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宝的鼻血差点喷涌而出,看着两团酥胸完美的轮廓,不自觉得咽了一口吐沫,道:“要是现在来个饿虎扑食,明天会有怎样的后果?”
李天宝刚嘟囔出来,脑海中马上想象到了结果——自己肯定会死的很惨。
“算了,还是赶紧闪了,不然一会儿真把持不住了”李天宝刚要转身离开,却被林美茹抓住了胳膊。
“别走,别离开我好不好。”
李天宝咬咬牙,额头上的汗水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热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既舍不得走又觉得留下不对。
“别走,陪我好不好。”
这销魂的请求李天宝还是头一次碰上,而且林美茹已经说了两次。面对自己心仪已久的美女,李天宝内心的火热已经无法在控制。
“妈的,死就死了。”李天宝说完猛然朝着床上扑了过去。
李天宝扑到床上将林美茹压在身下,胸前能感觉到被挤压的两只小肥兔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无止境的勾引着李天宝的欲火。虽然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可李天宝还是感觉到了林美茹脸上的阵阵幽香,那香味如同勾魂使者一样让李天宝不由自主的吻了过去,就在刚刚接触到林美茹嘴唇的一刹那,李天宝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没酒味,她的嘴巴里没有一丝酒味。”李天宝对酒向来喜好,也对酒及其敏感,就算一个普通人闻到一个看似酩酊大醉的人,嘴里没有一丁点的酒味,也会有李天宝相同的疑问。
李天宝偷偷睁开双眼,朝着林美茹的眼睛看去,闭上的眼皮正在颤抖,而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李天宝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词——圈套。他的脑子迅速转动,开始思考林美茹的目的。
“‘夫差剑’!绝对不会错,肯定是奔着我的‘夫差剑’来的!她知道我平时绝对不会让剑离身,如果把我一个人从大厅里引开,就能让人从大厅里拿走我的剑,不过你的小把戏今天恐怕得扑空了。”
李天宝想到这里,猛地低头吻在了林美茹的嘴唇上,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开始撕扯自己身下的猎物,她的口吻里没有一丝酒气的辛辣,反而满是柔软湿润的香甜。
林美茹嘴里发出极具诱惑力的“嗯嗯”声,猛地睁开双眼,开始大力的挣脱,李天宝没管林美茹的挣扎,他又狠狠亲了一会儿,只待林美茹嘴里发出轻微的低吟声,才猛地起身朝着屋外跑去并大声道:“想算计我的“夫差剑”,门都没有。”
果然,当李天宝回到自己的“丰源堂”时,一个黄头发的小青年刚把柜台里的牛仔包翻找出来,拿起包转身便要离开。
“也不看看里头有没有东西就走?”李天宝站在门口道。
黄发青年先是一愣,而后拉开牛仔包的拉链,里面除了两块砖头再无一物。黄发青年刚要跑,哪知李天宝上去便是一脚,狠狠踢在黄发青年的左肋处,只见黄发青年被斜着踢飞了出去,躺倒地上开始哀嚎起来。
李天宝憋着一肚子的气,一万块钱买来的石头没法看里头的情况,现在林美茹又用美人计找人来偷自己的“夫差剑”,用欺骗感情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对李天宝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因为越是无依无靠的孤儿越是把感情看的十分重要。
李天宝越想越气,没等黄毛站起身上,上前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腰上,黄毛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李天宝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饶恕黄发青年,待那男子在地上刚一转身,他便骑在了他身上,握紧拳头左右开弓,拳拳到位,狠狠打在男子的脸上。
“别打了,这二百块钱也太难挣了,我不干了。”
“草你妈你早干什么了,现在后悔晚了!”李天宝手上不停,反而加大了些力度。
“报警,快点报警,我快被打死了,救命呀!”
