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杰听完洁兰公主的问题,眉头稍稍一皱,没有回答,而后,朗声一笑,巧妙的说道:“我也想请冷姑娘回答我一个问题。”
洁兰公主表情惊讶,转瞬笑道:“拓跋可汗,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拓跋杰点点头,对洁兰公主问道:“冷姑娘是大漠塞外山庄庄主冷如风的徒弟,大漠都是异族人士,冷姑娘一看便知是汉朝人,怎么会到了大漠塞外山庄呢?”
洁兰公主脸上再次展现出了灿烂的笑容,她道:“拓跋可汗,有所不知,我的确是汉朝人,自幼流落到大漠,遇见塞外山庄庄主冷如风,被收为徒弟。”
拓跋杰对洁兰公主报以一笑,接着问道:“塞外山庄离我拓跋部族远在千里之外,不知道冷姑娘为何到此?”
洁兰公主说道:“早就听说,鲜卑山风景如画,比江南山水更让人向往,再加上,拓跋可汗的是大漠传说中的英雄,冷春兰想结识拓跋可汗,因此,特地从塞外山庄来此寻觅可汗的踪迹。”
听完这番话,瞬间,拓跋杰面色淡如清水,他望着洁兰公主脸上依然留存的笑容,问道:“既然冷姑娘是为寻我而来,那么就请冷姑娘讲讲大漠传说中的拓跋可汗是个怎样的英雄?”
洁兰公主稍稍愣了一下神儿,忽然想起了她在匈奴国的往事,愁云涌上脸颊,竟然慢慢的讲起了匈奴国的左贤王栾提诺、、、、、、
洁兰公主始终自称自己,是塞外山庄庄主冷如风的徒弟冷春兰,她说她有一次跟着师傅冷如风,去拜见匈奴国左贤王栾提诺,听左贤王讲起了匈奴国的左将军,拓跋辉一家的不幸遭遇。
以及拓跋辉的女儿拓跋雪怎样被骨都候赫连托利用,刺杀自己的事情,她听左贤王讲起,拓跋辉将军因为一把家传的鸳鸯铜锁,被奸人所害,一家人从此四分五散、、、、、
拓拔杰听洁兰公主说到这些,心开始流血,他手里的宝剑握得更紧了,手似乎都在颤抖,他紧紧盯着洁兰公主,眼神里带着一种仇恨,却又瞬间隐藏了。
洁兰公主观察得很仔细,她从拓跋杰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拓跋辉与拓跋杰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她心想:“莫非这位拓跋可汗,与匈奴国拓跋辉将军有着什么关系,他会不会有鸳鸯铜锁,我继续将故事复杂些,或许能够探听出鸳鸯铜锁的真实下落。”
想到这,洁兰公主接着说道:“拓跋辉将军对匈奴国可谓忠贞不二,没想到,没想到、、、、、、”
拓跋杰怒问道:“没想到什么?”
洁兰公主叹了口气:“哎!”然后,又慢慢说道:“没想到却因为一把鸳鸯铜锁,而遭奸人陷害,实在不值得!”
拓跋杰盯着洁兰公主再次问道:“那么,以冷姑娘来看,怎么才叫值得?”
洁兰公主迟疑了一下,一副怜悯的样子,说道:“可汗也知道,拓跋辉将军一家是因为那把鸳鸯铜锁而遭人陷害,这说明,陷害他一家的人是想要那把鸳鸯铜锁,如果,当初拓跋辉将军明白这个道理,将于鸳鸯铜锁拿出来,不就免遭陷害了吗?”
拓跋杰冷冷一笑,说道:“照冷姑娘的说法,如果拓跋辉将军拿出那把鸳鸯铜锁,就不会遭人陷害吗?”
洁兰公主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道:“我相信是这样的。”
拓跋杰又问道:“那么冷姑娘是否知道鸳鸯铜锁与拓跋辉将军的关系?”
洁兰公主微微一笑,熟悉的笑容又回到脸上,说道:“这个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鸳鸯铜锁是拓跋辉将军家传的武功秘籍。”
拓跋杰点点头,问道:“如果是冷姑娘家传的武功秘籍,是否愿意送与他人?”
洁兰公主又是一笑,说道:“如果我已经有了拓跋辉将军的地位,我就会将我家传的武功秘籍,传授给更多的人,让很多人,都与我一样有着同等的武功,为国家出马效力。”
拓跋杰看着洁兰公主,心中对着这个长着汉朝模样,却在大漠居住的陌生姑娘,开始有了更多的谨慎和小心。
他心中暗自道来:“这个冷春兰,可不是塞外山庄庄主冷如风的徒弟那么简单,必须弄清楚她是什么人,才能知道她来这里为了什么。”
想到这里,拓跋杰对洁兰公主说道:“这么说,冷姑娘如果处在拓跋辉将军的位置,一定会成为一位功德无量的武林盟主,开明无私。”
所有的人都喜欢听赞美的话,尤其是洁兰公主,作为一个女人,她更是喜欢赞美,听见一个部族可汗的赞赏,她心里是何等的骄傲,更是开心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道:“我想知道,拓跋可汗听我说起这些,是不是同样也对鸳鸯铜锁感兴趣?”
拓跋杰淡然的说道:“天下再好的武功秘籍,也比不能与自己挚爱的亲人相提并论!”
拓跋杰的这番话说得很平静淡然,却又充满了力量,因为他听洁兰公主,说自己是从汉朝流落到大漠的,他知道,要想了解洁兰公主的真实身份,唯独用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亲情,才能让洁兰公主露出最脆弱的地方。
果然洁兰公主脸上灿烂的笑容,慢慢消退,眼睛望向远方,闪烁着泪花,居然小声喃喃的说道:“是啊,我的父母亲人,都在汉朝,我却只能来大漠、、、、、、”
拓跋杰与洁兰公主也就两三米的距离,他还是听清了洁兰公主的这段话。他似作关心的接着问道:“怎么说道冷姑娘的伤心处了?”
洁兰公主回过神来,嫣然一笑,说道:“没有,没有,只是听到拓跋可汗说起挚爱的亲人,我也想起了我的父母亲人。”
拓跋杰想趁热打铁,说道:“冷姑娘本是汉朝女子,怎么来到的大漠塞外山庄,能不能讲讲这段故事,或许,比鸳鸯铜锁的故事,更让人惊喜。”
洁兰公主微微一怔,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楚,但却不能讲给拓跋杰,慢慢回忆起了她从汉朝来到大漠匈奴的种种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