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夏栀严重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所以非常温和乖巧的又询问了一遍。
“帮我脱衣服。”
顾夜琛背对着她,语气不变的又重复了一遍,但是这很明显带了一点不太耐烦。
“为什么?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我怎么能帮你脱衣服呢?开什么玩笑?
顾夜琛控制着轮椅原地转了一个圈,只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传达着他现在极其的不愉悦。
夏栀立马就怂了,但是她还是非常坚定自己的原则,绝不能因为人家行动不便就占人家的便宜。
“可是,我真的不方便啊,顾先生。”
“你是我的妻子。”
如果不是他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可能今天晚上会发生更不方便的事情,夏栀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还好他不能那啥让她逃过一劫,而且他们这种人家应该会介意娶回家的是不是处吧?
“那这些事情以前是什么人做的呢?”夏栀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以前你不是我妻子。”
好吧!看来是挣扎不出来了,而且被这个男人用那种极其不爽的眼神看着实在是让她全身发毛。
不管了,反正是把他浑身扒光,自己又没什么损失,来就来吧!
“别碰!”
夏栀按照从上到下的顺序,想要先卸了他的面具,但是却被他反应激烈的躲了过去,吓得她立刻把手向下移动。
她承认她是有私心的,她想看看,这个曾经惊为天人的男人到底长着一张怎么样的脸,能让她们当初为了抢他罚她在雪地里跪一整夜。
不过看他反应这么激烈且烦躁,不会腿毁了,脸也毁了吧?要不然为什么要带面具?
他还穿着婚礼上的白色婚纱,其实就算坐在轮椅上还是掩盖不住他的风姿,这套白色的西服和他阴冷的气质不太相符,不过还是让他整个人就像发着光一样。
夏栀感觉自己好像要笨死了……仅有的两颗西装的扣子她愣是死也解不开。
“啊!”
那个男人好像生气了,猛地拉着她忙碌的手腕一扯,就让本来弯腰半蹲的夏栀一下子没了重心,跌跪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膝盖骨直接扣在冰冷的瓷砖,疼痛传到大脑皮层,脑袋里突然就塞满了关于这个男人的传言。
把女人折磨成和他一样的残废??不是真的吧?
“啊!”
又是一声尖叫!别看这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力气是真大,稍微一拉就把夏栀从地上抬起来,趴在这个男人正上方,自由的那只手撑在轮椅的扶手上,让自己和这个男人的脸勉强控制着几公分的距离。
夏栀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是因为这个暧.昧的姿势,而是因为害怕,她还不想死。
她扑过来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馨香迎面而来,那种普通人身上都不会有的,有别于化学物品的香味,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
顾夜琛就这么拉着她,好久好久不说话也没有动作,白栀就有点纳闷了,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瞟了一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就弹跳着挣脱开了。
!变!态!不是不能人道吗?他在看哪里?夏栀紧紧的捂住自己那件胸开的极低的小礼服,那是婚礼结束之后去酒店的时候换上的,不过去酒店也就是去顾老爷子拜见了一下。
顾夜琛正在为那个一别六年的味道发呆,结果那个小女人就反应巨大的弹开了。
“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