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斌他们很快就到达了天山,不过天山分为南北,红花会一直盘踞在北天山附近,他们优先到达的是南天山。
南天山完全是回部的地方,这里的民风非常的独特,,掌实权都被叫做老爷,而且权威非常大。
南天山一共有四个老爷,而他们现在所在的地头,正是阿布拉老爷的地盘,这个阿布拉老爷,为人是极度的贪婪。
而且这家伙还得到朝廷的册封,一直和红花会为敌,可以说是头号敌人。
他们在这里打听红花会的状况,很快就被人通报到了阿布拉老爷那里,这个老家伙双眼一眯,知道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
张志斌几个人正坐在一个小摊上,吃着这里最流行的食物囊,再配上当地的菜肴,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胡其兵笑呵呵的问一个年轻人:“我们想要找红花会,不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
这个年轻人立刻向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声音低沉的说:“你们该不会是一直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听吧!”
杨凝兵听的是微微一楞,然后一脸认真的说:“红花会不是在这里声势很大吗?打听他们莫非有什么不妥。”
年轻人再次向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低声说:“幸亏你们这次碰到的是我,要是换了别人可就坏了。
红花会在北天山确实很有声望,而且还摆平了很多的老爷,为我们这些穷苦人争到了好日子,但是在南天山可不行。
我们这里是天山派的地盘,他们的掌门天山双鹰,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一直和各位老爷关系交厚,红花会几次想要进入这里,都被他们给挡回去了。
尤其是我们这里的阿布拉老爷,更是恨红花会恨得入骨,只要见到红花会的人就杀,你们在这里明目张胆的打探,那岂不是要告诉他。”
大家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这样的情况,于是问清了前往北天山的路,决定赶快离开免得惹麻烦。
不过他们刚刚离开这里不久,被一群人给堵住了,为首的是一个像猪一样的胖子,这家伙手上带了七八个戒指,完全是一副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的样子。
旁边一个狗头军师模样的家伙,在那里大声吼叫:“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和红花会有勾结,敢在我们老爷的地头上闹事,把你们全都剁了喂狗。”
张志斌微微一笑,双手一抱拳说:“这位想必就是阿布拉老爷,我们和红花会的人确实有一面之缘,但并不是他们的人。
这次过来也是要找他们要一些东西,打扰之处还望海涵,还请老爷让条道给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他说着扔过去两根金条,那个狗头军师的家伙接了过去,放在手上掂了掂,随后交给了阿布拉。
阿布拉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个家伙倒还算是懂事,不过很可惜你不应该粘上红花会,当年我兄弟就是死在他们的手里,和他们有关的人全都要死。
不过看在这两根金条的份上,我会给你们留一个全尸,并且给你们一口薄棺材,不会让你们曝尸荒野,给我杀了他们!”
张志斌双眼一凝,夺命书生剑出现在手中,身形一晃就冲了上去,手中的长剑连续闪动,每一剑都刺入一个人的咽喉。
剩下的几个人也是毫不客气,一出手就是狠辣无比,把这些家伙和鞑子等同,完全就是要除之而后快。
阿布拉也没想到他们如此生猛,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都被干掉,心中也是惶恐不已,连忙在那里大声喊叫:“天山派的众位大人在哪里?”
张志斌这时已经杀到他面前,一剑向着他就刺过去,没想到在旁边如同流星赶月一般,一剑就刺到他的剑上。
他身形一晃,向边上闪了出去,就一个手握长剑的汉子,拦在了阿布拉的面前,紧接着边上又出现了十几个人。
那个汉子声音洪亮的说:“在下是天山派的马剑豪,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张志斌笑呵呵的说:“原来是天山派的高手,那可真是失敬了,我本来只是想借一条路走,是他非逼着我杀他!”
阿布拉老爷这时觉得有个主心骨,立刻在一旁大叫:“这家伙是红花会的人,绝对不能放他们离开!”
马剑豪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说:“不知道老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张志斌眉飞色舞的说:“现在还不是真的,不过以后是不是真的说不好,我总要见过红花会的人,才知道是不是要加入他们。”
马剑豪的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声音冰冷的说:“如果要是那样还真不能放你过去,我们天山派和红花会一向不对付。
不过我也不想和你为敌,还请你原路返回,这样你就不是红花会的人,我们之间自然也没有动手的必要。”
张志斌撇着嘴说:“看来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那我今天就陪你玩一玩,那你知道什么叫做坐井观天。”
他说着身形一晃,一下就到了对方的面前,一出手就是神门十三剑,这是打算给对方一个教训。
马剑豪的一身功夫也是相当的扎实,一把长剑上下翻飞,把自己的门户守的森严,天山剑法施展开来,也是非常的了得。
其他人这时也打出一团,张志斌他们在功夫上占优,不过人数上却处于劣势,所以大家基本上也就持平。
他两眼之中闪过一道杀意,剑招猛然一变,这次使用的是夺命十三剑,每一剑都是凶狠异常。
马剑豪被他杀得手忙脚乱,他忽然凌空踢出一脚,正踢在对方的手腕上,一下就将腕骨踢断,长剑就这样落了下来。
如影随形腿立即发动,在对方的胸前连踹了十几脚,所有的胸骨都被踢碎了,对方跪倒在地,顷刻之间就没了声息。
他紧接着凌空再踢一脚,正踢在对方的剑柄上,整把长剑闪电般的飞了出去,把阿布拉直接扎了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