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朝天一朝臣,改了国号的漓皇宫,哦不,现在应该叫济皇宫内,人心惶惶,为什么呢?因为好几天过去了,既没有新召颁布,也未见新皇踪影,他们摸不清路数,各个为自己的仕途忐忑不安着!
此时,一顶暗灰色的轿正离开漓城向邱厘方向移动着
“舅舅,您怎么会认识祈王这种人?哦不,现在该改口叫济皇了!”善若小手环过老者的手臂,轻声问着
“我是哪种人?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舅舅就不该认识我似的!”烨轩听了善若的话茬,她这是大有埋怨啊!
老者捋着胡须轻笑不语,善若接着问“您认识他的时候肯定是不知道他的为人的!可是知道了又怎么会如他所说,成了莫逆之交呢?”
“善若!你可是要找茬?”烨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什么叫不知道他的为人?他为人有什么问题!
“丫头!舅舅问你!他现在是何人?”老者依旧捋着胡须,满面笑容
善若有些摸不清头脑,所以乖乖地回答“是当今最大国济国的新皇!”
老者点点头,接着问“那他之前又是何人?!”
善若这回彻底蒙了“之前是祈王,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吗?”于是满脸疑问地看向烨轩!
老者又是轻笑“傻丫头,之前他是要成为新皇的人啊!”
善若这回彻底明白了,敢情舅舅跟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实则是要说明他漓烨轩非常人也,那么他是哪种人就不是可以一概而论的了!
再说眼前这个济国新皇,年轻英俊,城府极深,如今更是万民敬仰,他的人生到现在为止都是传奇,但是只有一样,就是现在这个样比起一般青年男还不及,容不得自己的老婆说不好,于是,报复心激长!
“善若小时候什么样?!舅舅说来听听!”烨轩轻描淡写地问出这句话
“济皇还是向以前一样称呼老夫吧,这个舅舅实在是,听来不大习惯呀!”老者话虽这么说,但是已经合不拢嘴了
“无碍!”烨轩简单两个字,他心急等着下呢
“这丫头小时候嘛!”老者说着捋捋胡须,思绪回到从前“那时因为朝的变故,我被迫假死出逃,”老者言的变故就是烨轩父皇和母妃相继被害的事,因为不想引起他的伤感,所以说得很是隐晦。
“那时她还很小,每天穿着男孩的短打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上山采药,灰头土脸的,又脏又丑”
“小孩们都爱同灵若那丫头在一起,因为灵若即聪明又漂亮,她呢!又脏又丑所以不但没人跟她玩,还同灵若一起欺负她!”
善若听了小声嘀咕着“我什么时候又脏又丑的了!”
烨轩抿唇,附应了一句“怕是长大后也如此!”
“说对了!长大后有那么几年她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些古怪的药理,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出来见她了,所以,这丫头就又恢复了之前那个性,大姑娘家的穿着拖沓的男装,每天灰头土脸的过日了,照样被灵若那丫头欺负着!”
“后来,整个漓城没人知道纪大人府里有个二丫头,所以更没人上门提亲!”
善若实在听不下去了,暗地里拉扯着舅舅的袖,怎么可以连没人提亲的事也说呢
“哎!所以养成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性!”烨轩无奈地叹息“我第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寺院的山脚下,手里捧着厚厚的佛经,想来真是无趣!无趣的很啊!”
“事呀!这丫头,实在是无趣,不是医书就是佛书,跟我聊得也都无非这两样,这么多年闷死老夫了!”
两人附和着说着,对望而笑!
“我真的有那么无趣吗?!”善若委屈地问着面前这俩个人,眼泪欲滴
烨轩看着她的表情偷笑不语,此仇已报!
从漓城到邱厘需要三天的脚程,途人马只是在路上稍作休息,彻夜赶路只用了一日半就已经到了邱厘边界,因为车上的人身份特殊,路上耽搁多一时危险便多一分!
廖司也是纳闷,为何在登基之前这个难伺候的主非要回邱厘不可!
正午时分,大家都在树下休息,善若仍是一脸郁闷地问着“舅舅,我真的那么无趣吗?”老者不语,因为他知道这个未来皇帝的用心,所以不可多说!
于是,善若有些气急,又转回来在烨轩身旁踱步,她很想从他口得到答案,又羞于问,所以只是踱来踱去!
“干嘛?”烨轩脸上不喜不阴地问着,
“没干嘛啊?就是想问问你平时除了打仗都做些什么?”
烨轩抿唇,低下头将笑意掩盖住“终于知道问问我这些了?”
“你不是说我只知道医书佛书的很无趣吗?所以想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样啊!怎么才算有趣?!”善若愤愤地说着,嘟着嘴一脸严肃
“嗯!虚心改正的态度很好!但是这个需要你自己悟,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听到此话,善若被气得鼓鼓地,怎么会有这种不可理喻的人啊!可她哪里会想得到人家现在是腾出空来,开始调教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