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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不知道自己住旅社要住到什么时候,为了降低成本,田甜只有选择便宜的旅社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她开了一间四十元每天的房间。
房间里设施简单而陈旧,这在田甜的心里有着强烈的反差。
瞧,电视小小的,冲凉房花洒里流出来的水不是雾状而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漏。
田甜拍了拍床边的一把椅子后,坐了下来。
郁闷之后,她不禁托腮凝思着,江帆为什么明明有住得好好的房子还要另外租房,而且是那种酷热难耐的铁皮房?他为什么宁愿欺骗自己他出差,也不实情相告?
这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隐情?他知道什么了吗?由此看来,他难道是故意给自己挪窝的?他是在暗暗的帮助自己吗?……那,自己刚刚那不依不饶的态度会不会太过分了?
次日八点,电视台那边打电话来了。
她邀约田甜下午三点去江滨广场见,还说他们在棕椰林下的一辆黑色的房车里。
房车?什么是房车?
从没有见过房车的田甜不禁有些忐忑。
刚好,在她整装待发之际,江帆来电话了。于是,她便如实相告。
就这样,在江帆的引领下,田甜顺利的找到了那辆又高又大黑色的房车。
有个女性工作人员热情的帮他们俩启开车门。
哦,天哪,里面就像一个家!
瞧,有沙发,有床铺,有厨房,有卫生间等等。
田甜被车厢里的雍容豪华简直惊呆了。
里面坐着那位负责人,他笑着朝田甜他们俩点点头,“两位,下午好!”
“你好!”
江帆也咧着嘴招呼。
“请坐,二位!”
“好的。”
田甜和江帆并排在沙发上坐下。
“沈女士,你好!是这样的,经过十多天的分别跟踪调查,在我们三个小组的不懈努力后,终于云开雾散了。我的结论是,沈女士,对不起,也许,对你来说,这个结果很残酷。”
田甜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她预感到了不妙,可还是强作笑颜道:“没事的,你尽管说吧!”
“你,被利用了!”
“利用?”
田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种种迹象均表明,沈女士,你被利用了。”
“何以见得呢?”
江帆想要用证据证明。
于是,他递给田甜一沓相片和户籍材料。
小雨小雪上户口了,可是,在这个户主是欧阳鲲鹏而只有四人新户口簿里,儿子是小雨,女儿是小雪,可是,女主人却不是田甜,而是一个田甜完全陌生的名字,叫祝福妮。
此外,他给他们俩相继放了录像、音频等。
当听了录音,看了视频后,更加确切的证实了田甜不过是一枚被那家人玩弄于掌骨间的棋子。
那个卑鄙的欧阳鲲鹏只不过是为了弥补没有生儿育女的缺憾而请田甜做了一场游戏罢了。
而天真的田甜却一直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
这真是太悲哀,太残忍了!
“不——!”
突然,田甜歇斯底里的嘶吼着,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得到真相的她终于情绪失控了。
看着几乎要崩溃的田甜,江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更加遗憾的是,自己想抚慰她,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不一会儿,田甜忽然用力打开车门跳下车后,狂跑起来。
车旁的一工作人员立即追上去。
江帆愣了愣后,也迅速跳下车,跟着飞奔过去,一把紧紧的抱住了她。
“干嘛,别拦着我!”
田甜声泪俱下。
“你要冷静!”
江帆劝说着。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敢情被欺骗玩弄的不是你们。”
“沈女士,请你不要冲动!”
“不,你们不要跟着我,好不好!我,一定要找到他,并当面质问他!”
田甜义愤填膺的怒吼着,挣扎着。
“田甜,田甜,你听我说,你可以去找他们理论,可是,不是现在。知道吗?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田甜,越是非常时期,我们越是要保护自己的权利。所以,我们要学会搜集和捕捉对我们有利的证据,而不是逞一时之勇,不是意气用事。”
此时,田甜似乎听进去了,她不再疯狂的挣扎着,而是软瘫在地后,捂着脸悲伤欲绝尽情的痛哭着。
“沈女士,如果你想跟你丈夫见面,那么,完全可以把他叫过来,在车上谈,我们车上就有非常高档的监控。而且,此时此刻,我们就有工作人员跟着他。”
“呃,是吗?那不错!”闻言,江帆似乎有些意外,于是,蹲下身问,“田甜,你觉得呢?”
