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医院鉴定,我的身体里没有一点余不二的体液。www.yawen8.com我俩根本没有结合,只是……只是一起看了部电影,然后……然后自己抚慰了一下罢了……”
余不二眉头一皱,对啊,自己没有把子弹留在珍珠体力确实是明智的选择,不管是什么科学技术,都不可能查出自己曾经玩过珍珠的证据,这足以保证他的清白。
买买提两眼瞪得跟铜锣一般,轻声附在余不二耳边说道:“不二哥,打死我我也不信,你没跟珍珠姐做事?”
“做是做了,你珍珠姐那等人物脱了衣服,柳下惠也架不住。不过我确实没有打在她那个里面,而是shè在外面了。”
“卧槽,太好了。”买买提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没想到余不二却嘿嘿一笑:“珍珠姐,不要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愿意跟他们走一趟。”说罢大步走向jǐng车,只留给继续目瞪口呆的买买提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确实是一只草,可是正因为是一只草,才会被人忽略。柳家别墅得罪了沈啸,这一套计中计中计杀的自己难以招架。
如果这一次还是侥幸逃脱,那么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厉害的陷阱等着自己。唯一肯定的是,沈啸一定会把自己当成厉害的敌人,到时候不止是自己,买买提、胡哥他们一定会受到很大的牵连。
而现在的自己,实在不是沈啸的对手。
不如暂时来个金蝉脱壳,以监狱当做藏身之地,转移注意力,然后趁机东山再起。www.yawen8.com如果判的时间多了,嘿嘿,司马社长的钱也不用还了,自己正好好好谋划下下一步如何发展,如何细水长流。
有时候的路途,不需要只争一步两步的距离,既然选择了远方,就注定起起伏伏。
凡事要忍。我知道你能忍,也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但有时候不但小事要忍,大事亦要忍,如果你想要东山再起,就要学会忍受胯下之辱。这叫做蓄力。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新中国真心好,当个囚犯可以人家监狱管吃管喝管住管衣服管洗澡管理发,没准勾搭几个狱jǐng妹子,何乐而不为呢?不对不对,我心里只有柳瑾瑜!
买买提目送余不二离开,珍珠紧随其后也进入了jǐng车。如花婶屁颠屁颠的走到李铁身边,着急地问道:“爷,爷,咱们把珍珠也抓走了,这……我还指望着她赚钱呢。”
“做事得像样点是不。”李铁眨眨眼睛,夹过如花婶递来的烟点上:“等我玩一晚上就给你送回来,嘿嘿,一晚上不影响什么生意吧,再说啸爷给你的钱,嘿嘿,足够你开几个月的了吧。”
如花婶赶紧点头:“是是是,爷说的对,说得对,只是……”
“只是什么?”李铁皱皱眉头。
“没什么没什么,嘿嘿嘿嘿。”如花婶赶紧摇摇头。她心里正纠结着呢,不说别的,就说这珍珠可是李铜少爷的玩物,想想他爹跟他儿子上一个女人,万一珍珠真成了李铜的相好……那关系,真是满城尽带黄金甲啊。
jǐng车拉着jǐng笛,耀武扬威的如同车里的人。余不二坐在jǐng车里,左右都是荷枪实弹的jǐng察,不由苦笑自个这下可真是左拥右抱了。
很快来到jǐng察局,余不二被简单的审问了一下,就在李铁的手段下定了三年的有期徒刑。余不二虽然觉得莫名其妙有些太重,但是为了转移沈啸的注意力也没有做太多反抗,扣上个涉黄的帽子关进了蓝海四平监狱。
而珍珠被扯到了一间屋子里,紧接着李铁jiān笑着走了进去,通明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只剩下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得意。这也是余不二在jǐng察局里最后的记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次第,怎一个艹字了得。
在jǐng察局连屁股都没有做热,就在jǐng察的左携右带下离开局子,朝向城郊进发。
蓝海四平监狱坐落在蓝海市东郊,远离城市的喧嚣,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孤儿远远藏在繁华的角落。四遭是茂密的绿树,灰sè的围墙,灰sè的大门,氤氲着死气沉沉。
下车之后,余不二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离开沈啸的视线了,不管前面是什么艰难险阻,自己都要试上一试。蓄力,蓄力。下次见面的时候,沈啸,就是你爆菊之rì!
“下去吧,想女人呐!”左边的jǐng察将余不二拉下车来,余不二双手铐着手铐,终于体验了一下囚犯的感觉。自己要无数高官达人踉跄入狱,没想到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自己也免不了进局子一次。不过还不知道是祸是福呢。
“嘿嘿,大哥,我自个走。”余不二抖抖肩膀,大步朝前面走去。
余不二不喜欢手铐,他总是觉得失去zìyóu是一件浑身难受,好像被壮汉押到床上用鹅毛挠脚丫子一般,可是这有什么法子。既然自己沦落在新世纪第N个栽倒在官宦子弟手下的第N个窦娥,那只能一忍到地。
人生如同起起伏伏的过山车,倘若遇到挫折,自怨自艾没有丝毫作用。唯一能做的,便是翻过这一篇章,重新以饱满崭新的热情开始新的征程。所以余不二的心情值重新恢复十个太阳的时候,郁闷,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余不二摇头晃脑的打量着,他不经意间瞥到墙上的摄像头,于是咧嘴对着黑黝黝泛着红光的大筒灿烂的笑了一个,宝贝,我来了,四平监狱,看我余不二怎么在这里找到新的自己。
是的,就在这里。
而此时监狱监控室,身穿制服的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我艹,你说这丫的是不是有病,进个监狱还笑他妈的什么劲。”穿着肥大并不合体工作服的肥佬监狱长砸吧着嘴里的中华烟,露出一口因为长期吸烟熏坏的大黄牙,一说话腮帮子上的肉便哆哆嗦嗦:“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笑着走出四平监狱。”
“不知。”在墙角的黑暗里,幽幽传来充满磁xìng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