其实林美茹在李天宝走出“茹宝堂”的时候就马上跟他来到了“丰源堂”,只是她有些害臊,一直躲在“丰源堂”门口没有进来,眼看这黄毛哭爹喊娘的快被打死了,她也怕真出了人命没法收拾残局,只好赶忙走进大门把李天宝抱住,用尽全身力气才把李天宝从黄毛身上拽开。
黄毛瞅准机会,连滚带爬地蹿出了门外,李天宝也奋力挣脱林美茹的束缚想要追出去,可一想自己的剑还在店里,所以并没有追出去。
李天宝一回头,便发现林美茹正用凶巴巴的眼神看着他,李天宝的心里多少有点慌乱,刚才毕竟强吻了林美茹五分钟。果然,林美茹突然大声道:“你早发现了还使劲亲我,色狼色狼……”
李天宝赶忙捂住耳朵,这声音如同小金铃铛一样的响亮,他还真怕传到街上被人听见。好在李天宝对新装修的店面的隔音效果非常自信。
“我是色狼你就是小偷,想设计偷我的剑。”李天宝说完,脸上露出了坏笑朝着林美茹看去,只见林美茹一张俊俏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已经没了准确的颜色。
“我只是怕你把“夫差剑”弄丢,想替你保管而已。”
“嘿,那本小爷还得谢谢你喽。”
林美茹露出一个微笑,道:“不用客气,是姐姐我应该的。”林美茹说完后,疑问道:“对了,你把‘夫差剑’到底藏哪里了,不是一直都放你的牛仔包里吗?。”
李天宝走到柜台里,把放在隔断层中新买的牛仔包拿了出来。上次在“精瓷居”青铜剑把牛仔包划了一个六七公分长的口子,所以从那里出来后李天宝便换了一个包。为了让过于锋利的青铜剑不再次出现同样的问题,他还特意花高价定做了一个复合材料的橡胶套。这样一来,青铜剑自然不会再随意划坏东西。
事后李天宝往旧的背包里装了两块砖头,放到柜台里的一个柜子里,而真正的装着“夫差剑”的包被他放到了柜台的一个夹层里。
李天宝把双肩包背在背后,笑着对林美茹道:“告诉你,从今往后少惦记我的‘夫差剑’,这剑我不会卖更不会丢,以后我睡觉都背着他。”
“不卖,就你这个贪财鬼能不卖?”
贪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像某些人用些鸡鸣狗盗的招数。”李天宝说完偷看了一眼林美茹。林美茹被这话气得直跳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天宝稍愣了一下便继续道:“而且前几天有人出到两千万我都没卖,你说我贪财吗?”
林美茹不由自主道:“两千万当然不能卖,傻子才卖。”说完她赶忙用手把嘴巴捂住。
“我的老天,听林美茹的口气,这剑的价值远不止两千万,那它的真实价格又会是多少?难不成会是一个超级天文数字?!”李天宝不禁被这把剑的价格吸引,问林美茹道:“这把‘夫差剑’到底值多少钱?”
林美茹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但剑的价格她也不敢确定,更不能告诉李天宝,不然李天宝肯定会更加珍惜“夫差剑”。那样她想得到夫差剑更是难上加难。
“反正不管别人给多少,你也不能卖就是了。”林美茹道。
李天宝能感觉到林美茹有意在逃避,但“夫差剑”他也从没考虑过要卖掉,毕竟有了这双神奇的眼睛还怕不能赚到钱,可这世界上有些东西却也是钱不能买到的,“夫差剑”就属于后者。因此李天宝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对自己能有幸拥有“夫差剑”而感动无比的骄傲。
“我草,也就是说我成天背着一把天价的古剑,而且还用它跟小混混打架,这也太霸道点了吧?不过我喜欢这感觉。”
“你就美吧你,这剑如果被别人知道那你岂不是麻烦大了,不知多少人惦记呢。所以我想把它收起来,不让你成天带出去得瑟,到时候为了把剑再把你的命搭上。”
林美茹一番真心话让李天宝心里倍受感动,他还真没想到林美茹是为自己好。但如果想让他改掉这浑不吝的毛病,却比登天还难。
李天宝忽然变得无比正经起来,道:“人活一世,就算死也要死得潇洒,我才不会因为怕别人惦记就把我的剑藏起来,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以后我还就拿“夫差剑”防身用了。“越王勾践剑”在博物馆里供千万人瞻仰,在我看来还不如一把切菜刀有价值。是军人就要在血洒沙场,是雄鹰就应该展翅翱翔,不是有句话叫‘好刚用在刀刃上’吗?那我想问,好刀或者好剑又要用在哪里?”
林美茹听了李天宝的话觉得似乎还真有些道理,难怪这家伙对古玩珍品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只拿它当作赚钱的工具,原来这家伙是觉得东西如果没有实际用处就等同于废物和垃圾,完全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当然是用在我手里,我可以用它去打架,嘿嘿……”
林美茹刚觉得刚才李天宝的话颇有些哲理,还没等夸他,他就已经原形毕露。看李天宝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林美茹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真是个浑不吝,用‘夫差剑’跟小混混打架,亏你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