可是,回应他的只有田甜悲悲戚戚的哭泣。
又过了好一会儿,抽噎着的田甜点头同意。
于是,车下的工作人员跟车上的负责人略略沟通了一下后,她便用手中的对讲机开始呼叫:“三组,三组,请注意!现在,把欧阳鲲鹏先生请到我们江滨广场的车上来!”
“好的。”
“好了,联系好了!你们上车去等吧!”
那个人笑着对江帆说。
当他们俩相继钻进车里坐好后,那个负责人说:“沈女士,我要跟你叮咛几句。等下,他来了后,为了不打扰你,你跟他留在车内,而我和江先生就下去。
“当然,我要教你播放这个视频。你看,这是个遥控器,就是控制上面那个电视的。等下,你一定会一帧一帧的放给他看,是吧?喏,按一下这个就是播放,按一下这个就是暂停。学会了吧?演示一下。没错,就是这样。”
“头儿,他来了!”
一会儿,外面的工作人员打开车门低声道。
“走,我们俩下去。”
于是,他们两个依次从车上下来。
只见,欧阳鲲鹏穿着灰色衬衫黑色的裤子,戴着一副墨镜,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神情严肃的款款走近房车。
看着这个衣冠楚楚风流倜傥的伪君子,说实话,江帆有冲过去对他拳打脚踢的冲动,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可把田甜害惨了。
可是,他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忍住了,一会儿,他悄悄的松开了自己拽紧的拳头。
看着他打开车门踏上车,不知为什么,江帆的心好像紧了一下。
是在担心田甜,还是害怕欧阳鲲鹏百般抵赖,编造谎言,推卸责任?
不清楚。
“田甜!”
一上车,欧阳鲲鹏就一边摘下墨镜找位置坐下,一边像以往一样深情款款的看着田甜。
可是,此刻的田甜不会再次懵懵懂懂的醉倒了他的温柔乡里了。
她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而是,直奔主题。
“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避而不见?是心虚,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有脸面,也不敢面对我,对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天,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因为,我不喜欢美丽的谎言。”
习惯了田甜的温柔和如花般的笑颜,当冰冷和愤怒溢满她那俊俏的脸庞时,欧阳鲲鹏很震惊,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
“田甜,对不起!”
他说着想要套近乎般地握着田甜的手,可被愤怒的田甜用力甩开了。
“田甜,我不想对你如此无情无义,可是,迫于家庭的压力啊!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永远爱你!”
“爱?欧阳鲲鹏,你最好别提这个‘爱’字!因为,你不配!你就是一片披着羊皮的狼!真没想到,此时此刻,你还敢跟我提‘爱’。你怎么那么恬不知耻!
“为了抛弃我,不准我进家门,不准我进公司,这也叫爱?为了怕我纠缠你,狠心换掉手机号码,这也是爱吗?为了彻底摘清和我的关系,不惜让我忍受骨肉分离的煎熬,这是爱吗?
“你让我过着流离失所漂泊四处的流浪生活,这么长时间以来,对我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你撇之如弃鞋,这就是你那无比高尚和崇高的爱吗?是吗?”
看着面前这个痛哭流涕悲痛欲绝的女人,听着她那咄咄逼人的质问,欧阳鲲鹏不禁羞愧得无地自容。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将她轻轻的搂进自己的怀里千般安慰,可是,今天不行。今天,她正在气头上,也许,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不久,田甜突然抬起头来,扔给他一沓相片道:“先看看这个相片,这个和你在一起的女人是谁?请你告诉我这个是谁?”
“我,我……”
看着这些自己和女人勾肩搭背的相片,再看看田甜那张仰望着自己的泪水纵横的脸,他紧张得一时语塞。
“不好意思说吧?她是不是你包养的二奶?好啊!欧阳鲲鹏,你有种,我帮你生下一对龙凤胎,然后,辛苦的哺育着他们兄妹俩,可是,现在,孩子断奶了,可以不用我了,你却把别的女人堂而皇之的接回家里,而把我拒之门外!真是有手段——杀鸡取卵!”
“你,不,你们一家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才离开半个月,小三居然就登堂入室,摇身一变变成家中的女主人,变成孩子的妈妈了!呵呵,行啊,动作够快的。真是迅雷出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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