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祁孟很是兴奋,见到谁,总会将这件事扯上来句。
一来二往的,天宫的大小仙君都知晓了。
原本在碧云宫在转悠的仙君,也是一哄而散,对着碧云宫正殿方向行了一礼,便就离开了。
四海八荒有多敬重凌渊战神,怕连凌渊自己也不知道。
在他们心中,怕是比天帝还要胜上一酬。
当年的神魔大战,凌渊战神独当一面,带领四海八荒从动乱走向和平。
凌渊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大在概有白泽神兽在身旁,伤口愈合的速度很快。
平遥仙君用在瑶池浸泡万年差点成精的白玉为凌渊打造了一根肋骨。
虽说最初时候很不适应,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许多。
修为失了八层,需要多久能修炼回来,凌渊心中也没谱,只好为自己制定一个时间。
平日里在碧云宫里苦修。
女娃娃是离不开凌渊的,离远了十步就不满的哼唧,若是更远,就直接一嗓子哭出声来。
女娃娃取名为静乐,意为安静快乐。
实则是因为每日被她每日的哭嚎吵的心烦,星月仙子实在受不了。
本来取名为槿乐的,星月强烈反对,又用了静字。
都说名字能像一个人,就像祁孟,已经五万岁了,却仍像孩子一样。
祁孟,“启蒙”。
哎,星月仙子在心头感叹,只希望凌渊不在的时候她能够安安静静的。
即便是刚出生,静乐也是三岁小孩模样。
几天下来,站立还没学会,就学会了走路,学会了几个简单的字句。
“主上”是静乐学会的第一个词。
因着静乐是神兽,虽说被凌渊养育才能成人形,但终究不是亲生。
若是称凌渊战神为“父君”,也着实不合适。
刚学会走路,脚步还很是虚浮,常常迈开了左脚,却又忘记了迈右脚。
就一直左脚左脚的走,时不时的磕着碰着,在一旁看着她走路的星月也毫不在意。
嘴里磕着瓜子,手边悠闲的为自己倒一杯凉茶,好不惬意。
因着凌渊不在,静乐就会闹腾的缘故,即便是凌渊不同意,星月还是强硬的将凌渊拉出来。
一起来欣赏着静乐左脚左脚走,右脚不动弹的的奇特景象。
因着这样走路着实累人,静乐没一会就不走了,扑通一声的坐在凉凉的地板上。
凌渊平日里修炼很是刻苦,即便是被星月拉出门外来,却也是盘腿修炼着,对外面的事爱理不理。
早已习惯自家主上的性格,星月也不介意,知道主上刻苦,这就尽量不打扰到他。
“主,上~”
稚嫩的声音传来,声中还带了一些小委屈,像是埋怨凌渊不理会她。
“主上什么主上,没见他在修炼么?”
星月话语有些恶狠狠,佯装怒视着静乐。
“哼!”受到教训,静乐不高兴了,也学着星月的模样怒视着她。
“连走路都没学会,你瞪什么瞪。”
星月被气笑,嘴角弯弯,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却又走到静乐身上蹲下,隐住静乐看向凌渊的视线。
“哼~”
看不见凌渊,静乐不高兴了,伸出手想推开星月。
奈何自己小胳膊小腿的,使了多大的力气也没能将胳膊伸到星月所在的地方。
结果不如意,静乐又不满的哼唧起来。
“星月,你别逗她了,还不让来。”
一旁的晋华都看不下去了。
“我偏不!”
说着又接着逗弄着静乐:“你哭啊,你哭啊,你哭了我就让开。”
不过几天的相处,星月就发现了,只要凌渊在,静乐是一定不会哭的。
即便是怎么逗弄她,她也不会哭。
“哼~”
有些委屈的耷拉着小脑袋,银白的头发被星月扎成小辫子,看上去很是乖巧。
长长的刘海被剪短,露出一双委屈的大眼,看着地面,不愿意再理会逗弄她的星月。
“好了,星月,你别逗她了。”
刚刚过来的庆印也看不下去了,抱起坐在地面上的静乐。
若是平常时候,静乐是绝对不会让庆印抱的。
“我才没逗弄她呢。”
星月笑出声来,起身,手指点了两下静乐的额头。
对于静乐,星月的心情很复杂。
若不是因为静乐,凌渊不会受伤,但在此之前,自己又是那么的期待静乐的出生。
既然事情没有答案,那就好好守护着静乐,毕竟她是让主上受了这么多伤痛才出生的。
凌渊从修炼的状态中出来,刚刚发生的事情他能够察觉。
觉得好笑,同时又有些欣慰的感觉。
天宫中他能相信的人不多,在此能有三个已经很好。
“主上,您感觉如何了?”
庆印抱着静乐向凌渊走去,刚刚靠近就在庆印怀里呆不住了,折腾着想要下来。
无法,庆印只好快走两步到凌渊面前。
静乐早就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臂,等着凌渊来抱她。
“腿?”
淡淡开口,凌渊问的是静乐。
“是啊,静乐方才只有左脚走路,右脚却是跟着左脚过去,是不是腿伤着了?”
想起刚才所见,星月急忙问道。
伸出手来接过静乐,凌渊将手放在静乐右腿上。
片刻后,又拿了起来,脸上有些疑惑的神情。
看来,应该是没事了。想到此星月仙君松了口气。
“应该是这小家伙该不会走路,她这么聪明,之后稍稍练习就会了。”
“对”
晋华仙君也在一旁附和着星月说的话。
“主上,方才九天玄域有人传来消息,说有一位年过半百凡人来找你,手拿一幅山水图,说禀告您,您就会见他。”
庆印的话让凌渊战神明显一愣,连星月与晋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就连小家伙静乐也奇怪的看着他。
“主上,是很重要的人么?”星月奇道。
闻言,凌渊只是缓缓摇头。
“历劫遇到的人罢了。”
算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说着手摸着静乐的脑袋。
“历劫遇到的人啊。”坐在石桌旁,星月很惬意接着道:“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应该是后人吧,不过尘缘事尘缘了,我觉得不必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