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我看见林育那样子的时候心里对她的感觉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了。刚才,在电话上她并没有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我本以为她还是因为上次那样。但是,当我进屋后发现她竟然搂着一条狗的时候,就在那一刻,我不禁鄙视起她来。对病人,我极少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和看法。
因为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存在对于不对。而我是医生,妇产科医生。一直以来我对使用器具的女性不但不鄙视她们,反而觉得她们很可怜,可悲。因为我知道,她们那样做其实往往出于一种无奈。即使有个别的与动物那样我也依然这样认为。
女性是弱者,她们需要安抚,当她们不能得到自己爱人安抚的出现这样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林育就不一样了,因为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我的病人了。自从上次和她一起吃,在经过那一番交谈之后,我的内心已经把她当成了朋友。
上次,我觉得她那样做事一种自我折磨,但是这次,我不再那样看了。我觉得她,觉得她贱。一位局长,一位女强人,除了使用器具,竟然还与自己的宠物那样……这不是贱还是什么?
幸好她穿有裙子,一条睡裙。所以她开门的时候上身倒是没有裸露,而且她是侧身来开的门。我开始没有注意到她另外一只手上搂住的那条狗。进去后顿时就看见了。她已经关上了房门。
她的家很大,从格局上看我估计至少有一百七八个平方。上次赵梦蕾买房的时候我和她一起去看过很多套房子,由此对房屋的基本结构有了一个初步的概念。
林育家的客厅极大,而客厅的大小往往就可以彰显出整个房屋的大概面积,当然还有房屋的基本结构。我进屋后只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她家的房子,就在这一瞬间顿时就有了一个结论,她家的房子好大,好豪华。
但是,就在有了这样一个概念的一瞬之后就看见了她搂住的那条狗。她的狗很漂亮,身体修长,像是传说中的德国牧羊犬。因为几次出诊,也因为科室护士们背后的经常对这样的事情的议论,所以我对狗的品种有过不多的研究。当然,仅仅是从网上的图片上。
现在,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而她,她的脸早已经变得绯红。她没有来看我。自从我进屋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没有来看我。我知道,她这是因为无地自容。
这样的事情本应该有护士在的。但她刚才在电话上并没有说是让我来出诊,虽然我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样类型的情况,不过我考虑到她的身份,于是还是决定以朋友的身份来替她解决问题。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这个女人太贱了。我心里顿时想道。
“我必须叫护士来。让她带药来。”我还是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她说道。
“冯笑,求求你,别叫护士来好吗?求求你了。”她却在说,声音很小,哀求的声音凄楚可怜。我看着她,发现她依然没有来看我。
“林局长,这是规定。而且你这样的情况必须要使用药物。刚才你在电话上没有告诉我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所以我没有任何的准备。”我说。
“冯笑……我把你当成我的朋友。我一个女人,而且在外人面前还那么骄傲的一个女人……求求你了。我知道的,你一定有其它办法的。是不是?”她说,然后开始哭泣。
我的心顿时软了。就在她开始哭泣的这一刻。
“林育,我是医生,这样的事情必须有护士在场。不然的话我会说不清楚。”我没叫她“林局长”我说的是实话。
“冯笑,我们是朋友了。是不是?”她却在问我。我还是很为难,“不是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有带药物来,所以只能采用另外的办法。而另外的办法……”我有些说不出口。
“冯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忽然这样地问我道。
“不……不是。”我回答。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虽然自己在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一旦被对方自己说出来后反倒会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情了。
“本不想告诉你的。我这样不是我自己……”她说,然后开始哭泣。我大为惊讶:不会吧?难道这条狗还会强奸她不成?
她却继续在说,抽泣着,断断续续的,“他和我离婚后还要继续像以前那样欺负我。以前,他经常在家里打我,呜呜!打我……今天,我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我。呜呜!”
我顿时明白了,“你应该报警。”
她摇头,“他是那么有身份的人。我也是……”我在心里不禁叹息,同时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身上穿有衣服的原因了。还有就是,我也知道了她和这条狗出现嵌顿的原因:恐惧。
所以,我决定了,“林育,我只能采用激发你情欲的办法。不过我得先告诉你,这本来不是我一个医生应该这样做的,因为我的办法有对你亵渎的嫌疑。”
“冯笑,我求求你。我好难受……”她说,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好吧,但是你不能再哭了。你必须配合我酝酿情绪。”我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去温柔地抚摸她那光洁的脸,她的脸上一片潮湿,“林育,你这么漂亮,还是局长,真想不到你的家庭生活竟然会是这样。好了,别哭了,别哭了。”
……
我去到客厅外边的洗漱间,用香皂洗了三遍自己的双手。然后出去。
刚才,我路过客厅的时候还看见那条牧羊犬的,它当时蹲在客厅的一角看着我,而且在朝我摆动着尾巴。我不禁苦笑。而现在,当我从洗漱间出去后却发现它已经不见了。“林育,我走了。”我对着她的卧室说了一句。
她出来了,身体靠在卧室的门框处,“我把它扔下去了。”她对我说。我没有明白她话的意思,“什么扔下去了?”我问道。
“那条狗。”她说。我不禁骇然,一怔之后我叹息着对她道:“林育,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你已经和她离婚了,那么你就应该去控告他对你的这种侵犯。狗有什么错?它不过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动物罢了。”
她摇头。
“或者我去找他谈谈?”我问道。
“我去洗澡了。谢谢你。”她说,眼泪滚滚而下。
我叹息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