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姨娘为何会肚子疼?”
“我在她的杯子里沾了一点不干净的药而已,只是疼一会儿,不碍事。”玉阿娆也不曾隐瞒,将事情真相都说了出来,最后才往后退一步,瞧着二姨娘呆滞的表情,手从她发上的簪子上撤回来。
“好了,本小姐肚子有些饿了,先回去用膳了,这些茶就送给两位姨娘慢慢品尝吧。”
玉阿娆说完话,大摇大摆地离开亭子。
三姨娘仔细地瞧了瞧这石桌子上的茶水,没听到刚才两人说的话,小心看了一眼自己肚子,不确定地问道:“那我肚子真的没事吧,好像不疼了呀。”
“愚蠢!”二姨娘厉喝一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狠狠地扫了下去,杯子茶水糕点撒了一地,好不容易将心底里隐藏的怒气发出来了,冷冷地扫向三姨娘,“她根本就没有下毒,还疼什么疼?!”
该死的玉阿娆,是在记恨刚才在前厅里设计陷害,所以又上演了这么一出,明明是一模一样的把戏,她却一连两次都在这上面栽了一个大跟斗,实在是太可恶了些!
三姨娘委屈地住嘴,心里不满,说自己愚蠢,那她自己还不是照样被骗了吗?
玉阿娆并没有走远,而是藏在不远处望着两人一举一动,高兴得合不拢嘴,也该让二姨娘知道,自己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好惹的,以前觉得自己已经做足了警告,对方是不会再找麻烦,可没料到,二姨娘从来都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
这一次,她是看在凌王爷的子嗣份上才给了个机会,不然早就忍不住好好给二姨娘个教训了。
见两人都气呼呼地走了,玉阿娆才从暗处走出来。
天上飞过来一个白鸽子,她原本高兴的心脏瞬间往下一沉,差点将媚阁的吩咐都给忘了,此次她在黑市没有杀掉楚白,不知道宁子业会怎么样对她,越想下去,心就不免越沉重。
伸手解开绑在白鸽脚上的信,打开来却事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写?玉阿娆愣了愣,还是什么都没写。
为何要给一张空白的纸呢?
她拿起来又对着阳光照了照,还是半点字样都没有,于是回到屋里,在烛光下面也过了一遍,但仍是没有,不禁迟疑,一张白纸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她必须杀掉楚白还是……
这时候,妙玉从外面回来了,玉阿娆惊了一下,立即将纸给烧了。
妙玉一进来看到她坐在屋里,愣了一下,“小姐你刚刚去了哪里,怎么奴婢没看到你的人影呢?”
“哦,刚刚我是去了后花园一趟,本来想摘几枝花回来观赏,又找不到什么好看的,所以空手回来了。”玉阿娆回道。
“那刚才怎么让人取茶叶过去,小姐你要喝茶的话,让奴婢给你泡好送去便是。”妙玉奇怪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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