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楼霄低斥,心虚的看了一眼周沁蔷。
周沁蔷却是眯起眼睛,不悦的看着楼霄。
本以为,昨天的一场戏,是云天和云夜导演,没想到,竟然是楼霄。
周沁蔷握着拳头,看着楼霄的目光隐藏不住的怒火:“楼霄,你不觉得,你该和我解释解释?”
周沁蔷用的是真声,这倒是让宫茗疑惑。
他没认出来周沁蔷,以为是楼霄不想让她听到,连忙住了嘴,知道是自己乱说话了。
楼霄轻咳一声,站起走到周沁蔷面前谄媚道:“沁蔷,你听我解释,这宫茗刚醒来,脑子正是糊涂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可信。”
周沁蔷蹙眉,沉声道:“这就是你的解释?”
“这这”楼霄无言,心中郁闷的狠,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旁的宫茗倒是惊讶了,不解的看着周沁蔷。
他从未见过,楼霄对一个人这般客气,还自称我,那面上的谄媚,看着更是十分显眼。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女子。
虽然是一张男人的脸,穿着一袭长袍,但是那嗓音清脆,分明就是女子无异。
王爷,竟然对一个女子,这般客气
就算是王爷的未婚妻,也从未见他有过半分温柔。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物?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宫茗也不例外,当即是疑惑的打量着周沁蔷。
周沁蔷是真的被惹怒,也不管众人在场,就揪着楼霄的衣领,语气低沉:“给我解释一下,楼霄。”
“好好,我跟你解释,别生气,别生气。”楼霄面上更是谄媚,看那模样,就差点头哈腰。
看着楼霄这模样,周沁蔷心中的怒火也消了不少,当即松开手,但是那脸,还是冷着的。
一旁的神医见此却是哈哈大笑,对着周沁蔷道:“丫头,必须要好好问问这混小子。”
“老头子,你就别添乱了。”楼霄无奈的说了声,他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哼,自己留下的烂摊子,自己收拾。”神医哼了一声说着,面上明显是幸灾乐祸。
楼霄面色无奈,再看着周沁蔷未消的怒气,面上更是苦哈哈。
半响,楼霄将周沁蔷带到了另一处房间内,让人把守着,这才沉声道:“沁蔷,我只是想借此消除无尘对你的怀疑,你想,如果宫茗指认你,无尘未必会怀疑,还会认为,是云天故意要陷害你,不是一举两得?”
虽然这解释有些天马行空,但是可信度却是很高。
周沁蔷仍旧是怀疑的看着楼霄,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楼霄,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些,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楼霄一听,连忙干笑道:“我是有别的原因,但是这原因,现在也不能说啊!”
“我人已经在历天呆了这么久,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周沁蔷蹙眉,实在是不理解,楼霄究竟是在费心尽力的隐瞒着什么。
楼霄面上复杂,对着周沁蔷沉声道:“沁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有不能说的理由。”
周沁蔷蹙眉,心中火气难抑制,握拳就朝楼霄打去。
楼霄无奈,只能接着。
他知道,周沁蔷心中有怒气。
他不能躲,只能让她发泄了。
但是楼霄却是小心翼翼,生怕会伤着周沁蔷。
周沁蔷知道,楼霄只会让着自己,所以,自己可以随心所欲。
小房间不够打,两人就移到了院子中。
动静大的,直接招来了侍卫。
楼霄让侍卫袖手旁观,自己只是小心的迎着周沁蔷。
周沁蔷却是用了十足的功力,誓要好好的教训楼霄一番。
但是周沁蔷的功力,实在是比不上楼霄,现在也只能和楼霄打个平手。
一旁的神医来了兴趣,饮着壶中的酒指导着周沁蔷:“丫头,别攻下盘,这小子下盘稳,攻上盘,后心,对,好,脖颈,天池穴,漂亮。”
有了神医的指导,和楼霄的有意向让,周沁蔷很快占了上风,楼霄更是吃了好几下闷亏。
两人在屋顶打斗,地下的侍卫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的王爷,何曾让人欺负成这样过。
就连宫茗也是蹙眉,愈发疑惑周沁蔷的身份。
楼霄一向与他兄弟相称,但是自己也不曾这般放肆过。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
没一会的功夫,楼霄就更显狼狈,眼睛更是一拳青紫,是周沁蔷用了五分力道。
楼霄狼狈的躲着,对着周沁蔷低声哀求:“沁蔷,你若是再下死手,我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哼。”周沁蔷也累的气喘吁吁,心中的气也撒的差不多了,当即收手,身影一瓢,落在了地上。
神医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笑道:“丫头真不错,你入门的晚,若是和这小子是一年入的,哼哼,这小子根本就不够看。”
“老先生过奖了。”周沁蔷浅笑颔首,眸中已经没了怒气,剩下的,就只有平和。
“老头子,怎么说话呢”楼霄哼了一声,见周沁蔷杯中茶杯空了连忙谄媚的又倒上一杯,笑着道:“沁蔷,可消气了。”
周沁蔷横了他一眼,眸中泛着淡漠:“楼霄,你欠我一个解释,我已经等不了了,最晚后天,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说到这里,周沁蔷话语顿了顿,将茶杯赛到他手中,沉声道:“楼霄,不要想着敷衍我,你很明白隐瞒没有好处。”
楼霄蹙眉,半响语气无奈,拉着周沁蔷便进了屋子。
周沁蔷勾了勾唇畔,倒是有些好奇,楼霄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到了房间,周沁蔷走到书桌前,抽出一张宣纸铺在书桌。
当周沁蔷看到上面的东西时,却是眸子放大。
这是,乾元的兵力布防图,而且只是扫了一眼,周沁蔷知道,是**不离十。
周沁蔷看向楼霄,沉声问道:“云天给你的。”
楼霄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沉声道:“沁蔷真聪明,这地图,就是云天给我的,看到这条线了么?以南归云翼,以北,归历天。”
周沁蔷这才看到,中间有一条线划分着,但是南方,明显比北方少了一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