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小游,虽然没有被击退,但是龙剑不稳。
王宇后退几步,立剑稳住身体,脸上透出不甘。
“怎么可能?”王宇轻喝,第二招,蓄势待发。
“你那徒儿,”纸道人对一旁的长老说:“三种剑法都学了第一式,资质不错。”
“哪里哪里,”剑道人笑起来说:“我这徒儿已领悟山岳剑法的两式,剑体虽然霸道,遇到等级和剑法的差距,也是会处于下风。”
纸道人没有说话,他在诧异,小游从未与任何人有过比试,如今第一场,却能打的十分漂亮。
“山岳剑法!”王宇果然使了这一剑,他这一剑,也是垂直劈来,仿佛山岳坠地。
小游下意识的一挡,只听铛的一声。
小游坐在了地上,龙剑落在一边。
“你输了,”王宇说着:“你输了,剑体。”
“输了?”小游看着王宇,心中默想。
“果然,有些不甘心。”
“再接我一招吧。”小游站起,双手掐诀,顿时灵气飞舞。
“御剑……术,完了,还是不熟。”
只见龙剑应诀而起,在空中旋转起来,随着小游伸手一指飘飞而来。
“这是……”王宇眼中龙剑瞬间变大,仿佛是龙伸出龙爪来抓向他的眼。
“啊!”王宇闭眼,已然忘了阻挡。
“乒!”
并没有鲜血飞溅,千钧一发之间,剑道人拔剑斩飞龙剑。
小游只觉得瞬间和龙剑失去联系,灵气一断。
“蜀山剑法?”纸道人和剑道人几乎是同时喊出,小游收诀,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师傅,”王宇抚着胸,嘴角漏出鲜血。
刚刚的御剑术,打出了小游身上一丝剑气,击伤王宇。
“你伤了?”剑道人一拍他的肩膀。
“道友,此事……”纸道人转身看向剑道人。
“此事怎么能了?”剑道人对纸道人吼道:“蜀山剑术从不外传,他既会蜀山剑术,一定是蜀山派来的奸细。”
“蜀山向来是名门正派,”纸道人说:“而且与我常羊山交好,不可能布下奸细。”
“师兄!”剑道人一剑指向小游说:“你糊涂了。”
“我……”纸道人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现在就去报上掌门。”剑道人一点也不等待边御剑而去,王宇也捡了剑跑开。
纸道人用手指点着小游吼道:“你哪里来的蜀山剑法。”
小游跪下,回道:“弟子不知,弟子只是使灵气御剑而已。”
“这怎么可能,”纸道人说:“快快从实招来。”
常羊山后山
常羊山掌门静静打着坐,龙脉遗失一事早已传遍修仙界,但是为了防止动荡,各州封锁消息,凡人与外国对此事一点不知。
“我常羊山历代潜修,”常羊山掌门想着:“这一次,依然还是不趟这浑水好。”
“掌门师兄!”纸道人如一道红光射来,立在掌门面前俯身行礼。
“哦,什么事那么着急。”
“那剑体,那李小游,他是蜀山的人。”
“哦?”掌门问:“何以见得?”
“他会蜀山剑法!”
“蜀山剑法么,”掌门思考,道:“蜀山那群老头子,他们自己都不管奸细,不可能在别的地方下眼线。”
“掌门师兄!”
“嗯,”掌门释然的说:“你先去吧,我自有打算。”
“嗯,师弟告退,”剑道人一脸不解,转身走出房。
“李小游,”掌门思考:“不会是刑天那老不死的教的蜀山剑法吧。”
“这倒有可能,要是被蜀山那群老玩意知道我们宗有个特殊体质会蜀山剑法,恐怕会来要人。”
“封口!”
纸道人面前,小游抱着龙剑。
“学了他宗剑法,并不是不可以,”纸道人说:“但是蜀山剑法不行。”
“弟子不知道这是蜀山剑法啊!”
“那你告诉我,谁教你的剑法。”
“……是个老头!”小游撒着谎,脸色一变都不变。
“哦,什么样的老头?”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扎着大辫子,背着那么大的剑,”小游回忆着子言的形象,比画着说:“他还有个葫芦里全是酒!”
“蜀山那群人全都是一个样子,”纸道人抬起头,他看向门外。
是掌门来了。
“掌门!”纸道人拱手行礼。
掌门并没有说话,他打量着小游。
“听说你会蜀山剑法,使来看看,”掌门说:“耍的好便不罚你。”
“真的?”小游站起,右手掐诀一指,龙剑立即呼啸而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果然是蜀山御剑术,”掌门轻思:“不同于其他修士的灵气御剑,单靠神识控剑,很难……”
“不错,”掌门说:“纸道人,我要你将小游借给剑道人做三十年徒弟,你可愿意。”
“属下,”纸道人说:“属下愿意。”
掌门微微点头,突然凝聚全身灵力,对着小游隔空一章。
“呃!”小游被掌风推出,这掌风,一点伤害也没有。
小游稳住身行,抬起头,眉间刻着一把小剑。
“封你身上剑气气息,”掌门说:“记住不要为自己宗门闯祸。”
“小游谨记。”
“嗯,”掌门点头飞走了。
“这孩子,真麻烦,”掌门心想:“那些蜀山老怪,应该不会为一个普通弟子偷学他们一式剑招而伤两派和气的。”
京城
京城宫殿一夜间恢复如初,仿佛从未被孟父烧碎过一般。
目击的百姓和一些低阶修士,也是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至于较强的修士,也是闭口不提。
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全国各地的宗派都在议论,他们想知道留下的龙脉在哪,更想知道……
凤脉会如何处理此事。
华国,凤凰双脉合并,辅佐龙脉为凰,被设为王族,又成亲王。往下又有四诸侯贾,王,史,薛。丞相便是从这四家选出。
再往下,是封将的十六姓。
再往下分,支线众多,每一个家族都盘踞着,管理着华国的一些地区,但是家族之间,结盟和摩擦不断。
现在,凤凰双脉却平静似水,不由得让人在意。
凤脉
大殿上,带着面具的男子微目看着殿下群臣,手中木杖轻点。
“龙脉,在皖中地区,淮河两岸!诸位此行,切记要暗中行事。”他开口,一片威严:“小龙侄要是少一根龙毛你们就等死吧。”
“臣等遵命。”
男人一脸怒气,在他体内,龙脉凤脉环绕。
“天下人都认为我龙坤会自立为皇,肯定会追杀龙脉来向我邀功,子言性命担忧,”龙坤站起身想着:“老哥,你还是这样,当初抛下姐姐追寻龙道,不让我参与恶臣勾结外贼之事,现在又抛下子言一个人离开……”
龙坤抬头:“老哥,你的计划,走到哪了?子言会按照你布下的路走下去吗?”
眼前仿佛看到那个一点都不靠谱的孟父,龙坤想要开口骂,却只是笑笑。
我想我知道了。
淮河岸边。
“这淮南,真是个居住的好地方,”子言对着洗菜的纸鸢说:“咱们这院子不贵,我换了五块灵石就买来了。”
“五块灵石?”纸鸢皱眉,走过去,轻砸子言。
“五块灵石?”纸鸢说:“这院子,讨价起来我三块灵石就能买来,你怎么擅自做主。”
“啊,对不起,”子言搽去身上纸鸢手上的洗菜水说:“没事,我有钱。”
“有钱也不能这样,”纸鸢向他伸出手。
“钱拿来。”
“哇,”子言捂紧腰间储物袋说:“不要了吧。”
“给我,”纸鸢走过去,洁白双手挠着子言胳肢窝。
“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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