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宇现在也是感觉非常郁闷,真不知道自己这些手下到底想干什么,居然能干出这样的蠢事。
他冷冰冰的看着这几个家伙,最后无奈的长叹了一声,这几个混蛋和他一起长大,还真下不去手。
刁满堂是那几个家伙里的领头人,也是鬼主意最多的一个,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知道对方又心软了。
这家伙立刻巧舌如簧的说:“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对,不过火山哥给出的条件真的很好,而且我们觉得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老大也未必会在意。”
范小宇非常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混蛋,如果要不是当年和他妹妹有段情,早就把他弄死了。
他没好气的说:“你知道个屁,老大为什么和火山起冲突?还不就是因为大嫂?像老大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在乎。
在说你们这算什么?吃里扒外知不知道,这是标准的二五仔,砍了你们都是轻的,还是想想怎么交代吧!”
刁满堂连忙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大家都是在一个招牌之下,怎么能说是二五仔,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火山顶的也是七叔的字头,而且在地位上还比老大高,人家下的命令我们怎么能够不遵守,那样才是不讲道义。”
他这话虽然是强词夺理,但实际上也说得过去,就好像同一间公司,不同的部门经理也可以要求员工一样。
而且他们做的只是封锁和清理街道,并没有参加真正的事情,可以一推六二五说不知道,其他人也没什么办法。
这个家伙继续说:“而且刀疤和人家一动手,我们就离开了,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到时候把那几个小弟灭了口,就死无对证了。
而且你不要觉得自己能够在搞去,你说他们会信吗?肯定会以为是你大哥和火山勾结,想要抑制人家的发展。”
范小宇也是进退两难,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杀掉,然后尸体交出去。
就在他犯难的时候,一个小弟忽然跑进来说:“大事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人,把我们这里直接给围了。”
范小宇两步就到了窗户前面,向着外面一望,看见有很多的人,而站在最前面的那几个女人,正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他一脸阴沉的看着这几个家伙,向着其他的小弟摆了摆手,立刻把他们几个给制住了,然后就这样押了出来。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说:“我知道几位嫂子过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他们几个做的,现在交给你们,不知道你们意向如何?”
齐梦琪本来以为对方会说不知道或者抵赖,没想到居然这么大方的把人押出来,看来这个小子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她轻轻地弹了弹平板电脑,然后笑着说:“这几个人倒是真对上了,真是为难你的小弟,替我向你大哥问好。”
范小宇知道自己现在是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都怨自己心太软,把这件事情弄得彻底复杂了。
刁满堂这时忽然大叫着,这件事情和我无关,都是他让我做的,是他大哥和火山勾结,想要把你们给做掉。
本来这一次是想干掉张志斌,结果没想到把你给堵了,这小子现在把我们交出来,也就是为了甩锅而已。”
范小宇恶狠狠的看着这个家伙,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会这么说,亏当初自己还拿他是好人,这双眼睛真是瞎了。
齐梦琪中忽然多了一把枪,顶在对方的头上就是一枪,脑浆四处飞溅,不过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
她面如平常的说:“自古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小宇的为人,不过很多错误只能犯一次,希望不会再有下回。
无论你的说法是什么,我都相信,谁让我现在还拿你当弟弟看,如果有一天,这一切改变了,这就是你的下场!”
范小宇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带着那些人离开了,知道那些兄弟肯定是死无全尸,不过这也是自找的。
当天晚上,范永泰就把他叫了过去,这位大哥看着自己的弟弟,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范小宇就这样看着自己大哥,忽然说:“我觉得我不适合在外面混,不如你给我找个地方安置了吧!”
范永泰再次点了点头,颇为无奈的说:“本来我以为你跟着这个嚣张,应该能变得强势一点,没想到还是这个样子。
嚣张这一次只让自己的老婆露面,就是给我面子,如果要是他露面的话,你说是动你还是不动你。
他要是动你,我觉得一点都不冤,我连给你报仇的心思都生不起,做二五仔,好大的能耐,说出去都丢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件事情开始的时候你不知情,但是后来你不知道吗?从你念兄弟之情,不知道怎么办,那时候开始。
你就已经是一个二五仔了,人家要对付的是你老大,不管有什么交情,你都应该立刻做了他们。”
范小宇听了自己大哥的话之后,张了张嘴,还真没有办法反驳,大哥说的确实没错,这件事情错在自己。
范永泰接着说:“如果这件事情要是让我来处理,对你最少也是三刀六孔,对方还是仁慈了,以后不要跟我说安置的问题。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安置在哪里都会被人找到,所以还是跟在我身边吧,我不死,起码能保住你不死。
回去和你老大道个别,顺便告诉他,要搞火山就放心的去搞,另外两位大哥那里,我去搞定,火山的位置由他继承。
还有你以后给我记住了,这就是你今天给出的说法,这个说法我要你记一辈子,这就是代价。”
范小宇用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这种情况下,通常会出现两种反应,一种是变得冷酷无情,成为一个真正的枭雄。
另外一种就是一直消沉,变成一个纨绔二代,很不幸的是这小子,成为了第二种,他的说法就是这辈子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