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尘一直都是面色淡然,一如以往的仙风道骨,不被凡尘所扰。
而楼翼既然能请仙音,也自然不会着道。
贾廉一声最爱两样,一是美酒,二是美人,能沦陷其中,也是在所难免的。
一曲罢,在云天率先鼓掌:“真是好曲,在仙音姑娘的手下更是恍若仙音,看来传闻无误。”
云天更是浅笑看着仙音,眸中趣味更浓。
其余人没有表态,但是只有云天一人,也是足矣。
琴声停了半响,贾廉这才回神,不解的看着面前,似乎在想刚才那一幕是怎办回事。
楼翼眸中满意,对着仙音低声道:“仙音姑娘,既然太子喜欢,仙音姑娘便就多谈两曲。”
仙音浅笑颔首,继续弹奏。
几人继续听着,赏着,这次没了蛊惑,有的只是让人心情平静下来的琴音,似玉珠击盘,又似娟娟水流的轻响。
众人就只觉得享受,也真正的懂得,仙音并不负自己的名字。
人如名,琴更如名。
一个时辰后,仙音这才收手,抱着琴站起,对着众人俯身,这才住转身离去。
楼翼对着几人笑道:“仙音姑娘奏情不看金钱,只看心情,想必是没了心情,我们只能明日再赏了。”
一个女子弹琴,一国太子还要看女子心情?
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信。
楼翼只是在欲擒故众而已,几人都明白他的把戏,但是谁也没有揭穿。
“那可真是可惜了。”云天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眸中好似真有些惋惜之色。
楼翼眸底精光闪过,继而笑道:“云太子无需惋惜,明日仙音姑娘还是会弹奏。”
虽然美,但是也是个危险的女人。
云天心中冷笑,面上却是笑道:“那本宫就静待明天了。”
两人对视一笑,随机楼翼又低声道:“不知今夜本宫可以邀请云太子饮酒,谈些我们该谈的事情。”
“自然是可以。”云天点头,他来此就是为此,自然不会拒绝。
周沁蔷眸色轻闪,低头在饮着杯中的酒,心中有些慌张。
众人又一番谈笑,而周沁蔷已经没了应付的心情。
周沁蔷回府后,立马让人唤来玄机。
待玄机走来,周沁蔷沉声道:“今夜,云天就会和楼翼商议。”
玄机一听,当即蹙蹙眉道:“可是我们不能有风吹草动,不然公子就危险了。”
周沁蔷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沉声道:“我们不能出手,若是惹怒了云天,那么只会加快他们的合作。”
“公子,那该如何?”玄机眸中也有些急耐,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周沁蔷蹙眉,半响沉声道:“只能静观其变,你去告诉楼霄。若是他们真达成了协议,那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们留下来。”
如果云天真的要和楼翼合作,那么若是放他h回云天,就太危险了。
所以,不管如何,都要将他们留下。
玄机点头,当即转身去通知楼霄。
周沁蔷托着下巴,面上有些烦躁。
甚至是希望,云天和楼翼将合作的事情在推后几天,也好让他们多些准备。
而此时太子府,楼翼和云天相对而坐,一红衣绝美,一黑衣阴戾。
楼翼挥退了下人,唯独蝶舞留下,为两人斟酒。
楼翼举着酒杯,对着云天笑道:“云太子,这杯该我敬你,长途跋涉辛苦了。
云天也一饮而尽,却是笑道:“哪里,这一路生欣赏风景,也是惬意。
楼翼轻笑,将酒杯放下沉声道:“云太子,我也就开门见山了,如今历天已经很快就能被我所掌控,不知云太子是否有意,和我合作,我们两国联手,将乾元划入我们两国的地盘,让三国鼎立,变为两国鼎立,不知云太子觉得如何?”
云天饮了口酒,闻言却是轻笑道;“不知楼太子有几分把握?”
见云天好像是心动了,楼翼心中一喜,沉声道:“十分把握,只要历天和云翼联手,不愁拿不下乾元。”
“慢着。”云天打断楼,沉声问道:“我问的是,楼太子有几分把握彻底掌控楼翼。”
楼翼一愣,随机语气更加的坚定:“也是十分,历天迟早都会被我掌控。”
云天轻笑,放下酒杯沉声道:“可是为何我听说,朝中的主力大臣都是楼霄的人,楼太子废了这么多心意还是没能将他们收服,这该如何信你。”
楼翼攥拳,继而冷笑:“大不了,便就将他们全部换掉,反正新皇等级登基也要将朝中换血。”
云天朝他举杯,继而笑道:“楼太子真是心狠手辣,看来我们是一路人。”
楼翼也朝他举杯,继而沉声道:“云太子请放心,我会将历天彻底的掌控在手中,乾元也是你我二人的囊中之物,到时候,你云翼,我历天,便是这天下的两大国,在无人能够撼动我们的地位。”
楼翼说的豪情,心中也认定,云天一定会答应,毕竟他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却没曾想,云天却是笑道:“不急,一切还是等楼太子彻底掌控历天,我们再谈此事,毕竟,现在还早,说了也是空话。我还要在历天多呆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多谢太子美酒招待,只是今夜云某困倦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改日再说,告辞。”云夜说着站起,身影摇晃了两下继而转身走远。
楼翼阴沉着一张脸,眸中的戾气已经溢了出来。
半响,楼翼忽的将整个桌子都掀翻,也不禁怒道:“竟然和本宫玩欲擒故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蝶舞坐的远些,所以没有遭殃,不过看着这般的楼翼眸中却只剩下了心疼。
蝶舞站起,抱着楼翼的腰身依偎在他的肩膀,轻声细语:“太子,不用与他置气,他若是想要得到乾元,就必须要和我们合作了。六王爷不可能攻打乾元,也不可能与他合作,所以能与他合作的,就只有我们,只有太子,所以太子根本无需烦忧。”
楼翼浅闭着眸子,眸中苦涩:“那些个硬骨头,软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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