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喝了空间的泉水,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光,出了空间,拿着抹布和扫帚,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草地上长着很多不知名的花朵,白灵锁好门,走进大山,把在山上摘的,金银花,菊花,茉莉花,梅花,种在空间的土地上。
摘完花后,继续不停的采摘各种药草,这些药草也很重要,以后可以做中草药面膜。
白灵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心口一紧,紧张的看向四周,前面不远处的草丛动了动,不会是碰上野猪了吧,白灵等了小会,见草丛没有任何动静,慢慢走了过去。
穿黑色锦衣华服的男人躺在那,嘴唇发黑,黑色的血从手臂上流出来,应该是中毒,
白灵拍了拍男人的脸,‘醒醒,还能动吗’
男人:我要能动能躺在这。
白灵见地上的人没反应,自己又大着肚子,当做没看见,抬脚往前走。
地上的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伸出手,抓住白灵的脚腕。
‘你松手’
男人的手抓的紧紧的。
‘我救,我救,你先松手’
男人听闻松开了手。
白灵只能认命跑回村里,见道路上三三两两的村民,走过去可怜兮兮说道,‘我弟弟在山上受伤摔晕了,你们能不能帮我抬下山’
朴实的村民放下手里的农具,‘你弟弟在哪’
白灵带着村民再次返回山上。
村民们见白灵眼生,‘姑娘,是我们村里人吗’
‘我和哥哥才搬过来’
‘怪不得眼生’
白灵;‘以后请大家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大家住在一个村里,理应互相照顾’
崎岖的山路,异常难走,来回走了两趟的白灵,累的气喘吁吁,双手叉腰站在那,不停抹额头上的汗。
‘姑娘,要不要休息会’
白灵怒火中烧,‘不用,我还能坚持’
跟在白灵身后的村民也汗如雨下,‘姑娘,还有多远’
‘不远了,在那片树林后面’
白灵领着村民来到黑衣男人这,村民见躺在地上的男人,身形高大,穿着锦衣华服,确定是你弟弟,不是哥哥。
村民;‘你弟弟像是被人打伤,不像摔的’
男人;什么弟弟,我是她哥
‘他从小就调皮,喜欢练功夫,可能是自己把自己打伤了’
村民这孩子脑子有问题吧,众人觉得惋惜,多俊的人,没成想是个傻子。
男人;内心咆哮,什么叫把自己打伤,我又不是傻子。
村民们抬起地上的男人,‘你家在哪,带路’
白灵领着村民回到家,把男人放在另一间房,众人累的瘫倒在地上,‘你弟弟好重’
‘谢谢各位,请问下,村里有大夫吗’
村民中的年轻小伙,站了起来‘有,村头的李大夫,’
白灵感激着道谢。
村民见天色已晚,众人也不好久待,陆陆续续离开白灵家。
回到房间,白灵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身材还不错,腰窄肩宽,标准八块腹肌,摸到胸口处鼓鼓的,掏出来一个袋子,里面有不少银子。
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白灵拿着钱袋摇了摇,‘这是伙食费,住宿费,还有药费,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男人满头黑线,这丫头存心的吧,我现在这状态能说话吗?
白灵拿着火把,摸黑来到村头,低矮的毛草房内,传出阵阵药香,昏黄的灯光在房间内,不停跳动,白灵拍了拍院门,‘李大夫,您在吗’
‘哪位啊’,身穿粗织棉衣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你是~~’
‘我是李大夫的内人,大家都叫我李婶’
‘你好,李婶,请问李大夫在吗,我家里有人生病’
‘在的,在的,你先进来’说完,打开院门。
李婶走进房间,‘别躺着,出诊了’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
李大夫抱着被子,‘每次出诊赚的银子,全让你拿走了,我想多买一两酒,都不行’
李婶小声威胁道,‘你别矫情,不然以后一滴酒也别想喝’
站在院里的白灵,听到夫妻俩斗嘴,嘴角微微上勾。
白佑提着东西回来,见房间里,大夫正在给床上的男人包扎,疑惑的放下东西,走到白灵身边,‘怎么回事,家里怎么多出来俩人’
白灵把今天在山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白佑。
‘现在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钱’
白灵提着手里的袋子在白佑面前晃了晃,‘这是他身上的钱袋’
白佑打开钱袋惊呼道,‘加上三张银票,起码有二百八十俩,这样把他的银子拿走,合适吗?’
‘合适,合适挺合适,受伤的是他,需要看大夫的也是他,到时候还要在我们家白吃白喝,拿他点银子怎么了’
白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大夫从房间走出来,‘你弟弟是中了毒,好在中毒不深,不过老夫医术有限,只能控制不扩散,我开个药方,明天你按方子抓十剂药’
白灵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真麻烦,‘他身体里的毒,能治好吗?’
李大夫摸着胡须,‘你弟弟身体里的毒,很霸道,需要去府城找大夫看看。’
白佑不解,‘灵儿我们什么时候有弟弟了’
白灵没有理会白佑。
‘谢谢大夫,出诊费多少’,白灵从钱袋里掏出碎银子。
‘不用这么多,给二十个铜板就行’
白灵从袋子里掏出三十个铜板,‘大晚上的,辛苦你跑一趟’
李大夫看着手里多出来的铜板,‘姑娘给多了’
‘算是辛苦费’,反正不是她的银子,不心疼。
李大夫眼神亮了亮,剩下的钱,可以买二两酒,‘谢谢姑娘’
忙到深夜,送大夫离开后,白灵偷偷从空间倒出一杯泉水,走到男人的床边,把泉水一点一点喂给床上的男人喝,‘希望有用吧’
男人;什么叫希望有用吧,你别随便乱喂药给我喝。
白灵见床上的男人抗拒着不肯喝泉水,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把碗里的泉水倒进他嘴里。
男人;这粗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