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楠晟闻言面上柔和,轻声道:“好。”
周沁蔷却是将头偏向一旁,冷声道:“我要回太子府,你把那个女人赶走。”
莫楠晟连忙道:“这些日子,我没有歇息在家中,去了五弟那里。”
周沁蔷闻言抬眸问道:“五弟?你是说,筹亲王?”
“恩。”莫楠晟点头去,却忽的笑道:“原来,我不是唯一被忘记的那个人。”
周沁蔷闻言忽的一愣,继而眯起眼睛看着他,语气有些沉闷:“我也想知道,我为何就是忘了你。”
虽然她对那一段‘虚假’的记忆很真实,但是对于这断记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印象的,但是唯独对面前这个男人,还有太子府,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莫楠晟将她的手握的更紧,沉声道:“没关系,记忆没有,我们就再创造,你若是想知道,我便一件一件说给你听。”
莫楠晟俊美的面上泛着柔情,那一双黑濯的眸子也被柔和盘踞,此时的眸中,好像就只能印下周沁蔷一人。
周沁蔷闻言动容,粉唇却是抿起。
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莫楠晟看着周沁蔷明显的抗拒,眸中有些苦涩,不过随即却是轻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家
周沁蔷身子轻颤半响沉声道:“明日吧!”
“好。”莫楠晟浅笑,却是看着周沁蔷悠悠道:“没吃饱。”
周沁蔷微愣,忽的眸中浅笑:“对着身后的清荷道,去,在拿些饭菜。”
“好是,太子妃。”清荷眉间含笑,连忙转身去拿饭菜。
待吃饱喝足以后,莫楠晟优雅的拿出手帕擦拭。
完了以后,莫楠晟问向周沁蔷:“濯儿呢,最近可还好。”
周沁蔷一听,当即看向莫楠晟,挑眉问道:“你是说,我有可能对我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好?”
莫楠晟闻言却是轻笑道:“这小子素来调皮,我怕他让你劳累。”
周沁蔷饮了杯茶,扬声道:“那你便不必担忧了,那是我的儿子,在我面前素来很乖巧。”
莫楠晟一听,却有些不满了,靠近周沁蔷低声道:“那也是本宫的儿子。”
周沁蔷看着放大的俊脸,却是不客气的回望,扬声道:“濯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自然是我的孩子。”
莫楠晟莫楠晟面上忽然浮现一抹坏笑,靠近周沁蔷低声道:“你自己,如何能怀上濯儿,你可能是失忆了,所以才不记得,要不要,本宫帮你回忆一下?”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仿佛是一把琴弦,在撩动人的心弦。
而莫楠晟却是看着周沁蔷那绝美的面容,缓缓靠近,大手也不老实的环上看了周沁蔷的腰身。
饱暖思淫欲,这胃是饱了,可是人还没饱。
而周沁蔷则是被莫楠晟问的两颊娇羞,忍不住轻斥道:“手往哪里放,拿开。”
周沁蔷话刚落,外面就传来周均的怒吼声:“清荷,你给我让开。”
接着门被推开,一脸怒容的周均走近。
而莫楠晟和周沁蔷在听到声音时便将动作收了起来,动作是一样的默契。
周均走近看到莫楠晟,面上更是不悦,沉声道:“太子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下官也好去迎接。”
莫楠晟知道周均在生自己的气,当即笑道:“周兄,本宫昨日便来了,只不过晚了些便就没有打扰周兄和岳父。”
昨日就来了,那不是有一天了。
周均看着静默不语的周沁蔷,忽的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以为周沁蔷是不舍得莫楠晟,所以才选择了原谅。
但是身为沁蔷的大哥,就算是妹妹心软,他这个大哥,也愿意做坏人。
周均走近,将周沁蔷拉起,坐到了自己身旁,自己则是坐到了两人中间,周均看着莫楠晟沉声道:“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知晓。”
莫楠晟知道,周均在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当即点头道:“知道。”
周均一听,当即压制不住心中的火气,语气也放冷了几分:“所以,太子殿下就任由那些流言重伤沁蔷?”
莫楠晟抿唇,语气诚恳:“周兄,这件事,本宫自有打算,我”
莫楠晟话还没说话,周均便就摆着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也不管你有什么库苦衷,我只在乎我妹妹。太子殿下,我妹妹,好不容易回来,我希望,太子殿下,能善待我妹妹。”
周均话刚落,镇国候便走进,并轻斥道:“均儿,怎么和太子殿下说话的。”
“父亲,孩儿只是嘱咐太子殿下莫要让沁蔷受了委屈。”周均连忙站起,低垂着头语气沉闷。
镇国候走来坐下,闻言沉声道:“你这孩子,太子殿下自有她的分寸,岂容你在这指手画脚。”
“父亲,孩儿知错。”周均沉闷说着,又对莫楠晟拱手:“太子殿下,是下官失言,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无事,周兄不必在意。”莫楠晟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因为他知道,周均是为了沁蔷着想。
更何况,他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妻子便在这里坐着,他又哪里敢责怪。
镇国候见此对着莫楠晟笑道:“均儿也是爱妹心切,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在意。”
莫楠晟笑着答道:“本宫知道,所以也没有责怪周兄的意思。”
“这便好。”镇国候笑的豪迈,而又继续问道:“今早上朝,为何太子殿下不在?”
莫楠晟闻言俊美的面上笑的更灿烂,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添了几抹星光:“本宫昨晚便来了侯府,昨晚歇息的有些晚,今天早上蔷儿也没叫我,便就睡到了现在。”
“咳咳”周沁蔷被茶水呛的轻咳,却察觉父亲和大哥均是投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周沁蔷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继而看向莫楠晟,眯起了眸子。
这家伙,不知道去哪里鬼混把自己搞得这么累,竟然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莫楠晟却是浅笑看着周沁蔷,那面上既是无奈,又是宠溺。
旁人看来,就好似两人在**一般。
镇国候沉笑出声,又道:“今天太子殿下没去就是太可惜了,今日老臣,已经奏请皇上,若是太子负了蔷儿,老臣向皇上求得一纸和离书,老臣院愿带着一对女儿卸甲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