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了亚索和永恩的目光第一时间移到了门边,却看见安辰抱着红白狐狸走了进来看着。
“你,又去吃饭了?”亚索上下打量了一遍安辰,看到了阿狸怀里抱着的包子,欲言又止的说到,这家伙到底是有多能吃。
“喂喂。”安辰不顾阿狸的反抗从阿狸的纸袋子里抢了一个包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我像是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的人吗?”
“吱吱,吱吱!”阿狸连忙抱着怀里的包子小心的看着里面的最后一个向着安辰生气的叫唤着。
安辰吧唧吧唧地咬着包子坐了下来:“咱是去干正事了好吧。”
你这么说之前,能不能先把你嘴里的东西吃完。
“你们觉得你们现在的伤怎么样?”安辰一边吃着一边突然问道:“能走路了吗?”
“走路吗?”永恩不适地动了动,伤口在胸膛的位置上半身基本上是很难有什么大动作了,但是走路的话,不是很快也许还撑得住:“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怎么了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刚才在楼下遇到了你们的同门,带着和你们一样的配剑,没有错的话,他们应该在找亚索。”安辰叼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讲着:“如果你们不想被抓住的话,也许要尽快上路了。”
说着安辰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神色,又移开了视线。这件事情很复杂,如果没有必要,她不会插手这件事情。毕竟管闲事,总是会给自己带来接连不断的麻烦。
谁又会喜欢给自己没事找事?
安辰思索了一下,却还是缓缓说道:“根据推测凶手是一个使用重剑,并擅长使用疾风剑术的人。如果疾风剑术的保密性是绝对的,那么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们那个流落在外的长辈的后人。你们可以通过调查那个长辈的下落,调查这个人的线索,我想会有一些收获。”说着,摸着怀里的红白狐狸:“目前为止我看到你们的同门只有一个,并且还没有获得亚索的消息,现在走还来得及。还有。”安辰看向亚索:“你的剑应该换了,目标太明显。”
房间了沉默了一阵。
亚索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下,看了看倚靠在墙角的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不是吗。”说着摇晃着站起了身,拿起了自己的剑。
“亚索。”永恩犹豫着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亚索没有回头,披上了自己的披风:“不用你插手。”
亚索还是走了,他选择用自己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安辰坐在桌边,将一壶清酒放在酒台上慢煮着,永恩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陪着他一起去吗?”安辰看了一下永恩:“我以为你会一起去的。”
“呵。”永恩轻笑着摇了摇头,笑容里不知道是苦涩还是无力:“亚索自己的选择,我去了也没用。”说着走到了桌边坐了下来。
酒气蒸腾在空气中,使得桌面上显得有些朦胧。
“那时候他就是这样,可以说,一意孤行。但是其实他人不错,只是怕自己连累到其他人而已。”永恩看着这片朦胧似乎看到了很久之前:“他是门派的天才,所有的能力都远超同龄人,远远比我这个兄长强大,耀眼。但也是因为他是天才,他必须承担那份压力。”
说着永恩提起酒壶,在酒杯倒了一小杯。火热的酒水滑入喉间,永恩的眼神有一些变化:“其实我真的很无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我永远没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
安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
“艾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许久,永恩低沉地说道。
“我不会去。”没有等永恩说完,安辰就打断了他,垂了垂眼睛,轻轻地回复道:“抱歉。”说着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地喝着。
每一个人都要为每一个人做的是付出代价,而她已经付出了太多。
永恩看了看安辰,苦笑了一下,他明白这是强人所难,为一个刚刚认识了几天的人陷入那样的事情之中。但是······
永恩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跪坐在安辰面前,额头轻轻地触碰在地上。在瓦罗兰,有一个剑客说过,每一把剑都是不会弯曲的,当他弯曲的一刻就是他折断的一刻。
永恩的剑心弯曲了,从此以后他的实力也许不会再有寸进。
他的声音带着些颤抖。
“拜托了,只是这一次,我想保护我的弟弟。”
酒雾弥散着,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
“你,身上还有钱吗?”安辰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传进了永恩的耳朵。
永恩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抬起了头,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将一枚银币摆在桌面上:“只有这些了。”
安辰看着桌面上的银币,平淡的说道:“我们玩个游戏吧。”
说着纤细洁白的手掌慢慢地拿起了那枚银币:“正面,我帮你做这件事。反面,你现在就离开。”
永恩一愣。
“当。”银币高高的抛弃,带着银色的弧光旋转翻滚着。
当它再一次落下,被一只手掌稳稳接住。永恩盯着即将打开的手掌,安辰看着永恩的眼睛。
“作为赏金猎人,你的委托,我收到了,而这。”半响,安辰说道,打开了自己的手心,一枚银币躺在那里,正面的花纹向着正上方,反射着银光:“是你的委托金。”
安辰站起了身,抱着红白狐狸,戴上了兜帽:“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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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两天有点感冒,头有些疼,昨天放学就去医院了,没办法更新。嘛,原来已经冬天了啊,大家也要多多注意身体了,别像我这样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