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佩儿回到乐天的时,司朔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她还是像往常一样热情无比的迎了上去,望着男人健硕的背影,娇嗔说道,“司先生,您怎么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会不会让您等很久了?”
司朔神色阴鹜的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最近借着我的名义做了不少好事?”
男人犀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禁让她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正要开口好好解释一番,司朔再次说道,“你胆子不小,还敢去找林益海!威胁他放弃和韩氏合作?”
殷佩儿听到这话浑身一震,“司先生,您这是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情,虽然我和韩小姐是有一些过节,但是我知道您和韩小姐关系不错,当然不会和韩小姐一般计较了。”
“除此之外,你还借着我的名义向韩嘉开口拿回一部分我在她名下的股份?”
司朔的薄凉的声音直叫殷佩儿心里一阵慌乱。
女人还是迅速解释道,“司先生,这又是什么谣言蜚语?我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我要是真的做了,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司朔一把掐住殷佩儿的下巴,一阵阵力道传来,像是要给她捏碎了一般!
殷佩儿由于感受到过度的疼痛,语无伦次,“司先生......我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您相信我....好不好....”
“别在这给我装疯卖傻!除非你想死!”
司朔松手一甩,殷佩儿脚上还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额头也嘭地一声撞在茶几角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见司朔要往外走。
殷佩儿吃痛的站起身,双眼含泪的上前拉住男人的胳膊,“司先生,我真的没有,求求您,我不会做对不起韩氏的事情.......”
司朔一脸厌恶的看着她,没有半点耐心,“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殷佩儿满脸诧异,僵硬地收回了手,“司先生,您说这话.......”
随即,男人满是讽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弄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殷佩儿的脸“唰”地惨白得毫无血色,双眼带着深深地不敢置信,看着男人决然离去的背影,殷佩儿也丝毫没意识到,指甲扣进掌心里,已经渗出丝丝血迹,直到外面看戏的人议论纷纷,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殷佩儿不会是得罪了司先生吧?”
“好像是殷佩儿做了什么对不起韩小姐的事!才被司先生警告了一通!啧啧啧...她也真够可怜的,我还以为她和司先生好上了以后,至少在未来会顺风顺水!真是没想到,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殷佩儿黑着脸望着开口的人,“你们给我闭嘴!”
“嘭”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她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结果全都功亏一篑,如今眼前的现实让她发狂,情绪崩溃地将桌上的剧本推倒在地,心里有害怕,无法接受。
几分钟后,她渐渐平静下来,一定是韩嘉给司朔告的状!要不然,司朔怎么会来找自己?司朔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她的,明明之前,司朔还对她很温柔,宠爱的,她都记得。
可是现在,都是因为韩嘉,募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毒辣,唇边的笑令人毛骨悚然,带着一丝算计般。
韩氏。
“曹清,你赶紧让韩总下来处理,几个董事和记者周旋了十几分钟都还没有脱身,要是韩总再不露面,只怕董事们会对韩总意见更甚!”
“好的,我知道了。”
曹清挂断了夏晴的电话,心情极为复杂,照眼前这个局面,公司不会真的无依无靠了吧?虽然她知道韩嘉正在想办法,有条不絮的吩咐着安排,但时间根本来不及!
“韩总,夏晴来过电话了,楼下的情况比我们想象当中还要更恶劣,还是需要您亲自出面媒体们才会买账!”
“那就去吧!”
韩嘉语气平淡,也没有丝毫要逃避的意思,一开始她只是懒得和记者们废话,毕竟她解释得再好听,明天的报道和她说的照样是两个不同的版本,有这个时间,她觉得还不如先安排好手里头的工作。
可没想到这群记者们如此丧心病狂!
更是一点面子都不愿意给自己!
董事们不是都能代替半个自己了,看来是她将这一切想得太简单!
几分钟后。
一名眼尖的记者率先发现了韩嘉的身影,“韩总来了!”
高东升见到那抹靓丽的身影,同时也松了口气,他就知道,韩嘉不可能会不顾及董事们的感受。
韩嘉深吸了口气,“因为公事繁忙,让大家久等了,想必董事们已经将大家心中的疑问解释得差不多了吧?”
“韩总,您和司先生是真的离婚了吗?”
“韩总,现在几家公司都要和您解约,未来对公司的发展会不会有较大的影响?”
记者们再次抛出了各种稀奇古怪又刁钻为难人的问题。
“我和司先生确实离婚了,至于其他公司要解约会不会影响公司,我们以后才能知道不是吗?”
韩嘉伶牙俐齿反问。
“大家也在这守了一天,知道的事情应该也够多了,我承诺事情处理完,会立刻召开记者会,给所有的消费者以及董事会成员一个满意的交代!”
记者们见她态度不卑不亢,不少识趣的人,率先开始收起仪器离场了,只有少数的,仍然交头接耳。
韩嘉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里。
“韩总,您辛苦了,记者们可算是消停了。”
韩嘉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我休息十分钟,等董事会的人到齐了,再喊我!”
曹清点了点头,开始准备着开会资料。
司家。
周咏看着闭目养神的男人说道,“司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了俩人盯着殷小姐。”
“将之前她所做的事留好证据!”
“司先生,殷小姐也不知道是和您过意不去,还是韩小姐!”
司朔声音轻蔑,“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