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本是想和为楼翼辩解,但是却不曾想,这话还没说完,刘尚书又
冷哼道:“是啊,太子终究是太子,就算是喝的烂醉,也不会耽搁了行程,一起都有下人和我们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老家伙来做,太子,就等着坐享其成,你说是也不是?”
“自然不是。”蝶舞连忙辩解,心中慌,若是这个罪名安下去,太子可就是真的说不清了。
“本官与太子说话,你还没资格插嘴,让开。”刘尚书说着,跃过蝶舞走向楼翼,抬眸看向楼翼,语气愈发的愤恨:“堂堂的太子,让一个女子出面为自己辩解,不知何意。”
楼翼蹙眉,并没有说话。
这个老顽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一而再,再二三的找他麻烦,也不知收敛。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对他很不利,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
但是刘尚书不仅在朝堂上有些威望,就连父皇都对他礼让三分。
说他功勋深重也好,说他倚老卖老也好,自己还没有登上大统,现在也只能敬着,否则这老家伙,非得参他一本。
而就在楼翼烦忧的时候,周沁蔷上来了,一上来便就对着楼翼笑道:“太子,昨晚喝了这么多酒,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楼翼蹙眉,不解的看着周沁蔷。
千机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蝶舞也是蹙眉,面上有些不好看。
这个千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就连贾廉,都不禁拉了拉周沁蔷,低声道:“千兄,你这是说什么。”
周沁蔷不顾他们的反应,只是继续对着楼翼笑道:“太子昨夜招待富商们辛苦了,明明忙至深夜,这一大早,还被被扰了清梦。”
楼翼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眸中闪过一抹喜色,却是佯装沉着脸道:“无碍。”
楼翼知道他懂了,便就转身看着刘尚书行了礼笑道:“尚书大人。”
刘尚书看着他,语气不悦:“你是谁。”
周沁蔷也不怒,只是浅笑道:“千某只是一介商人,主营酒楼,赌坊,布庄。昨日,太子将我们同行邀入太子府饮酒。同我们说了怀北水患一事,我们虽然说是商人,但是也理解太子的深明大义,所以千某愿意捐出十万两,黄金,当作赈灾银,而一众同行也都愿意出手。”
话落,对着楼翼低声道:“太子,千某估摸算了一下,赈灾银怎么说也有五十万两,但愿,能解太子燃眉之急,也不枉太子,对我们的知遇之恩。”
五十万两?
众人一听,不禁惊呼出声。
五十万两是什么概念,简直就是他们这些老百姓梦都都不敢梦的存在。这些富商,原来这么有钱。
那么灾区就有救了,想此,众人面色一喜。
而那刘尚书更是面色一喜,看着周沁蔷笑着问着:“这位公子,你说,你们愿意捐出,五十万两?”
“只多,不少。”周沁蔷浅笑颔首,继而又道:“不过,我们肯捐出这些钱,只是因为太子的知遇之恩,昨夜太子与我们平民同乐,我们捐这些,是应该的。所以说,刘尚书,你误会太子了。”
刘尚书此刻心中满是喜悦,闻言连忙对着楼翼笑呵呵的拱手:“太子,是下官的错,是下官的错。是下官没有搞清楚,太子所以惩罚,下官绝无不分不不满。”
五十万,五十万,再加上皇上拨派的,赈灾就足够了,那些灾民也可安好,他受些苦,又算什么。
楼翼眸色轻闪,摇头道:“刘大人不用介意,本宫知道,刘大人爱民心切,且又是我历天皇朝的两朝元老,是我历天皇朝难得的好官。本宫又怎么会怪你。”
“太子,本官,是错看太子了。”刘尚书说着,对楼翼俯身,面上只剩下了信服。
楼翼眸红有些满意,将刘尚书扶起笑道:“刘尚书快请起,我们午时出发,刘尚书还是先回去休息会。”
“行,行,下官啊,这便回去准备。”刘尚书笑着应了一声,这才抬步离开。
而待刘尚书离开,贾廉看着周围沉声道:“好了,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没戏看了,当即纷纷散去。
不过方才还是对楼翼满心怒火,现在,就只剩下了感激。
他们历天的太子,果然是为他们着想,是他们的好太子。
“阁主,多谢了,我们进府吧!”楼翼眸光满意的看了周沁蔷一眼,抬步走入府中。
“太子请。”周沁蔷浅笑,抬步走近,而暗处,却是对身后的玄机打了个手势。
进府后,楼翼拍了拍周沁蔷的肩膀,眸光欣慰:“阁主,多谢方才为本宫解围。”
“太子说的哪里话,这是我该做的。”周沁蔷浅笑,面上柔和,不疏离。
“好。”楼翼再次拍了拍周沁蔷的肩膀,继而笑着问道:“那个,不知阁主,方才说的,五十万两,是”
楼翼没说完,但是意思在明显不过。
不得不说,就连楼翼都心动了。
这千机已经在门外说了,这五十万两是看在他的名义上筹备的,若是用在这赈灾上,那么他的功劳,则是会被翻两倍。
但是这五十万两,不是小数目,就连国库,都不会拨这么多,所以他怀疑是不是千机为了为他开脱,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
周沁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沉声道:“太子放心,千某放在便让玄机去通知各大皇商和富商,最晚傍晚,便就有消息。”
“如此甚好。”楼翼面上有些喜色,若是这五十万两真是以自己的名义捐出,那么他在父皇面前,可会大大的提升。
楼翼心中喜色,再次拍了拍周沁蔷的肩膀:“有劳阁主了。”
“太子说的哪里话,这个,还多需要贾兄协助,毕竟,那些富商,不会这么老实的奉献,需要贾兄威慑。所以,千某希望,太子能够让贾兄,陪我一日。”周沁蔷浅笑说着,但是那眸底,却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