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太过在意那腊尸,它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我走进那个先前腊尸堵住的入口,矿灯此时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矿灯突然就没电了,印象中,我似乎没问也用过这矿灯。
在矿灯微弱的灯光下,我进到了那个口子里,口子里面比起外面要更加的黑暗,也许这是我的心里在作祟,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现在我就感觉这里确实要比外面黑暗。
进入到口子里,我并没有急着往前,而是用矿灯照了照四周,可以确定,这里不是那种令人绝望的隔间,而是一条两米宽的甬道。
甬道是用一种青砖砌成的,地面依旧是那种黑色地板。
两米宽的甬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按理说甬道是不可能修成这种宽度的,不过在这个墓里,怪事见的多了,对于这个,我也就不怎么好奇了。
甬道里十分的安静,我可以清楚听到我的脚步声以及我的呼吸声,故而,我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
虽然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脚步声引起的效果,但是还是会时不时的回头看看。
甬道大概有三百步的样子,在这里没有工具,我也说不上准确的数据,但是我一直都在用步数计算着距离。
过了甬道,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有着雕塑的方室,而当我看到那个雕塑的时候,我的矿灯也终于光荣退休了。
随手把矿灯扔在地上,我掏出一个“手雷”,拉了拉环直接就往这个方室的中央扔去。
苍白的光芒瞬间将这个方室照亮,黑暗也如同潮水般退去,而此时,那个雕塑的手竟然动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紧,握着工兵铲的手也下意识的紧了紧,就这样过了大概有半分钟,没有其他的动静,我也就放松了下来。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大概十平米见方的正方形耳事,那雕塑在我的对面,也就是在整个耳室的最里面。
“手雷”则是在整个耳室的中央区域,此时正散发着苍白的光线。
这里没有其他出口,看上去这里是一处绝路,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不为别的,就因为那尊雕塑。
这是一尊残缺的雕塑,或者说这是一件我看不懂的艺术品。
从外形看去,这应该是一尊兵佣,只是这个兵佣没有脚,这兵佣的上半身刻画的十分的极致,而他的下半身确实连在一起的一根石柱。
雕塑身穿这一副十分古怪的铠甲,之所以说这铠甲古怪,是因为这铠甲的胸口位置竟然是空缺的。
这种空缺明显不应该出现在铠甲上,如果铠甲的胸口出空缺一块,那,穿与不穿,其实差别也就不大了。
而正当我盯着雕塑看的时候,那雕塑的手又动了一下,这一下我看的很清楚。
真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