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在他七岁生日那天变了,那天玛力奥在好心的驱使下误吃一种绿色的毒蘑菇,从此性情大变,走向了女装之路。
从此玛力奥只爱女装,尤其是红衣。
他出门要不穿女装,要不全|裸着,名字从玛力奥也改为更加女性化的玛丽。
名字女性化,穿衣女性化,性格也女性化。
玛丽越长大兰花指翘得越妩媚,身材也越妖娆,但行事却越发地喜怒无常,极为残忍,据说每次杀人都是把人硬生生地折磨致死。
更有传闻说,玛丽每天喝的是人血,吃的人肉,衣服是用鲜血染红的,因此有血腥玛丽之称。
但关于玛丽的这些传闻虽然传得极为详细,却没有任何证据,官府自然也不会抓他。
相反,玛丽还凭着杀土匪有功,成为了北原郡秦郡守的门客。
当然,到底是官府查不到血腥玛丽折磨人致死的证据,还是不想查,这不得而知了。
血腥玛丽,为人变态,性情残忍,又是五品武者,还有着一层官家背景,在北原郡几乎无人愿意招惹,是真正能止小儿啼的恐怖人物。
在北原郡众多孩子的眼,血腥玛丽是地狱的厉鬼还要可怕的人!
血腥玛丽不仅人变态,实力在五品武者也是顶尖的。
他手的蓝色丝线,材质采用的是深海天然武器——海蓝草,虽然重量极轻,但也极为锋利。
锋利而隐蔽的海蓝草,在玛丽手如同长了眼睛的飞刀一般,随意地飞来飞去,似死神的镰刀一般,肆意剥地夺生命。
所以玛丽也将他手用海蓝草改造的,飞来飞去的蓝色丝线叫做海飞丝。
血腥玛丽出现后,蒙府护卫虽然不断朝这里赶来,但却没有一个蒙府护卫敢进屋,都离玛丽远远的。
众多护卫只是围在蒙不牛的书房之外,假装尽到了护卫的职责。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血腥玛丽这四个字的威名。
“这位小哥哥,身手不错嘛。”
血腥玛丽舔了舔手指,单手撩起红裙,一脸妩媚样,眯起双眼,冲着罗子平不断放电,动作之熟练像是在青楼高级培训班培训十年的耕地出租者一样。
但再一看脸,像是在青楼高级培训班负责培训的老鸨。
而且看这个样子,老鸨年轻的时候也不是靠脸,而是主要技术生活的。
“大叔,眼睛已经这么小,麻烦睁大一点。长得丑也别学别人放电,别说空气不导电了,是导电,你这样的也是没电的那种。而且,请把裙子放下,因为我不得不说,你的腿毛真粗,真黑,真恶心!”
对于这种不男不女,不人不鬼,而且还故意出来恶心人的家伙,罗子平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虽然单从看女人的角度来看,玛丽还算是一个美女,一个可以在普通青楼排的号,可以靠出租耕地生存的女子。
但一看到玛丽的喉结,一想到她是男的,罗子平再看她的脸,怎么看都是一个字——丑。
如果非用两个字来形容那是恶心!非常之恶心!
罗子平本来都已经想好了,出金家后要吃一顿夜宵。
结果本来好好的食欲先是被难闻的劣质复方草毁了大半,现在更是被这阴阳人毁得一点不剩。
这种人,自己心理变态好好待在家里不行吗,非得出来到处恶心人。
被罗子平这么一骂,玛丽不禁愣了愣,撩裙子的手都停在半空,连自己走光了都没注意到。
虽然也没人愿意看这个走光画面,绣花针谁家买不起,干嘛非得看他的。
被骂了的玛丽看去一点不生气,反而露出一种变态的笑容,然后将手的蓝色丝线向旁边随便一甩。
砰!砰!砰!
啪!啪!啪!
噼里啪啦!
蒙不牛书房的黄梨花木桌子和看去价值不菲的瓷瓶被玛丽的蓝色丝线整齐地切割成数个小块,像是被分|尸了一样散落在地,也不知道蒙不牛看了会不会心痛。
以罗子平多年坚持眼保健操练的火眼金睛,还从瓷瓶的碎片看到几块银子。
看来蒙不牛是把私房钱藏在瓶子里了,藏的地方还真是没创意。
没想到,金牛县的霸主,蒙家的家主也是一个会藏私房钱的男人。
这也是一个较重要的情报,不知道蒙不牛这个时候习惯待在没有床的书房里,跟他藏私房钱有没有什么关系。
竟然敢说他丑,敢说他恶心,敢说的他的腿毛粗!
在血腥玛丽成名之前,倒是有人这样说过他。
不过这些人都被在血腥玛丽暗暗记在了心里,最后死得都很安详。
骗人的啦,怎么会死得很安详,除了一个人死得安详以外,其他人都死得极其痛苦,连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唯一死得安详的人也不是玛丽心软,而是那家伙命好。
等玛丽有了报复能力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提前死了,而且是死无全尸,连具尸体都没给玛丽留下。
而在玛丽成名之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指名道姓地骂他。
真是久违的感觉,在愤怒之余,他心里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快感。
不过,玛丽敢拿自己的性别担保,这是他成名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这位小弟弟,衣服可以乱穿,话可不要乱说,小心你的舌头会掉下来。”玛丽伸出细长的舌头,在蓝色丝线变态地一舔。
“小弟弟,你看我这海飞丝够不够锋利,它能轻易地把你的身体切成一块块的。”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这么残忍的,我要用这海飞丝一点点地陪你玩,先是切掉你的舌头,之后再切掉你的耳朵,你的手,你的腿和你的小弟……”
“等等,我有个问题。”罗子平举起左手,很认真地提问道。
“什么问题,说!”
在说到重要台词的时候被忽然插嘴,血腥玛丽心情明显不爽,把身体摆成S型曲线不耐烦地问道。
“你确定你手的海飞丝很锋利?”
“当然。”
血腥玛丽妖娆地伸出兰花指向已经变成一地碎片的瓷瓶和桌子,意思很明显。
不锋利的话难不成桌子和瓷瓶是自己成精后自杀的,自杀完还偷偷把自己给分|尸了?
“那为啥这么锋利的海飞丝都割不烂你的舌头?”
罗子平可是清楚地记得刚才玛丽用自己的舌头极为变态地舔了手的海飞丝,可是舌头却一点伤也没有。
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