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会不会再次来这里啊,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情,他的手下肯定不会罢休于此,必定会跟我二哥添油加醋说什么我们在这里然后有个很厉害的方丈之类的,如果是这样,他们肯定还会来的。”
白慕晓道。
“所以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做的事情应该就是执行昨天我们商量的计划,也就是把白辰的注意力给转移走,如果转移到玉矿那边,他肯定就没有什么精力来管我们了。
我们现在的时间还是很紧迫的!”
宁小凡道。
“言之有理,今天就去给我三个报信去吧。”
白慕晓道,不过随后又有些担心的说道:“就是怕你会有什么危险。”
“我能有什么危险,你放心,不会的。
到时你们两个,在今天我离开以后,你们把门关紧,我怕那些人今天再来。”
宁小凡道。
“没事的,我们如果遇到危险及时通知你。”
白慕晓道。
“好!”
宁小凡点点头。
随后他们三个人商议了一下,便是宁小凡直接离开了寺庙,然后带着一封关于玉矿的秘密的纸信离开了。
白云所在的城市和白玉成以及白辰他们所在的并非同一个城市,他没在溪河,早在几年前,他就自己独自搬了出去,他是有自己的野心的,想自己发展一片区域,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自己当时去其他城市的计划,成为了清平市一带的玉石大亨,几乎垄断了整个清平。
当然,他能够把玉石这块在清平发展的如此快速,除了他自己尚有一些手段之外,还有整个白家给他的支持,各种的资源以及威望,让他可以迅速的拔起。
也是因此,即便白云在清平做的最大,放到白辰的面前,他也是丝毫的不在意的,甚至感觉白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白家所赐,什么狗屁能力,没有白家,他就是个废物。
同时,因为溪河的在整个南云的战略地位完全的大于清平,尤其是玉石这块,所以白辰更加的不把白云放在眼里。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白云居然还想和自己争夺白家掌舵人的身份。
这让他颇为意外,也让他感受到了自己三弟的野心。
单论现在两个人目前所拥有的资源,威望什么的,可以说白云还是要非常的逊色于白辰一手的,尤其是白辰现在手上不仅仅有白玉成还有大哥白歌,可以说把整个白家的命门目前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上,白云想争这个位置还是比较难的。
不过白云也可是没有放弃,白云这个人还是比较特殊的,他的脑子虽然比不上白辰精明,但是这个人的小心思,小聪明还是非常足的,尤其是不择手段这一块,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把白家这掌舵人这个位置拿下,即便是把白辰杀了,也无所谓。
毕竟之前古代还有玄武门李世成把自己的亲哥哥杀了,也是为了争夺家里最重要的位置。
白云一贯的原则就是成王败寇,如果白辰做到了白家真正掌舵人身份的时候,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哥哥会放过自己,什么念及手足之情,这些都是扯淡,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只有利益可言,没有亲情。
现在白云的处境也是非常的艰难,他不想就这么折服与白辰,他虽然知道自己实力略差,但是还想争一争。
他甚至已经想派人暗杀白辰了。
现在白玉成怪病在身,这都是目前大家所知道,也不是什么隐瞒之事,过段日子在白家会有一个选举大会,并不是因为白玉成怪病而起的,而是这是白家的规定,在长辈五十岁时候,会有一次下一辈的选举,说白了也就是定下谁是白家太子的大会,这可谓是白家最为盛大的会议,也是最重要,最决定整个白家走向的会议。
白家家族其实在南云是一个非常悠久的家族了,从古代就已经有了,到现在可以说白家的产业一直在不断的壮大,而且每次到这个选举的时候,可以说也是白家气氛最为紧张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此时,白云所在清平的一个庄园内,这是他所居住的地方,而此时的庄园确实非常的热闹,人员繁多。
这是一个盛大的酒会,白云这次之酒会的召开还是比较特殊的,他请了非常多的人物,各个领域的都有,可以说现在在场的每一位无论男男女女,单拎出来,都是在南云有着非常举重若轻的地位。
这次白云显然花了不少的手笔为这次酒会,这也是他没办法必须要做出来的举动。
马上白家大会临近,因为白家在整个南云具有的巨大影响力,所以白家的这次选举也关乎到南云里好多领域各个人的利益所在,自然有的人站在了白云这边,也有人站在白辰那边,因为利益不同,所以他们所站的队伍,支持的人,自然也不同。
当然除了这两拨站队的人外,还有一批人,怕得罪的,就是两边都不占,当然也有一些比较清廉的。
对于这些人,白云其实并不在乎,你支持不支持都无所谓为,重要的白云看重的是那些权利极大,财富极高,又不站队的人。
这些人才是白云眼中的猎物资源。
白云想的是把这些人一举拿下,成为自己队伍中的一员,这样的话,对付白辰的时候,可以说才会有一些可以拿出的筹码。
在酒会上,白云穿着一身非常洁白的西装,拿着一杯红酒,在各个人物只见来回传说,他的口才还是不错的,不时的与这些人谈笑风生,咯咯大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后,在白云的手下前来在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他便是神色忽然郑重了起来,然后和自己的手下一块走到了以为中年男子前面。
这个中年男子个子并不怎么高,不过他整个人确实非常的具有威严,看上去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他也拿着一杯红酒,淡淡的看了前来的白云一眼,甚至连话都没有说。