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嘲道,“据说这位还是安亲王侧妃呢,当初也是救过安王爷命的人。听闻今天安亲王遇刺哦,生死不明啊!”
“哦,那就怪不得了。说不定是安亲王朝不保夕,所以上面才敢把她扔进水牢里。你想一想,那水牢里,啧啧,哪有活着出来的.....能留个全尸都不错了!还是个女人。”那牢卒说着做了个恶心的姿势,放松了对绾婳的钳制。
牢头在一旁骂道,“你们俩快点,啰嗦什么,先把这女人带走再说。恒亲王亲自吩咐办的事,可不能出了差错!”
恒亲王。
绾婳心忽得一滞,暗暗酸楚。
水牢,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牢。里面是黑山的积水,腐肌蚀骨,寒冷脏污。
诺,你是有苦衷的,是吗?可是即使有再多理由,你怎么忍心让我去那种地方。
当玉足踏入冰冷的水中的时候,绾婳的心也是冷的。
绣鞋刚才已教狱卒粗暴地扒了去,赤、裸的足踩着冷腻却尖锐的池底,不小心便是肌肤划裂的刺痛。水深过腰,刺骨寒,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下身完全浸泡在脏冷的池水中,有小而滑腻的生物从小腿上游过,绾婳浑身一抖,脚下不稳,跌在水中,脏水一时漫上了喉头。
相同的感觉,在虞域的青蠎山,为你血引紫蛭之时也有过,那时绾婳愿以命抵。而此刻,我心已成灰。
可是,为何,胸腔里还会有让人窒息的痛?
我的生死,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对吗?
长风楼,你弃我而去。
抒阳居,你百般刁难。
全是为了,别的女人。
我求的不多,可不可以,让我在你的心里有一点儿位置呢?如果有,有一点儿就好了,你娶了旁的女子,好好过。如果没有,刚才你的吻,又算是什么呢?
一颗紫玉丹,就抵过我心我命吗?
前路凶险,我要与谁比肩。
绾婳却突然害怕起来,会不会,终有一天,你拥娇妻再怀,而我,而我身旁的他却是你峰巅的敌手。
我们自此,便是敌对的两面。相忘于江湖,决战于天下。你选哪个?只是为何我们的选项里独独没有一句相濡以沫。
有两个狱卒穿着油毡的围子捏着鼻子进来,拎起兀自在水中发呆的绾婳,按在墙上。向上面站着的同僚粗声粗气抱怨道,“王爷也太小心了吧,这牢里又没地方可躲,非要下来锁上干嘛!”
那墙上有两只铁环,锁住了双手,便只能在这水牢里站着,泡着,没日没夜。直至肌肤溃烂,感染,死亡。对啊,实际上,不锁住,这牢里也没有一处可逃开这齐腰深的水。
绾婳双手被环在墙上,双腿冰冷,偶有滑腻停留盘住,下身却时不时的有噬咬之痛,那痛钻心。水牢不知时日,绾婳初时还能感到有鲜血流出,后来便已麻木。
这些痛,都是他给的吗?身上的,心里的。
握紧双手,指甲嵌入肉中,还是生疼。这个疼痛不是。忽的松开手,绾婳,没有人疼你,你才要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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