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庆典,张志斌认识了魔族公主,而且两个人还交谈甚欢,甚至这还定下了那么一个盟约。
不过他对此根本就不愿意,反正他也不是一个,对权势特别贪恋的人,能不能掌权,根本就无所谓。
董怜菡稳步来到他的面前说:“戴怡然刚刚传过话来,世俗界那里出了一些问题,花林刚希望我们能回去解决一下。”
张志斌打了一个哈哈,咪咪的说:“正好这两天呆的有够无聊,那咱们就去溜达溜达好了,你看看战队其他的姐妹,谁有空的一起带过去。”
董怜菡去战队里面问了一下,这些女人对这个都没什么兴趣,不过最后还是派出袁霜华,跟随他们一起前往。
因为这个丫头所在的那个空间,完全就属于无政府主义的黑暗空间,所以这个丫头做事也没什么顾忌,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路少陵这段时间混得也是风生水起,觉得这才是自己理想生活,家里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而且还是那么能干。
自己在外面也是风花雪月,以前那些高高在上的老总,现在见面都是称兄道弟,彼此之间恭维的不得了。
于靖民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整个人也就变得更加的成熟,如今整个集团的保安全都在他和老连长的控制之下。
不过当年的那些兄弟也都散了,除了他们两个留在这里之外,其他的基本都加入了特别行动局。
于靖民走进他的办公室说:“郑晓刚刚给我们发来信息,现在有一个魔教很活跃,而且这些家伙还想图谋不轨,很有可能将你当成目标!”
路少陵一脸无所谓的说:“该不会是搞错了吧,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又有什么值得对方图谋的。”
于靖民立刻说:“事情可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是一个商人不假,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你的身后有两个非常强力的朋友,这也许就是人家图谋的原因。”
路少陵听了之后也是微微一愣,犹豫了片刻说:“你这么说倒也是不无道理,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于靖民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安排的最好的安保,应该能够保护你的安全,不过这还需要你的配合。”
路少陵立刻做出一个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也是自家公司的保安,想怎么样安排,就怎么样安排好了。
周大维杀掉那些特别行动局的成员之后,立刻就回到了联络点,把那些手下全都给找了过来,里面也是不乏好手。
而且这里还有很多武术界的人,按理来说这些人意志坚定,却不知道怎么样受了对方的蛊惑,成为助纣为虐的爪牙。
他向着四周望了一眼,然后声音低沉的说:“大家都是真神的信徒,也应该知道真神要的是什么,要能找到要的东西,你们的愿望就一定能够实现。”
一个老者犹豫了一下说:“可是这件事情谈何容易,那些资料都属于绝密,根本就不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能够拿得出来。”
周大维笑容满面地说:“对于你的话,我当然知道,不过我现在有了新的途径,这些资料也并不是凭空出现的,而是有人交给他们的。
我已经查到了这个人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这是那个人的照片,你们在他回家的时候,把他给我抓过来。”
袁亚纶如今也是魔教忠贞的一员,拿过照片看了看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不过他的身边如果要是有保镖…。”
周大维一脸狂热地说:“所有阻碍神的人,那都是神的敌人,对于敌人当然应该消灭,那还有什么可讲吗?”
袁亚纶立刻点着头退了出去,安排自己的手下,务必要做到一战功成。
于靖民亲自带领自己的手下,护卫路少陵前往谈合同的路上,就总觉得心思有些不宁,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小声地吩咐了其他的保安,一定要注意安全,任何有图谋不轨的人,可以先行出手制服,必要的时候杀不赦。
袁亚纶同样是亲自带着手下,先是在马路上洒了很多铁蒺藜,他们的车子到这里就扎了,所有人立刻下来戒备。
于靖民伸手捡起铁蒺藜,目光冰冷地向着四周望了一眼,将手探到腰间,一条甩棍出现在手里。
这些保安的身上全都带着甩棍,而且都是大部队退下来的战士,一个个反应也都是非常的迅捷,迅速的组成的阵型。
袁亚纶这时也带着人冲了出来,这家伙的白猿通背拳也非常厉害,一掌打在一个保安的身上,直接打的对方骨断筋折。
于靖民这时也是立刻出手,这家伙练的功夫实际上是军队的格杀术,在杀伤力方面是无与伦比。
他双手在那里不停的挥舞,很快就杀了几个人,不过这些保安毕竟只是退伍战士,和这些武林人比起来还是差一些。
很快他们就落入了下风,不过这些人依然在咬牙坚持,按理来说这里是街区,有这么大规模的打斗,居然到现在治安局还没来。
要说很多时候也真是巧了,冯宗仁正好开着跑车经过这里,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就打电话叫人,接着下车飞身扑了上来。
这小子的太极拳也是非常厉害,并且还得到张志斌的指点,功夫自然是更加的纯青,下手也就更加厉害。
他一下就接下了袁亚纶,两人批批啪啪的打了十几招,一时之间也是难分胜负,不过很快他叫的人可就来了。
这次来的是魔都武林界的生力军,而且全都有很重要的地位,袁亚纶带来的这些手下,打的是缩手缩脚。
袁亚纶有时也觉得情形不好,虚晃一招带领手下人就开始撤退,周大维远远的在楼顶看见,心中也是愤怒不已。
刚刚想要自己出手,感觉到有几股强大的力量过来,忙向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到张志斌带着两个女人冲过来了。
这家伙立刻知道今天事不可为,急匆匆的就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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