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虽然胡天神看不到了,我却有了另外的发现。
就在这片山壁上,再次出现了之前我们曾经看到的一幕。
我和三叔,以及钱清风在进山之前,就在途径的山壁上,发现过悬石棺。
而在这里,在这山壁上则再次出现了悬石棺。
开始的时候,随着我们爬的越来越高,偶尔会出现一两具的悬石棺。所以它们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因为它们的外形就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就是形状显得比较板正罢了。
但是随着山势越来越高,那些悬石棺则越来越多地出现,先是引起了钱清风的注意。而海狼在前面开路,寻找爬山的捷径,更是几次险些要踩着那些悬石棺爬上去。
每次都被钱清风大声阻止了,他也不停地看向出现的那些长方体的石头,五婆婆在他身边有些不解,问道:“钱老,你总看那些石头做什么?”
钱清风摇摇头:“这些不是普通的石头,应该是一种悬石棺。李阳,你还记得咱们进山之前看到的那些石棺吗?”
我点点头:“当时我们在山下,看的并不仔细。可是钱老,你确定这些石头是一种石棺吗?现在我们近距离观察,我感觉除了外形,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啊。你看它的表面,好像并没有雕琢过的痕迹啊。”
钱清风没直接回答我的话,盯着刚刚路过的一具石棺,突然问库尔图:“首领,你知道这些石棺是什么来历吗?”
经过五婆婆的翻译,库尔图也很意外,他反问道:“你说这些是石棺?这不就是石头吗?”
钱清风又问道:“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这些石棺的来历?在进山之前的山壁上,也有这种石棺,你们从来都没研究过?”
库尔图摇摇头:“那些石头我倒是知道。不过我们从来没认为那会是一种石棺。”
“好吧,我知道了。”钱清风摆摆手:“我是研究历史的,发现这些对我来说很重要。这样吧,我有一个决定。为了不耽误你们的行程,你们继续前进,我留下来研究一下这些石棺。如果是普通的石头也就罢了,我再去追你们。如果真是一种悬石棺,我必须研究明白,如果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梁悦一听,赶忙说道:“这怎么行,这里环境特殊,钱老,你留下来太危险了。”
钱清风摇摇头:“放心吧。大家的目标都是那个宝藏,谁会在意这些破石头。我留下来反而是安全的,另外我一个老头子,跟着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弄不好还要帮倒忙。再说了,我这边弄明白了,就会尽快跟上去的。”
钱清风的态度十分坚定,梁悦是知道他的脾气的,只要这老头认定的事,想要让他改变主意并不容易。
我和梁悦对此都没什么办法,只能是按照老头的意思去办。
我对钱清风说道:“既然这样,钱老我给你留两个武士保护你吧?”
“不用不用,你们前面还不知道遇到什么,人手多点好。我这边用不着,他们留下我反而放不开手脚。听我的,你们继续前进,别因为我打断计划。”
钱清风摆着手,一个劲地催我们前进。
可是真的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又实在不放心。
这时五婆婆说道:“我看这样吧。既然你们不放心钱老留下来,那我留下来陪着他吧。如果一旦遇到穆尔烈的人,我好歹也是部落里的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们。另外……说实话,我这腿脚,走到这里已经是勉勉强强了,实在是没有信心能跟着你们一直爬到山顶。”
五婆婆主动要求留下来,我看了一眼钱清风,这次他倒是没说出什么反对意见,显然对于五婆婆留下来陪他,他是同意的。
我心里好笑,看来这老头还是看人下菜碟,也不知道五婆婆哪方面的魅力,这么短的时间就征服了他。
钱清风和五婆婆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就像五婆婆说的,能跟我们走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他们借这个机会,留下来也是一个休息的过程,我们没理由不同意。不过想到五婆婆的特殊身份,我又感觉我们的队伍里缺了她不行。
“五婆婆,你知道,我们和首领他们,互相之间的语言不通,你要是不跟着我们去,那我们的交流……”
五婆婆听了也很是为难,这里的确除了她,没人能胜任这个翻译。现在就连云妹那个半吊子的翻译,也没在队伍里。
最后还是梁悦做了决定:“算了吧,就让婆婆和钱老留下来吧。他们休息一会,如果没什么发现就会跟上来。另外我们和首领用手势交流也是一样,现在我想既然目标一致了,相互之间也配合这么久了,有什么事也能心照不宣了。”
我点点头,就同意了把钱清风和五婆婆留在了原地。
就在我们和钱清风二人告别,准备离开的时候。钱清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我们给叫住了。
“钱老,还有什么事?”我不解地问道。
“这个……”钱清风边说边在身上摸索着,不一会掏出一样东西交给我:“我觉得这东西还是你来保管吧。放在我这也没什么用。”
拿在钱清风手里的,是一块令牌。
就是我们在树洞里发现的那四块令牌中的一块,当时我们发现了金银铜铁四块令牌,分别由我们四个人保管。现在钱清风把自己保管的那块令牌也交给了我。
我点点头,不管这令牌有什么作用,现在钱清风落单了,又没什么自保的能力,放在他那里的确有些危险。钱清风心思很缜密,居然还想到了这件事。
我点点头,收了那令牌,互相道了保重就继续带着三十多名克列武士,向着山顶攀登。
这些所谓的悬石棺的出现,不管真是悬石棺,还是只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对于我们想要寻找的神秘宝藏,暂时还没什么关联。钱清风也只是出于学术的考虑,才毅然决然地留下来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