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虹崖内有两位元老级人物,论实力比之前的灵泉府还要强上几分,苏辛虽然不爽,不过却也没有乱来,毕竟自己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他还带着这一帮子仙柳门的弟子还有长老,这让他很有种“带不动”的感觉,但是,他还不能尥蹶子,这仙柳门是燕地不可多得的绿洲,给这些门派实在太可惜了!
不过,想要整人还是有办法的,苏辛就是要演一出戏!
不久后,天虹崖教的掌门大弟子进了山门,来到了山脚下,不过,他并没有一步一步拾阶而上,而是跟之前那灵泉府的梁四鸣一样,直接飞了上来,如入无人之境,这对于任何一个门派来说,都是一种藐视!
这不是仙柳门一家的规矩,放眼整个修炼界,都是一样的规矩,若是你的门派足够强大,拜山人是不敢随意在门派中飞行的,即便上山也要一步一步登临。
来到大殿前,这雾山隐也没有施晚辈之礼,只是敷衍的拱了拱手,便隔空对大殿喝道:“晚辈见过几位前辈,家师让我带来一封信,交代过要亲手交给贵门掌教。”
“掌教正在闭关,书信留下,我们会转交!”大殿内,一位长老沉着嗓音说道,为了防止让对方产生什么想法,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古井无波。
“抱歉,此事事关重大,家师一再叮嘱,一定要亲手交给贵门掌教。”雾山隐的声音同样是古井无波的,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似的,语气不卑不亢。
“我派掌门正在闭关中,难道要特异为你这一桩小事而特意出关吗?”大殿内,另一位仙柳门长老当时就沉下了脸,对方这种态度,让他感觉非常的不痛快,这简直就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让他无法接受!
但是,即便面对的是一位仙柳门的长老人物,这天虹崖的雾山隐脸上也没有丝毫的恭敬,反而满是倨傲之色,语气不卑不亢,直接说道:“抱歉,这是我派掌教的信件,自然要贵派掌教亲手来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与贵派掌教不对等了?”大殿内,再度传来长老的声音,虽然这声音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样子,但是语气却明显地阴沉了许多。
对此,那雾山隐依旧没有丝毫退让,只是淡淡的说道:“话虽然说的不好听,但理儿却是这个理儿,各位前辈虽是仙柳门的长老,但长老又怎能与掌教相比?”
“哪儿那么多废话?到了仙柳门,就得安照仙柳门的规矩办事,既然你不交信,那你就滚出去吧!”大殿门前,苏辛冷笑着走了出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掌探出,手掌如山岳一般猛然拍了出去。
“砰”地一声,那雾山隐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飞了出去,这一巴掌仅仅只是苏辛随手一击,但是对于雾山隐来说,却是非常沉重的一击,一巴掌下去,不仅雾山隐整个人一下子被拍翻了出去,同时,更将他浑身的骨骼震断了多处。
“你,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动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莫不是你想挑起两派之间的战争吗?”
雾山隐嘴角溢血,艰难的爬了起来,虽然被人一巴掌拍了出去,但他身上的傲气却没有丝毫的收敛,在他看来,自己若是败在一名仙柳门长老的手上也不冤枉!
但是,当他站起来,看清楚站在大殿门前的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时,他脸上的傲气就挂不住了。
被一个前辈打趴下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一个同辈人打趴下,尤其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的同辈人。
“你是哪来的,为什么无故出手?”雾山隐站了起来,擦净嘴角鲜血,他稍微收敛了一下傲气,但是却依旧很有底气,他是天虹崖掌教的大弟子,心高气傲,在这燕北地域,除了那两大洞天门下弟子,有谁能够压制他?他何曾在自己的地盘,受过这样的羞辱?
没错,虽然天虹崖暂时还未对仙柳门动武,但是他却知道,这一刻不会久远,在他眼中,这仙柳门已经是天虹崖的一部分地盘了。
“两派战争,我看没有必要吧?我是仙柳门年轻一辈第一弟子,你既是天虹崖掌教大弟子,与我地位、身份相当,我凭真本事把你打飞出去,难道会引得你们天虹崖的人来报复吗?另外,我不妨告诉你一声,仙柳门不是你们能插手之地,我派中现有贵客入住,我派掌教正在全时间陪同,劝你们这些杂鱼不要来惹事,不要到时候惹得那位不开心了,你们就等着被灭门吧!”
“你!你分明是偷袭!”那雾山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这要是对方是仙柳门的长老还好说,可现在对方却自称是仙柳门的弟子,这岂不是他不如人?
“好,既然你心有不服,那我让你先出手,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若平手,算我输!”苏辛嘴角一咧,笑道。
这雾山隐虽然是那什么天虹崖掌教的大弟子,但论修为,却也不过就是神藏境界,再加上他这二十四五的年纪,跟那些洞天门下的弟子相比都有相当大的差距,就更不用说是跟他苏辛比了!
那雾山隐虽然看不透苏辛的修为,但是,在他眼中,这苏辛既然自称是仙柳门下的第一弟子,那应当与自己的修为不相上下,就算是有些许差距,也不可能比自己强上多少,而天虹崖创派至今已经四百余年,底蕴绝不是仙柳门能够比拟的,配合他天虹崖的秘术,击败这所谓的仙柳门第一弟子应当不是难事。
他张口吐出一道青光,光芒中,一尊青色的磨盘显化而出,磨盘上下逆转,爆发出“嗡隆隆”的震耳声响。
“这件武器……”大殿内,六位仙柳门的长老也在关注着殿外的战况,看到这雾山隐竟然祭出这尊磨盘,几人均是面色一滞。
“是天虹崖掌教年轻时所用的那件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