东西,如果我没看见的话我还能眼不见心不烦,不去多管闲事。可这都给我看见了,那我怎么还能干呆在一旁,由得他想怎么使威风就怎么使威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