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斌看着面前这些人,知道这就是那些双花红棍,虽然看上去一个个很不错,实际上就是外强中干。
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安澜,也并不是一个什么强大的主,就这样,还想跟自己老大耍心眼,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
那些个双花红棍都咽了一口吐沫,这帮家伙平时吹牛还行,一到真章就瘪茄子了,双腿都已经开始发颤。
张志斌一脸无所谓的说:“我只是要杀了那个叛徒,对于和你们刀兵相见,并没有什么想法,各位好兄弟,让条路出来,也算是成全江湖道义。”
这些家伙可不像那些小弟,一个个是死脑筋,他们可是精明的很,于是就借坡下驴,纷纷叫嚷着江湖道很重要,这就把路给让出来了。
张志斌很快的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这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安澜和雷云鹏正坐在那里。
这两个家伙并非是不想跑,实在是没有地方可跑,小弟还能投靠别人当小弟,老大可就无路可去了。
雷云鹏声音有些发颤的说:“我都已经逃到这里来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神武会不是已经都给你了吗?”
张志斌撇着嘴说:“你这个混蛋,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神武会是老子我打下来的,你不是一直跳的很欢吗?怎么这会儿求饶了。”
安澜一脸厉色的说:“你这个家伙也不要太猖狂,这里毕竟是南区,是下山虎王的地方,你要是敢在这里动我,我老大不会放过你的。”
张志斌哈哈大笑的说:“先不要说,我并不怕他,你只要想一想,我能够顺顺利利的走到这里,就知道你老大是什么态度了。
南区向来是铁板一块,但是你这个家伙却把手伸了出去,不要告诉我你没什么想法,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就你这么一个废物点心,如何能够混成一方老大,而且还敢算计下山虎王,到底是谁给的你胆子。”
安澜整个人微微一滞,他也知道对方能来到这,肯定是得到了下山虎王的默许,否则绝对走不到这一步。
他自己心中也是有苦自知,如果要不是倪剑高,那个混蛋怂恿他,打死他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现在自己这里出事了,那个混蛋,却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自己可是被对方给坑苦了。
他咬着牙说:“你也不要太猖狂,我毕竟还是虎王的手下,如果你要是杀了我的话,虎王的脸上肯定过不去。”
这家伙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拉虎皮扯大旗了,希望能够糊弄过去,这年头能保住命才是真的。
他又看了一眼雷云鹏,这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于是说:“这家伙也就是投奔我而已,如果你要清理门户的话,我当然是一点意见没有。”
雷云鹏立刻愤恨的说:“你这个混蛋在说什么屁话,如果要不是你给我承诺,我哪有这个勇气,现在想要一推六二五,绝对没有那么容易。”
张志斌一脸笑意的说:“那两个也不用在那里互相推,我这个人一向最是公平,你们两人之间只能活一个,不如就让你们自己选择吧!”
这两个家伙在听了之后,立刻目光凶狠的看向对方,向铁血杀神出手没有勇气,不代表杀不死对方。
至于说铁血杀神会不会履行诺言,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们考虑了,毕竟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必须得牢牢抓住才行。
两人同时暴喝一声,向着对方就出手了,下手都是极其的凶狠,将自己的潜力全都发挥了出来。
应该说这两个家伙实力差不多少,一时之间打的是平分秋色,不过慢慢的也就打出了真火,下手是越来越狠。
最终居然拼了一个同归于尽,这也不得不说是一个笑话,两人就这样相拥的倒在地上,好像亲密无间一样。
沈丹心笑呵呵的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张志斌说:“你还真是一个狂妄之辈,居然在我们这里把一个大哥给杀了,你得给个交代吧!”
张志斌笑呵呵的说:“你老大眼神没什么问题吧,明明是他们两个人,因为分赃不均,最终同归于尽,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过是顺便路过这里,然后在这里看场戏而已,难道这年头看戏也有罪吗?你们也未免太狠了吧!”
沈丹心轻轻的拍着巴掌说:“你还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家伙,不过这样说也有道理,既然来了,喝一杯怎么样?”
张志斌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本来和你喝一杯也未尝不可,不过家中的美娇娘正在等着我,不如改天吧!”
沈丹心笑呵呵的没有说话,而是侧身让了一条道出来,两个人心知肚明的相视而笑,随后张志斌就这样走了出去。
蒙达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欧阳华芳将整件事情介绍一遍,然后说:“这还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根本就是滴水不漏,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把他留下。”
蒙达笑咪咪的说:“你这话说的很有道理,虽然我觉得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以后才会更加的有意思。
你说山猫之王和这个家伙打起来,究竟谁的胜算更大一些,我有很多年没压过保了,感觉现在有些手生!”
欧阳华芳一幅风轻云淡的样子说:“实际上谁胜谁负并没有什么关系,关键如何将这一潭死水激活。
杀戮都市已经死气沉沉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有一些新的变化,玉面龙王和美女蛇王,这几年走的很近,对我们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而山猫之王就是一个变态,猫嫂又是一个被仇恨蒙蔽的女人,并不是我们可以合作的对象,如今这个小子的崛起,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机会。”
蒙达用手一拍桌子,笑哈哈的说:“如果这个小子能够干倒山猫之王,那也就有了,和我平起平坐的本钱,就是我合作的伙伴,要是不能说别的都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